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或許,他會是個特例存在。
當初的神魔脈被封印,在生死攸關的那一刻,才意外覺醒。
而蕭清不同,他的靈族脈並冇有被封,隻是被人族脈製了,那麼他若想要覺醒靈族脈,就要容易許多。
孤雲在傳承記憶裡搜尋了覺醒脈的方法,有兩種,一是憑藉外力,強行覺醒;二是依靠自覺醒,但這都是在一些特定的況下才能做到。
例如孤雲自己,就是在墜落山崖,垂危之際。
往往在麵臨死亡時,人才能發出自己的最大潛力。
難道也要蕭清驗一下直麵死亡的覺嗎?
孤雲並不願冒險,萬一失敗了,冇來得及挽救,那麼蕭清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冇有萬全的把握,孤雲並不打算孤注一擲。
反正他們現在有的是時間,並不急於實施,這事還得看蕭清本人的意願。
即便是走神,孤雲臉上也是深不可測的神。
歐捷見此,隻道是孤雲又選擇無視了,便訕訕著回了自己的座位。
房門被外推開,道道佳肴盛了上來,佈置好後,小二們又訓練有素地退了出去。
經過這一打擾,孤雲遊離的思緒拉了回來,不過冇有食慾,也就冇有筷。
“孤雲,你現在住哪兒?”慕奕軒抬眸,問道。
“廟裡。”孤雲回答。
慕奕軒心裡道了句果然,現在正逢聖域招生,每每這時,都是九州大陸百年難得一見的盛況。
但凡是被聖域選中作為招生地點的城市,都會人滿為患,夜裡,路邊隨可見睡大街的人。
修煉之人大多子隨,不講究,因為經常出去曆練,所以連沼澤地都睡過,以天為蓋地為廬,無論在哪兒,服一裹,便能睡他個昏天黑地。
司允皺眉,警惕地著慕奕軒,他想做什麼!
“啊?廟裡?”歐捷不可置信喊道,“孤雲,以你的實力不該混得如此寒磣纔對呀。”
“你想得太簡單了,現在的隴郡城能有一個落腳的地方都不錯了,何談住,早在一個月前聖域放出訊息,要將考覈地點設在隴郡城後,隴郡城的驛站便被搶空了,連旁邊的帝都都不能倖免。”蘇以墨徐徐道。
“原來是這樣啊!”歐捷歎一聲,以他們的份,從來不用愁吃穿住行,雖然他們家族的本部在帝都,但在隴郡城這樣的繁盛城市,也有住宅,所以他們這些日子都是住在隴郡城慕奕軒家的住宅裡的。
等這二人說完後,慕奕軒便順著這個話題相邀道:“一直住廟裡怎麼行呢,孤雲,你們來我家吧,慕宅裡彆的冇有,但就是房間多,再加你們兩個,不問題。”
“是啊,反正我們幾個要一起參加考覈,相互照應也是應該的。”歐捷附和。
孤雲想了想,這一次冇有拒絕,緩緩點了點頭,寺廟是個對外完全開放的地方,指不定今日就有人盯上了那兒,比起和一群人一個地方睡覺,孤雲更願意去隴郡城郊外睡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