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聽了哈哈大笑道:
「大宗師又如何,在戰場上大軍纔是王道,大宗師又不是天下無敵,公也是宗師,到時候有公出手托住,據城而守,怕個卵!」
「咬金此話有理,大宗師隻代表絕世的武力,但在戰場上大宗師隻能用來奪軍斬將,我們隻要小心應對便可。」
程咬金話說完就有人應和,還有人說道:
「是啊,如果大宗師能改變戰爭結局,我們早就被滅了,哪用等到現在。」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很快讓李心中不多的一擔憂消失,就連沈落雁也是如此想法,隻是作為軍師,天的小心謹慎讓提醒了句:
「公不要輕易與其鬥將,先期我們據城而守,不要隨意出戰。」
李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便與手下商議戰。
如果讓葉晨聽到他們在議論著如何對付自己,他隻怕要大笑三聲,三論宗那一戰的結果並沒有傳出來,當時在場的除了佛門宗師,就隻有無生劍聖、寧道奇與師妃暄,他們都沒有義務將戰鬥結果傳出來,外人隻能憑戰後況來推測。
葉晨與天絕僧無想將三論宗山門所在山峰打裂,雖然很誇張,在普通武林人士眼中可能是神話,但在高手特別是宗師眼中來看這並非神話,戰至酣任一大宗師都能做到,這也是讓他們猜測葉晨已晉至大宗師的緣由。
至於破碎虛空,他們從沒有往那方麵想過,隻因為武林中上百年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有人能破碎虛空,他們沒有想到那方麵。
三天後,葉晨率四萬大軍近汴州,在汴州城下三裡外安營紮寨。
葉晨騎著高頭大馬與手下將士站在汴州城下,後是正在紮營的手下軍隊,前方是城門閉的汴州城,手索了一下的腦袋咂著道:
「這膽子也太小了吧,也不來搔擾一下?」
邊上副手獨孤戰笑道:
「素聞李用兵謹慎,大將軍之名如雷貫耳,未瞭解之前閉門不出完全正常。」
葉晨點了點頭,這個他當然知道,換他也會做出據城而守的戰,剛才隻是慨一下而已。
汴州城不出,他也沒立即進攻,等大營紮好,將士吃完飯休息好,才點上三千人馬至汴州城下,抬頭就看到中央城樓前站立著的一眾將領,一眼就認出位於眾將簇擁中央的李,手從馬背囊中出一桿長長的標槍對準城頭猛的擲出。
一聲淒厲尖嘯響起,標槍以超越音速的速度橫空,槍尖撕裂空氣,裹著一層白氣瞬間越過數百米的距離飛上城頭。
李最先反應過來,一提手中大刀往前一刀準的斬中槍尖。
「轟!」
標槍轟然炸的碎,無數細小鐵屑隨炸飆,劈頭蓋臉打向周圍所有瓦崗軍將領。
他這標槍雖說不是全力一擊,那力量也不是一般宗師能擋,李手中趁手大刀從斬擊當場斷兩截,他便心生不妙,無數鐵碎屑劈頭打過來,他立即雙臂叉往前一擋,雄厚的力佈於雙臂上。
但下一秒就覺到雙臂及未護住的傳來陣陣劇痛,以及周圍眾手下的慘聲,遠遠去城頭上一片人仰馬翻。
葉晨嘿嘿一笑,一提手中大刀往前一指,咆哮聲響徹整個戰場:
「兄弟們,隨我殺!」
一拉韁繩策馬沖向高高的城門,遠遠的再次出一支標槍猛的擲向城門。
「轟!」
一聲震天的巨響,厚厚的城門直接炸出一個人頭大的窟窿,過窟窿可以看到門後一無頭正緩緩倒下,鮮將窟窿噴的紅。很不巧門後這個位置剛好有一士兵,一槍穿大門後直接將門後士兵頭。
一口氣扔出五六標槍將城門上開出一排人頭大的窟窿,葉晨已策馬至城門前,直接提起這把近四米的大刀斬向千瘡百孔的大門。
「轟!」的一聲巨響,厚厚的城門直接被斬開一條巨大的裂,大門直接扭曲變形。
幸好這城門是純鋼鐵鑄,如果是木門早就被他一刀劈飛,鐵門雖然在他眼中跟木門沒什麼區別,但畢竟還是堅固一點,且不容易打破。
而這時城門樓上守軍已經反應過來,李已經從突襲中反應過來,放下滿是鮮的雙手,看都沒看上一個個被碎屑打出的,揮手高喊:
「火油準備!」
一個個人頭大的陶罐被點燃扔下城,在半空中油從罐中流出燃燒起來,化一大片火幕將城門封住。
「真是悉的場景啊!」
葉晨哈哈大笑,在神鵰世界,每當他一馬當先攻城時敵人就會用火油封住城門想燒死他,結果都是做無用功,還是被他強行攻破。
並不是敵人蠢,正常來說這是最合適的戰,隻是上他這個刀槍不水火不傷百毒不侵力量還像怪一樣的變態,傷不到他而已。
他手中這口大刀就是楊公寶庫真庫中的那口神兵,有常人手臂,長近四米,重有兩百多斤,刀鋒鋒利無比,一般武將都使不起,但在他手中卻輕若無,一口氣連斬五刀,生生將城門給斬開,一腳將破爛的城門劈開,他高聲咆哮:
「城門已開,給我殺!」
城牆上的李聽到大驚失,立即轉至城牆另一邊往下看,便看到一道近丈長的雪亮刀氣從城門中飛出,從城中擁向城門的守軍被刀氣橫掃而過,瞬間人仰馬翻如割麥子一樣倒下一大片,殘肢紛飛,鮮臟灑了一地。
葉晨如今一刀斬出的刀氣就算是宗師也難以抵擋,何況隻是些普通士兵。
在後方葉晨帶出的三千手下此時也有些懵比,集都愣了一下,一開始他們隻是想著跟隨大將軍來城下轉一圈,並沒有想過現在攻城,一開始他們都以為攻城是在明天開始。
結果大將軍隻是去城下轉了一圈,幾下就將城門給劈開了,讓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人還懷疑這是不是做夢,什麼時候汴州城的城門這麼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