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我現在不想腦子
作為老闆，宋禹年不僅可以隨時接電話，更可以選擇加不加班。
加班的人不多，隻是江舟現在作為禹西集團正兒八經的副總，乾的活兒那絕對是最多的。
莫白川進去的時候他還在埋頭看檔案，聽見腳步聲頭也不抬道：“檔案放右手邊，你可以下班了。”
話音剛落，一摞餐盒就落在了他的手邊，一飯菜的香味從裡麵飄出來。
江舟詫異地抬頭，推了推鏡框，“你怎麼來了？”
莫白川自己扯了一把椅子過來，跟沒骨頭似的把自己往椅子裡麵一扔，“老畜生讓保安放我進來的啊，哥在下麵等了足足兩個小時。”
江舟這纔想起要回電話的事兒，一臉的恍悟：“不好意思，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手機沒電了，在充電呢。然後一忙，就忘了給你電話了。”
“沒事。”莫白川脾氣倒是好，看看江舟這辦公室，隨口一問：“這一整棟樓都是老畜生的？”
江舟：“嗯。”
莫白川嘖了一聲：“這麼大一棟辦公大樓，得多員工？”
江舟：“公司現在人員配置還不齊，要等人員配置完整，公司正式開始運營，至還得兩個月。”
“老畜生真是有錢啊。”莫白川趁機挑撥一下，“你這拚死拚活的，老畜生一年隻給你一千萬，是不是太摳了？”
江舟看他一眼：“六爺還給了我份，年底有分紅。”
莫白川：“……”
得嘞，就算加上他的下輩子，賺的也不可能有人家江舟多。
江舟放下了手上的檔案，活了一下肩膀，“你吃了嗎？”
“我吃個屁呀。”
“……”江舟提了晚餐，“去會議室吃吧，我這桌子上全是檔案。”
莫白川就跟著他去了會議室。
這一層的老大就是江舟，宋禹年的總裁辦公室還在樓上。
全新的辦公場地和裝置，看在莫白川眼裡全是錢。總之，老畜生真有錢。
江舟了西裝外套，把餐盒一一開啟，邊道：“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有事就說吧，我最近可能要經常加班。”
莫白川：“年紀輕輕這麼拚，你是嫌活太長啊？”
江舟：“不會太晚，十一點之前回去，這邊離住的地方近，能夠休息好。”
莫白川：“這麼連軸轉也不行啊，得勞逸結合。”
江舟又看他一眼：“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我現在不想腦子，這就是勞逸結合。”
莫白川：“……”
拉了兩口飯，莫白川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就是這人離開太久了，大家都這麼了，回來了不得喝杯酒，吹吹牛啥的啊？
結果倒好，江舟回來了依舊是忙，別說喝酒吹牛了，連麵都見不著。要不是他厚著臉皮來公司，那是連話都說不上。
“也……也沒啥，吃飯吃飯。”莫白川幫江舟夾了一筷子糖醋裡脊，他是從不講究什麼公筷不公筷的。
江舟鏡片後的眸子靜靜地看他幾秒，還是了腦子。
“莫爺，你這已經在高局那上任了吧？怎麼樣，還適應嗎？”
莫白川吃飯向來不含糊，作又快，“適應，怎麼會不適應呢？”
江舟點點頭，不聲道：“適應就好，我原本還擔心你向來散漫慣了，不會習慣國這種機關單位的人際關係。其實就跟你當初剛進部隊是一個道理，警隊講的就是服眾，你讓人信服了，下邊那些人才會聽你的。你是高局看重的人，你的真實背景肯定不方便介紹，那麼你就隻有乾點實事出來。這種事，急不來。”
莫白川暗暗一琢磨，可不就是這樣？
不過他這人好麵子，心裡認同對方的話，上卻大大咧咧道：“那些孫子能不服我？這你就小看你莫爺了吧，沒事沒事，我好著呢。”
江舟笑笑不說話。
吃了飯，莫白川的手機就響了，周山打來的，問他幾點行。
“我看看……”莫白川看了看時間：“怎麼也得十二點之後，那種地方去早了沒用。你不用管我了，十二點莫妮卡門口會合。”
周山在那邊言又止，莫白川就罵他：“有話快說有屁就放，哼哼唧唧跟個娘們兒似的，沒事就掛。”
周山就掛了。
莫白川也沒當回事，他已經吃飽了，江舟因為沒時間運消食，細嚼慢嚥的速度沒他快。
“你們這風景還好。”莫白川看著下麵的車水馬龍，有些心不在焉。
雖然經過心理治療，他也很快的讓自己融了社會之中，隻是站在高看著這個城市的時候，他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曾經的日子。
然後心裡免不了就會有一些落差。
總會有一種覺，自己和這個世界顯得格格不。
江舟也吃好了，收拾好了桌子，邊道：“我住的公寓就是對麵那棟樓，莫妮卡夜總會離這裡不遠，你可以去我那休息一下。”
莫白川：“那你呢？”
江舟：“我還得加會兒班。”
莫白川撇了撇。
江舟：“我家的碼跟你家的一樣。”
莫白川變臉似的，嘎嘎直樂：“小舟啊，幾個意思，為什麼跟我弄一樣的碼？”
江舟把垃圾提了出去，“你家的碼也是我設的。”
莫白川：“……”好像真是這麼回事，他好不容易記住了那幾個數字，就一直沒換過。
江舟的工作還有很多，他這個副總其實就是宋禹年的大管家，最主要的就是幫宋禹年管錢和管人，以及其他所有雜七雜八的事。
現在公司剛搬過來不久，需要他審批簽字的檔案就跟山似的。
宋禹年有個習慣，隻有上億的專案才會親自審核，像目前這些七八糟的開支，六爺是問都不會問的，財務也隻需要讓江舟過目簽字。
莫白川跟著江舟又去了他辦公室。
“要不要來杯咖啡？”江舟問。
“行吧。”莫白川看了看時間，還早呢。
江舟煮了一壺咖啡，倒了兩杯。
“這玩意兒喝，容易上癮。”莫白川說。
江舟點點頭：“我也就工作強度大的時候喝，這兩個月熬出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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