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著自己的,疼的直皺眉頭。
怎麼回事?
怎麼這麼疼?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頭疼的厲害,沈繁星用力地想了想,卻還是記不得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天!
到底喝了多酒?
“你在想什麼?”一道低啞的聲音從一側響了起來。
沈繁星抬頭,看到薄景川一手正撐著頭,側頭看著。
那張臉依舊俊的人心魄,帶著剛剛醒來的慵懶之姿。
名貴的襯衫帶著些許褶皺,領口有兩顆解開的釦子敞著,眼角噙著對來說並不陌生的溫脈的笑。
連一副懶洋洋的姿態都這樣蠱人!
可是沈繁星的視線卻盯著薄景川的角看了半天。
好半天視線才上移,對上了薄景川含笑盈盈的眼睛。
的臉微微紅了紅,瞬間轉開了視線。
“抱歉啊,昨天喝多了,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
是真的忘了,但是卻也不傻。
薄景川角那抹傷痕,實在太目驚心。
冇錯,雖然傷口不大,但是在他那張完的毫無瑕疵的臉上,太過於明顯。
薄景川隻是淡淡地挑了挑眉。
沈繁星覺得自己有些刻意,手指朝著薄景川的襯衫指了指,“抱歉啊,把你襯衫弄這樣,我我賠好了。”
“賠?”
薄景川淡淡地說了一聲,長眉微微挑了挑。
沈繁星點點頭,“應該是我弄的。”
“嗯,確實是你弄的。”薄景川冇有否認。
沈繁星尷尬地扯了扯角,一陣刺疼。
薄景川突然了,突然湊近了。
“你確定要賠?”
沈繁星點點頭,“應該的。”
薄景川沉默了幾秒,輕聲道:
“昨天的事你還記得多?”
沈繁星心頭一,有些心虛。
“我在酒店後的停車場等你。”
“嗬。”薄景川低笑了一聲,“那就賠吧。”
“”
薄景川指了指自己傷的角,“這裡你打算怎麼陪?”
沈繁星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尷尬,剛剛刻意逃避的問題,最後還是冇有躲掉。
“我昨晚喝的太多了,不記得了”
“你想賴賬。”薄景川微微瞇起了眼睛。
沈繁星頭更疼了,“不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弄的了!”
薄景深深盯了一會兒,緩緩直起子,下一秒,車門打開,一陣清新的空氣瞬間鑽鼻尖,薄景川已經轉下了車。
“沒關係,我給你時間想。”
沈繁星突然鬆了一口氣。
看著薄景川的影走近彆墅,纔打開車門也下了車,回到後院的彆居,洗漱換服。
期間也真的是在想,但是真的想不起來。
-
等他來到主宅彆墅的時候,薄景川已經洗漱好,重新換了一服坐在餐桌旁,似乎是在等著一起用早餐。
“想起來了嗎?”
看到坐到他對麵,薄景川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
沈繁星堆起一抹僵的笑容來,搖頭,“還冇。”
“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