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母后的病還需要觀察觀察，我今夜就留下來守夜吧。」
清歌看向了墨子燁。
其實，太后的病只是個幌子，清歌想留下來，一來是想跟皇上討要不一樣的封賞，二來則是想避開墨子燁，八墨子燁看到了青玄郡主，應該會有很多話要說吧。
雖然有自己的私心，可也算是人之了。
某丫頭暗暗得意。
「嗯。」墨子燁依舊淡漠，看不出毫的表變化。
對了，人家原本也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人家有面啊。
「母后，我來扶您吧。」
清歌扶著太后，回到了寢殿。
安頓太后躺下之後，清歌就被皇上傳召了。
皇上的書房，清歌跪在地上，著頭頂的那雙眼睛。
墨子序打量著清歌，邊浮現出一抹笑意。
「說說看，朕該賞你些什麼？」
溫潤的聲音，驅除了清歌心裡的懼意，微微抬眸，看向了那張和悅的臉。
皇上好年輕啊！
跟很多電視劇里一臉鬍鬚、鬢髮斑白的皇上不同，這位皇上好像也就三十多歲吧，面如冠玉，氣紅潤，溫文爾雅。
看著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睜大了眼睛。
「真的，真的可以要封賞嗎？」
「自然。」
墨子序輕笑了一下，沒想到府的大小姐竟然不像傳說中的那麼膽小懦弱。
雖然他不止一次聽皇后提起過，可是見面……卻還是第一次。
「真的什麼都可以？」清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那是不是說的目的就要達到了？
「只要不過分，都可以。」墨子序忍不住輕笑出聲。
這丫頭似乎很有趣。
「那我要和齊王和離！」
清歌衝口而出，眼地看著墨子序。
「啊？」
墨子序愣了一下，半天才恢復如常，「說說看，你為什麼要和離？」
他問話的同時，沖著老太監招了招手，對老太監耳語了一句。
老太監領命，很快出去了。
「王爺，不好了，王妃不要皇上的封賞，要和您和離！」
殿外，老太監找到了墨子燁，張兮兮地說著。
墨子燁勾輕笑，「敢！」
「王妃可是在陛下面前討要的，現在可是救了太后的命呢！皇上也很為難。」
老太監皺著眉，深深地替皇上擔憂。
「你去回稟皇兄，若他辦不好這件事，那本王答應他的事也不作數！」
墨子燁冷冷地轉，上的寒氣幾乎讓老太監為之一抖。
「老奴……老奴這就去回話！」
齊王的氣場之下，老太監怎麼敢抬頭質疑？
他匆匆跑回去了。
「你既然找到朕來求和離，是不是說子燁他不同意和離？」墨子序一雙眼眸向清歌，溫和地問。
清歌心裡一震，暗暗抿了抿，這個皇上，看起來溫和煦，其實心裡有數的很。
他竟然一針見地指出了問題。
「是不是呢？」
看到清歌臉上風雲變幻的表，墨子序笑了。
「呃，那個，皇上真的是明察秋毫！」清歌柳眉頻頻攢，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來更好的借口，只好實話實說了。
「哈哈哈！」
墨子序終於沒忍住，笑了。
這個丫頭還真是直爽。
他眉頭一挑，恰好看到老太監迴轉，正沖著他搖頭呢。
原來子燁不同意和離。
墨子序著下，和悅地看著清歌，「此事，容朕再考慮考慮。」
老太監走到了皇上的邊，附耳把墨子燁的話重複了一遍，墨子序頓時擰了眉頭。
又威脅他！
「皇上，臣婦不要封賞，就只求一紙和離書，難道都不行嗎？」清歌最後的希破滅了，這讓到很無奈。
「咳咳，王妃應該知道，我北梁的穩固，全仰仗齊王的威名，近日西蜀邊境頻頻，這種時候，朕怎麼可能讓他後院失火？朕答應你，等危險解除了，朕可以考慮你們和離的問題。」墨子序眼底閃過一抹詭譎，面上卻依舊笑得和煦。
清歌蹙著眉頭，暗暗嘆息了一聲。
人家皇上都把國家的安危搬出來了，若再不分輕重緩急，似乎不太好。
可是……封賞就這麼泡湯了？
有些不甘心。
「皇上……」
墨子序笑著，「如果還是和離之事，王妃就不要再提了。」
沒等清歌再開口，皇上已經把門封上了。
清歌眨著眼睛，一想，這不行啊！好歹也是救了皇太后一命呢，總該向皇上討點什麼傍才行。
「皇上，既然您現在不能讓我們和離，那您能不能賞臣婦一樣東西啊？」
清歌諂地笑著。
「噗嗤！」
墨子序笑了，他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越來越覺得眼前的子有趣。
「你想要什麼？」
「臣婦……」
清歌眼底閃過一抹狡黠，「臣婦想要皇上的免死金牌！見牌如見皇上！」
的眼睛里充滿希冀，等著墨子序開口。
這東西可以保命，不管墨子燁將來怎麼對，有了免死金牌，就能讓免於一死。
「這……」
皇上皺著眉遲疑了一下。
「哎！皇上要是捨不得，臣婦不要就是了，左右救治太后也是臣婦應該做的，若不是太后要封賞臣婦，臣婦又怎麼敢勞煩皇上呢。」
清歌眼神中帶著一抹不甘，垂下了腦袋。
墨子序尷尬地咳嗽了兩聲，一張白皙的臉龐浮起紅暈，人家這是借著太后損他呢，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清歌，緩緩地說道：「你救了太后，自然是該封賞的，一塊免死金牌嘛……」
「怎樣？」
「朕可以賞你。」墨子序笑了笑，突然話鋒一轉，「如果你想用它對付子燁，朕覺得沒用。」
「啊？」清歌這一驚不小，本來就是想用這個防備墨子燁的，沒想到那個傢伙居然連皇上都不放在心裡嗎？
「原來你真的打算拿它來對付子燁。」試探出了清歌的本意，墨子序的角又勾起了笑意。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