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璟打量靳瑤的臉,說道“看著倒還不錯。”
靳瑤坐到床邊,看著太子俊無儔的臉龐,淺淺笑道“我沒事。
聽說,云妹妹和郭妹妹被罰了。
云妹妹還病了。
殿下該去那里看看才是。”
“我來看看你,也是應當的。”
趙元璟說道,“若是沒把你管好了,靳嵐那廝還不跟我急麼。”
靳瑤抿笑道“殿下真會說玩笑。”
外面約有雨聲。
靳瑤朝外面看了看,說道“既然殿下不著急走,陪我下一盤棋,如何?”
“也好。”
趙元璟起坐到棋盤前。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下棋。
期間,趙元璟時不時會朝外面看,甚至好幾次走錯了棋子。
靳瑤朝他看了眼,笑道“殿下人雖在這里,心卻不在啊。”
趙元璟回神“什麼?”
“我哥哥與殿下自小一起讀書,我也時常聽哥哥說起過,殿下的功課騎,乃至琴棋書畫,樣樣都是不錯的。”
靳瑤不不慢的放下一枚白子,笑道,“今夜殿下卻是在曹營心在漢吶。”
笑盈盈道“殿下,承讓了。”
趙元璟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黑子已經所剩無幾。
靳瑤站起,笑道“雨漸大了,再不走,路上可就了。”
“那你早些歇息。”
趙元璟也就站起,披上斗篷,領著劉德全冒雨走了。
走進來,看見主子獨自坐在桌邊,對著一盤殘棋,未免有些心疼,走過去輕聲說“主子,殿下既然來了,您何必讓他走?”
靳瑤抬頭看一眼,說道“我什麼樣的子,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即便殿下留下,我也沒法侍寢。”
說著低低的咳嗽。
忙輕后背,嘆道“主子也別難過,您這是從胎里帶來的心疾,這麼些年,不也好的嗎?
只要仔細保養著,一定會長命百歲,兒孫滿堂。”
靳瑤笑笑“你還沒看出來嗎,殿下一顆心,全都系在云側妃上。”
不以為然“為君者,自然要雨均沾的。
殿下再喜歡云側妃,也不能專寵一個。
總是要為皇家子嗣開枝散葉的。
主子是正妃,別人再得寵,也越不過您去。”
靳瑤要說什麼,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忙人把窗戶關上,免得涼氣進來。
……云黛正翻來覆去睡不著,耳朵聽著雨打竹葉的滴答聲,忽聽敲門聲。
保興忙去開門,見是太子,忙迎進來。
云黛坐起,看見趙元璟帶著滿的雨氣走進來。
“這麼晚了怎麼過來了?”
云黛詫異。
趙元璟看穿著件單薄的鵝黃小,披著頭發坐在床頭,怕自己上的涼氣過給,便在門口下斗篷和外,只著中走到面前。
趙元璟額頭,湊近了,一雙黑亮眸子盯住“我不來你這兒,還去哪兒?”
“我聽說你去承明殿了。”
“是,順道去看看太子妃。”
趙元璟很自然的在邊坐下,手的額頭,“不熱了。”
云黛道“這麼快?”
“只是看一眼,什麼快不快的?”
趙元璟似笑非笑看一眼,“你不必試探我,我跟你說明白了吧,靳瑤不好,我不會讓侍寢的。
何況,我對其他人也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