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逗弄他的小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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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開你的手!」

清歌咬牙切齒,把當什麼了?寵?小狗?是他可以隨便逗著玩的?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墨子燁恨恨地放開了清歌下,好整以暇地整理袍,「想讓本王去,來求我。」

「你……」

清歌看著眼前「面無表」的銀面,氣得咬牙,真想一包葯放倒這個傢伙!

可是現在還不行!

清歌努力剋制著心緒,角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王爺,求求您。」

丫丫的,發誓,這輩子還從來沒跟誰這麼低聲下氣過!

真是姑娘的底線了!

「聲太小,沒聽清……」

什麼?

清歌氣得脯劇烈地起伏,都低三下四了,某人居然還在端著!

行,有種!

二話沒說,轉就走。

「站住!」

站住才怪!

清歌自屏蔽後的聲音,徑直往外走。

忽然,一抹黑影眨眼間落在了清歌的面前,一把攥住了的手腕。

「你敢無視本王!」

真是可氣!

他墨子燁幾時被這麼無視過!

這個人還真是有膽子!居然幾次三番挑戰他的權威!

「王爺尊駕妗貴,小子請不,何必自討苦吃?您不跟我去府,我去找別人!」

清歌甩手退開一步,卻瞬間又跌回到墨子燁的懷裡。

「捨近求遠?別忘了你是本王的人!」

「我是您的人嗎?我只是您的棋子吧?」

真好意思說!

清歌咬了咬牙,「正因為我是您的棋子,我才覺得我對您還是有用的,我們還可以是戰鬥的夥伴,沒想到您居然這麼不近人!」

好啊,他以為姑娘找不到別人了嗎?

府算什麼?

現在隨便拎出來個人,都能讓他府抖上三抖!

清歌不再低聲下氣地求墨子燁了,而是去了墨衍兒的房間。

「衍兒,你想不想玩紙鳶?」

清歌眨了眨眼睛,無比神地問。

雖然利用孩子有點不道德,可是也沒有辦法啊。

「娘親要帶衍兒放紙鳶?」

小傢伙頓時瞪大了眼睛,興地問。

「嗯,娘親知道一個人,做紙鳶做的特別好,我們去找好不好?」

就這樣,清歌把墨衍兒給拐走了。

「你怎麼來了?」

見到清歌,英很是意外,不是應該香來嗎?

「聽說吳媽病了,本王妃過來給看看。」

清歌說著,眼眸掃過墨宇軒。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又遇見他了。

不過,清歌的目並沒有在墨宇軒的臉上停留,徑直就往後院走去。

「站住!」

英攔在了的面前。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麼跟本王妃說話?」

清歌斜睨著英,冷冷地質問。

「我……」

英被搶白得一張臉青白錯,一時無語。

怎麼說,人家都是齊王妃,而……

「清歌……」

這時候,墨宇軒走了過來,一臉討好地看著清歌,「皇叔沒和你一起來嗎?」

他往後看了看,這似乎是老天給的機會呢!

英看到墨宇軒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清歌,顯然是余未了,心中不免氣憤。

「王妃不好好待在你們齊王府,回來做什麼?」

英撇說道。

「本王妃去哪還需要和你報備嗎?你還是心你自己的事吧!」

冷冷地說了一句,眼眸掃過墨宇軒,理都沒理他,就要邁步。

「清歌!」

墨宇軒一步前,抓住了清歌的手,「你過的好嗎?」

「你幹什麼?又想欺負我娘親!」

這時候,墨衍兒上前推開了墨宇軒,憤憤地問。

「衍兒,我沒有,我只是和敘敘舊。」

墨宇軒嘆了一口氣,說道。

「軒哥哥,上次你欺負我娘親的事我還記著呢,還有那個南疆公主!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娘,你們都不是好人!」

墨衍兒歪著小腦袋,眼中閃著冷厲的芒。

「衍兒你誤會了。」

墨宇軒皺了皺眉,「我只是和敘敘舊。」

「我娘親不喜歡你,所以請你離遠一點!」

墨衍兒說著話,拉著清歌就走。

墨宇軒的目,久久地落在清歌的上,沒有收回來。

這一幕被英看在眼裡,心裡更添了堵。

這個人,都已經親了,還出來勾搭的男人!

還有,那個南疆公主,也想搶的靖王嗎?

不,絕對不能讓這些人得逞!

英暗中想著,眼眸看向了清歌的背影,忽然驚覺了起來,清歌要去見吳媽!

不不,一定不能讓清歌那個人看出破綻!

「來人!快去通知夫人,就說齊王妃去見吳媽了。」

一邊吩咐,一邊追上了清歌,擋在了清歌的面前。

「什麼意思?」

清歌斜睨著英問道。

「不過一個奴才病了,怎麼敢勞煩王妃親自診治呢?」

英心裡都清楚,吳媽本就沒有病,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找個借口想讓香回來罷了,誰知道這個人居然回來了!

「奴才怎麼了?奴才也是人!」

清歌一把推開了英,繼續往前走。

「喂!你站住!」英在後面著。

清歌哪裡肯聽,今天就是來帶走吳媽的!

「衍兒,我們走!」

帶著衍兒,就進了後面的偏房中。

一進屋,清歌就看到了薛可卿。

沒想到主母居然跑到奴才的房裡噓寒問暖了,這戲演的,還真是大開眼界呢!

為了對付,這些人也是煞費苦心了。

「清歌,你回來了!」

薛可卿顯得很是熱

清歌了兩下,心裡暗暗冷嗤,這個薛可卿,就是個笑面虎,總是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覺,其實心裡比毒蛇還毒。

不過,一般人是不會想到薛可卿這麼毒的。

畢竟,日久見人心,而很多人只見過幾次面的,並不能看出來。

只有,經歷過才明白薛可卿的狠毒。

清歌勾現出一抹淡然的冷笑。

「不過一個奴才而已,怎麼勞煩母親大人親自過問呢?」

清歌學著方才英的語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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