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寒到家的時候蘇綰心已經把床上的四件套都換完了,還把自己又洗了一遍,之前那件襯衫也幫他洗好了。
傅時寒黑著臉看已經沾了水的手,氣得把葯一下子摔到了床上,嚇得站在牆角的蘇綰心一哆嗦。
蘇綰心看到床上的葯,恍然間明白了他剛剛的去。緩了緩神,小聲試圖緩解氣氛。「就是燙了一下而已,不疼,已經沒什麼覺了。」
傅時寒看著,不說話。
前些天差點被人擄走,從二樓跳下去摔的傷還沒完全恢復好,上還有淡淡的淤青,膝蓋上的結痂也沒掉。
當時也是這麼跟他說的,不疼,沒什麼覺。可是疼不疼自己知道。
蘇綰心看著盛怒中的傅時寒,終究還是怕了。邁步走到床邊,拿起床上的葯看使用說明。
「我這就藥,你別生氣。」
蘇綰心認真的看著那幾行小字,正準備手給自己上藥,卻被一旁的傅時寒突然推倒在了床上。
他瞬間的靠近讓蘇綰心心跳加速,屏住呼吸看著上的人,迎視他沉不堪的視線,分外不安。
傅時寒握著的手腕,低聲開口。「再有一次讓我發現你傷,我就把你綁起來關在家裡,哪兒都別想去。」
蘇綰心:「……」
「記住了嗎?」
「你不能這樣。」
「我問你,記住了麼。」
他是認真的,蘇綰心知道。所以在搞清楚如果現在不答應,他也一定還有其他辦法讓點頭之後,非常識時務地回了聲「記住了」。
聽到的承諾,傅時寒眼底的鬱散了些。聞著上淡淡的香氣,看著委屈的表,他低下頭,把不滿的嗚咽抗拒聲吞腹中。
和不久前在客廳裡那個暴的吻不同,這次他溫了許多,但還是到蘇綰心強烈拒絕。
傅時寒輕咬的角,慢慢抬頭和對視,警告。
「乖一點,別惹我。你知道我有很多種方式懲罰你,而哭你,是我最喜歡的一種。」
蘇綰心麵紅耳赤,別過頭去躲避他的視線,也不敢接他的話茬。傅時寒見狀這才滿意,拉著坐起,開啟燙傷膏外盒包裝,小心翼翼地給理傷口。
抹上藥膏包好繃帶,傅時寒叮囑「這兩天別水」,然後進了浴室沖了個澡,回來上床熄了燈。
蘇綰心被他擁在懷裡,渾繃。想了想忍不住問,「你不是說今晚不想見到我。」
「現在就想哭?」
「……晚安。」
蘇綰心立刻聲,一不,彷彿邊綁了個定時炸彈。
傅時寒沒對再做什麼,就好像之前的那些話警告都不存在過一般。他隻是輕輕地摟著,握著那隻傷的手,怕睡著後到而不自知。
長夜漫漫,有人沉睡有人無眠。
蘇綰心不知道傅時寒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但倒是睡的快。
第二天醒來,兩人都非常默契的沒有提昨晚發生的事。吃完早餐後蘇綰心被送到公司,傅時寒也去忙自己的事,一整天兩人都沒有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