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黎夜讓左凌回房間躺著,自己下樓倒了杯溫水又上去給。
“他們到底對你做什麼了”黎夜靠著的書桌站著,偏頭看著坐在床上喝水的。
想了想,左凌還是乖乖的回答了:“他們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癥,就把我關在那而已,沒手。”
之前沈盡問,都沒說。
因為總覺得這個說出來好像丟臉的,就被關在房間里一天而已,就被嚇得不樣子。
嘖,也是要面子的人啊。
“你的恐懼癥”見他的眼神有些復雜,左凌連忙開口,不想讓他那麼的擔心:“啊,其實之前克服了,也沒有那麼嚴重。
就是被關起來的時候腦子里都是當初被關在籠子里的畫面,有點燥。”
也不是神啊,也有怕的東西,在那個時候心里一旦煩躁起來,是本靜不下心來的,只會越來越怕,恐懼慢慢的堆積,越來越多,直到最后把自己垮。
當時在那間屋子里,一直坐在角落里,沒有過一下,直到最后撐不住,意識漸漸模糊,最后昏了過去。
“你們怎麼找到我的”想了想,左凌連忙轉移話題。
“就在聯盟會的寫字樓里。
我們去的時候,只有你自己在那里。”
“嘖。”
左凌點頭。
黎夜盯著,隨即問:“這次的事,要這麼算了嗎”他今天也沒有找到聯盟會的會長,左凌這件事其實在聯盟會那邊很常見,對于聯盟會的人來說,這并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們會合理懲罰不良學生,但鬧出人命的事倒是沒有過。
左凌就是被關了一晚上,如果去找他們討一個說法,其實左凌也不占理。
左凌把水杯放下,手指在他后的桌上敲了兩下,若有所思:“不是說聯盟會的事,你們三大高校都不能手嗎”還是不希牽連到黎夜,畢竟這是和聯盟會的事。
如果不是華夏這邊太嚴,現在已經去炸了那個寫字樓了。
華夏這邊的街道全是監控,也就一些實在偏僻的地方監控不到位。
但是紐約那邊就不會,如果四周的居民不同意,是不能安裝監控的。
因此在紐約那邊辦案的時候,經常因為沒有監控錄像,整個案件因此就被搞的比較棘手和麻煩。
有的時候就算找到了兇手犯人,但是因為證據不足,按照紐約那邊的法律也是不能直接定罪的。
所以他們這些偵探的作用就會很大。
黎夜薄輕啟,聲音緩緩:“對。
但是你要是覺得委屈的話,我們可以去做點什麼,把氣撒出來”左凌有幽閉恐懼癥,不管怎麼樣,這次他都覺得有些過分了。
那個房間就一個人,要是萬一崩潰了,出個什麼事,那他和沈盡當時看到的,可能就是已經聞聲,左凌看著他的眼神微微一變,那眼神里有黎夜看不懂的愫在涌。
“不了。”
輕聲說。
的聲音很溫,眼底的笑意很濃,黎夜一時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