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外人還是比不過自己人,所以...他改變主意了!
似乎看他好一會沒有回答以為他在猶豫,綰綰子往他懷中靠了靠,昂首說道:
「我知道尤老太君於你有救命之恩,綰綰不想讓你為難,你可以報恩讓獨孤閥取代楊氏坐上皇位,但我也需要你以及你的手下勢力支援我,我們離開前往杭州,在杭州另起爐灶重新開始。」
「讓我想想...」
葉晨按了按眉心,想了想尤老太君的救命之恩,又邊人,他眼神堅定,下定了決心對說道:
「無需如此,後天赴宴,我會將此事告知獨孤閥,讓他們打消這個念頭。」
「那如果獨孤閥以救命之恩相挾呢?」
即然下定了決心,葉晨的心也堅定起來,冷聲道:
「救命之恩可以有許多方法可報,誰說一定要用這個皇帝之位來報?我可以給他們億萬家財,也可以送給他們絕世籍,絕不會虧待他們。」
「我果然沒看錯人,葉郎不是那種薄寡義的男人。」
綰綰甜甜一笑親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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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靠武力征服世界,而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這句話沒一點病,與其將這天下給獨孤閥,還不如給自己的人,葉晨不是真正無無求的聖人,如果不是一年後要進戰神殿,就算沒有綰綰,他自己都不一定舍的將皇位就這麼讓給獨孤閥。
子當皇帝在這個時代是驚世駭俗,但對他來說是很坦然的事,誰不接,就打的他們接。
其實說起來綰綰剛才的提議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但那是建立在他時間充足的況下,如果帶著去杭州重起爐灶,又要費好長時間才搭起架子,又要重新打回,到時候連獨孤閥也是他消滅的件,耗時長久不說,還是多此一舉,完全沒這個必要。
兩天後清晨,侍從已準備好馬車在門外,六匹渾髮雪白無一雜的戰馬拉著一輛豪華馬車,葉晨看著眉頭挑了一下。
按照當前禮製,隻有天子座駕才能用六匹馬,諸候駕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
意思是按照禮製,天子可以駕乘六匹馬拉的車,諸候、大夫、士人、庶人拉車的馬數依次遞減,按照禮製,該是什麼階級的人就應該用相應匹數的馬來拉車,如果越級配馬,比如遮人用兩匹馬,諸候用六匹馬,就是僭越,放在古代,是要殺頭的。
葉晨之前的駕乘都是四匹馬,今日突然換六匹駕乘,他看了挽著自己一改以前艷四如今雍容華貴的綰綰一眼,這顯然是的主意。
隻是他並沒有拒絕,即然已經下定了決心,那麼就無需遮掩。
牽著的手上到馬車,天子座駕果然大氣,裡空間極大,還有宮服侍,隻是他幾乎比門板還要寬的板坐在裡麵再加上綰綰,就沒幾個宮呆的地方,隻能去到外麵。
皇宮離獨孤閥不是很遠,儀仗一行隻行了半個小時左右便已到達,獨孤閥大開的正門口正準備迎接他的大管家看到儀仗隊中央的六馬駕乘,臉一變,心底生出一不妙,他低聲對邊上獨孤策說道:
「大公子,事有些不妙,大將軍或許對這個位置有覬覦之心,你快派人將訊息傳給閥主,早作應對。」
獨孤策也是看出來了,點了點頭,手招來一心腹僕人低聲耳語,僕人立即轉離開。
兩人看著六馬駕乘停在獨孤閥正門,看著葉晨高大影從車中下來,他卻轉出手,從珠玉門簾中出一隻無瑕纖纖素手放在他浦扇大的掌心握住,從中走出一位雍容華貴的絕子。
大管家倒是在疑這是誰,但獨孤策卻是瞳孔微,心中激起滔天波瀾,心中暗驚:
「魔門聖,怎麼會是,怎麼會跟大將軍共乘一車,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在這個時代,未婚男除非已有婚約,否則絕不能共乘一車,能共乘一車又如此親,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
獨孤策臉很難看,結合這段時間發現癸宗與獨孤閥的針鋒相對,他心中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
他心中思緒很,直到大管家提醒拉了他一下才反應過來,正了正臉,臉上堆起真誠的笑容迎了上去:
「大將軍蒞臨寒舍,令人蓬蓽生輝!」
說話的是大管家,他臉上表比獨孤策真誠多了,似乎本沒想什麼一樣,又向綰綰問好,手虛引他府。
葉晨也不客氣,牽著綰綰的手當先走獨孤閥,其他人隨其後。
看著一路獨孤閥以迎接帝王之禮儀迎接自己,隻是沒有僕人下跪,他心中慨萬分,每一次獨孤閥,規格都不相同,第一次連副門都沒開隻能從旁門進,第二次直接正門,這一次便是以最高規格禮儀來接待,這變化真是大。
來到前廳,獨孤閥閥主獨孤峰正站在門口迎接,看到綰綰臉上表倒是沒變,想是已經有人提醒沒有失態,但葉晨能清楚的到他心中的憂慮。
中廳門口,尤老太君駐著龍頭杖在獨孤的攙扶下立如鬆柏,要迎上來,葉晨立即上前一步扶住老人,道:
「老太君莫要折煞我等。」
強扶住老人回中廳,廳中已有一張大圓桌,扶著老太君主位,他在左下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