顯得這里森森的。
晚上十一點多,這個別墅區都很安靜,只有外面路燈還亮著。
“后天,凌叔的訂婚宴。
想好要干什麼了嗎”回去的路上,黎夜問著。
這里到學校不是很遠,所以兩人干脆直接走回去。
“我查了查那個明星。”
“然后呢”“然后我出幾年前沒出道的時候是夜店的坐臺小姐,里面還有幾張高清無碼的嘿嘿嘿,你懂的。”
左凌像是緩過神來,終于沖著他笑了笑。
剛剛在江家,的話很,更別提笑了,緒一直不對勁。
黎夜看著的笑,雖然無奈,但是也沒說什麼。
左凌了下,想了想,又道:“我們先沖進去,之后二話不說,開始砸。
我來砸,你來擋住保安。
之后我就放照片。”
“訂婚宴上不是有記者嘛,我覺得,可以給大家都看看。
免費欣賞,不要錢。”
黎夜:“”“你鬧這麼一出,我覺得對凌家的影響也不太好。
你要是單純的去砸,也沒什麼,畢竟沒人認識你。
但是放這個照片的話”黎夜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是左凌也懂。
“我呢,就是想看看凌圣安會怎麼做,怎麼說。
我不僅要砸他的訂婚宴,放他未婚妻的照片,我還要當著眾多賓客記者的面,告訴大家,說他是個負心漢殺人犯。”
“這”左凌打斷他,眼神里頓時沒了戲謔,滿是認真:“我很期待。”
被這個眼神看的心里發,黎夜抿了抿,小聲問:“期待什麼”總覺得這個眼神中,嚴肅認真下面藏著的是哀傷和委屈。
“期待他會不會怒,之后當著所有人的面,手打我。”
和小時候那樣,毫不猶豫一個掌打過來。
想到這兒,左凌笑了一聲。
“小時候,他經常打你嗎”“沒有經常。
畢竟他忙,沒出國前,母親去世之后,我就沒見過他幾次了。
我都是跟著保姆的。
記憶中,好像就被他打過那麼幾次吧。”
但是對于一個心理到創傷自我封閉自我懷疑的幾歲小丫頭來說,那幾掌,這輩子,都不會忘了有多疼。
“那你怎麼不和凌爺爺住如果你和凌爺爺住的話,沒準我們很早就認識了。”
黎夜蹙了蹙眉,忍不住說。
如果他們從小就認識的話,那他還能保護這個比他板小的弟弟,他從小接訓練,不管怎麼樣,還是能保護一個的吧。
畢竟這都十幾歲了,都看著跟發育不良似的,小時候豈不是更小一只。
“老爺子那時候還朗,也忙啊,也不是每天都待在大院里。”
當年生的時候,母親也才二十出頭,凌圣安也是,他們結婚比較早,奉子婚。
老爺子當時也才五十多歲吧。
現在老爺子都七十歲了,也乖乖的在大院里開始養老了。
頓了頓,左凌像是想到了之前和黎夜撒過的謊,最后還補了一句:“私生子一個,住什麼凌家啊。
被大家知道了,凌圣安的臉往哪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