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殿下冷笑著看向蕭逸軒和喬夕語:「二位,該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
「本世子不知道殿下在說什麼,就憑一個下人攀咬誣告,就說本世子給夕下藥,是不是太牽強了些?殿下別忘了,現在本世子纔是害者,本世子還想知道究竟是誰用這種暗的手段栽贓陷害於我。」
他趁著鬼王手中除了那名倒茶的婢便沒有其他證據,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陷害,一時之間,誰都拿他沒辦法。
夜臨淵這邊就算知道是他下的手,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
「世子過慮了,本王的意思,其實是想跟二小姐說聲謝謝。」他扶著夕,笑得高深莫測,「雖然背後襲擊兒的行為讓本王很惱火,可畢竟也搭救了兒一次,功過相抵,本王便不追究了。」
他這話頗有些嘲諷的意思,圍觀眾人對視一眼,都聰明地不發表意見。
蕭逸軒冷眸瞪向喬夕語,在心裡大罵賤人。
若非是攪局,喬夕這會兒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現在當好人沒撈到,反而惹得一腥,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他恐怕要為整個夜宸國的笑柄。
喬夕語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一下子就慌了連忙手去拉他:「世子,我沒有,真的沒有。」
蕭逸軒冷漠地拂開。
他在盛怒之下,用的力氣大了些,喬夕語被他摜倒,上的裳落下去,出了裡麵一不掛的。
眾人連忙偏過臉去。
喬夕語也是慌了,驚呼一聲,連忙撿起裳往上套,想把自己的子裹住。
或許是太過不小心,兩包沒用完的藥從裳中掉了出來,落在地上。
微愣了下,像是忽然意識到什麼,連忙手去撿,莫涼卻比快了一步,影閃之間,已經將那兩包藥撿了回來。
「王爺,這包葯的和喬小姐水杯中加的迷藥是同一種。」
莫涼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若說先前那個倒茶的婢說的話還可能是攀咬誣陷,那現在就是人贓俱獲,完全容不得他們再狡賴。
鬼王殿下倒是很淡定,薄輕勾,笑得高深莫測:「還有一包呢?」
「是一種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藥,中毒者會看到一些並不存在的東西,也有可能會把眼前的人和事認自己腦子裡的東西。」
這一次,震驚的已經不止這些吃瓜群眾。
蕭逸軒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用一種極度恐怖的眼神看向喬夕語,帶著懷疑憤怒以及怨恨等各種緒。
他好像忽然理解,自己剛才為何會把當夕……
「喬夕語,你好狠毒的心腸!本世子一直以為你是個單純善良的好姑娘,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不知恥的事?」
他惱怒低喝,目兇狠的像是要吃人,喬夕語拚命搖頭:「世子,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這裡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東西都是從你上掉出來的,還能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