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就是如此,在微一愣神後,這支軍隊的統軍校尉立即意識到這是個機會,立即高舉手中斬馬刀高喊:
「兄弟們,大將軍已經開啟城門,建功立業就在眼前,還在等什麼?給我殺!」
此時所有人都像打了一樣興無比,本來還以為會有一場艱苦的攻城戰,沒想到城門現在就開啟了,如此大好的機會還等什麼,立即嗷嗷大著策馬狂奔。
在後方,副手獨孤戰也看到了這一幕,他臉上的不可思議還沒消失,喃喃自語道:
「難怪陛下要拜他為大將軍,如此神威實難抵擋,有大將軍在,任何堅城都不在話下,攻城掠地輕鬆自如。」
想到這他立即下令隻留下一萬兵馬留守大營,剩下三萬大軍全軍出擊,進攻汴州城。
於是,在所有人眼中估計要大戰一個月也難以攻下的汴州城僅僅第一天就被打破了城門,第一天就進了決戰階段。
此時葉晨已衝進了汴州城中,手中大刀來回橫掃,雪亮刀氣在汴州主城門的甕城中來回縱橫,將甕城中的守軍殺的七零八落。
此時的他就像某個無雙割草遊戲中的武將,而且是開了無雙的武將,在敵軍中來去縱橫無人能擋,周圍士兵就像麥子一樣一掃就是一片,強橫的刀氣斬在甕城城牆上,一聲聲巨響中城牆被斬出一個巨大的缺口,偶有刀氣斜飛上半空,甕城城牆連同牆就被削掉一截。
主城樓上,李看著在軍中縱橫無敵的葉晨,臉上震撼中帶著憤怒,狠狠一拳砸在城牆上,轉雙眼瞪的睜圓,上麵滿布咆哮道:
「給我將城牆上所有投石機與強弩調轉至城,我要將他活活砸死!」
邊上同樣被鐵碎屑打的滿的徐世績立即勸說:
「公不可,如今敵人已發起總攻,如若將所有投石機與強弩調走,城牆恐難以守住。」
李一拳將石製城牆砸的碎石飛濺,狠聲道:
「我當然知道會這樣,但如果不殺了他,城池一樣會失守,所以必須要在短時間將其殺掉或走,否則等士氣一跌,必敗無疑。」
徐世績了,無話可說。
他雖然頗有計謀,但麵對葉晨這種不講理的攻擊實在是無計可施,隻能寄投石機與強弩能將其擊殺,但看到甕城中出的強弩本難以中不說,就算偶有中也破不開防,他就知道這一次汴州恐難以守住。
將是兵的膽,將領厲害兵也會厲害,葉晨獨自一人攻破汴州城門,隋軍士氣棚,不需要將領來振士氣,直接已升至頂峰,明明人數還沒有守軍多,也是嗷嗷大著發起猛烈的攻勢。
此時城牆上大部分強弩與投石機正在慢慢調換方向,這些大威力戰爭軍械一般都是固定在城牆上,調換方位可不容易,等到調換好方位,甕城中葉晨已經強行將甕城城門給打破,門後堆積堵門的石頭沙袋全部被砸飛,一馬當先穿過城門翻至甕城城牆上。
見此一幕,徐世績心中暗嘆:
「大勢已去!」
但他並沒有勸說李,此時李還沒能接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敗了的命運,如果說雙方實力懸殊敗了還能接,但問題隋軍兵力隻有四萬,而汴州城守軍有十幾萬,附近城中數萬,加起來二十幾萬大軍還沒開戰就敗了,他完全接不了,還想搏一搏。
好不容易等投石機調轉方向,負責投石機的校尉報告無法鎖定目標,李雙眼紅下達了一個瘋狂的命令:
「對準甕城,無差別進攻!」
校尉愣了一下,李一腳將他踢倒,紅的雙眼盯著他大聲命令:
「違令者斬!」
校尉立即領命退下,很快所有投石機發出咯咯的絞盤轉之聲,隨著一聲令下,一連串的嗡嗡聲響起,數十架投石機同時彈起,將投石鬥中一塊塊碎石投向甕城中,其中有十架投石機投鬥中還盛有火油點燃,投出一顆顆燃燒著通紅火焰的火球飛向甕城。
「轟轟轟...」
巨石飛落,整個甕城被完全覆蓋,鋪天蓋地的打擊下慘嚎一片。
一顆燃燒著火焰有臉盆大的火球從天而降,葉晨轉一刀將火球一分為二,刀一橫將火球拍飛砸在地麵彈起,不遠一名守軍被火球撞中,半邊當場消失,半截殘飛出十多米遠摔在地麵,上還有火焰在燃燒。
漫天石雨飛落,要砸中葉晨的可能低的可憐,但甕城中的守軍以及攻城中的隋軍就承不住,第一波雙方就倒下上百人。
不等第二波落下,葉晨就放棄眼前對手向投石機所在方向衝去,遠遠一刀斬下,一道比人還要高的半月形雪亮刀氣將地麵犁出一條深深的壑延至數十米遠,一刀將一架投石機分兩半,投石機像勺子一樣的投鬥中一塊剛點燃的石頭一下彈出,斜斜飛向了城牆上,直飛李。
他怒吼一聲躍起,一拳將火球砸的碎,招了招手,發現來的是手下大將程咬金,猶豫了一下他命令道:
「派出一支敢死隊,我不管用什麼辦法,用火攻還是用毒,一定要想辦法殺了他。」
程咬金看著李指的葉晨,臉上沒有一懼怕哈哈大笑道:
「公放心,給俺老程就是。」
說完大手一揮招呼幾個手下匆匆下了城牆了城中不知去向。
沒過多久程咬金再次出現,遠遠對著葉晨高喊:
「小子,你爺爺在此,有膽來與爺爺一戰!」
葉晨看了他一眼,遠遠一刀斬下,雪亮的刀氣遙遙飛了過去,便不再理他。
程咬金手中兩把大斧一架迎向刀氣,『鐺』的一聲巨響直接從馬上飛出落在地上,而他座下戰馬則被一分為二斬兩半,鮮臟灑了一地噴了他一。
漲紅著臉從地上跳起來,程咬金心中有些發怵,但想到自己之前的誇口,他咬了咬牙再次挑釁:
「小子你沒吃飯啊,這點力氣給你爺爺鬆皮都不夠,有種來與你爺爺大戰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