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隔壁的慘樣，基本就是個健全無比的人了。
白薇薇重新調整了一下枕頭，對係統說：「剛才做個非常真實的夢，還以為是靈魂出竅又穿越了。」
剛才那個夢太過真實了。
真實到都覺得不對勁。
係統沉默了下才說：「隻是夢而已。」
白薇薇聽到他的語氣，睫輕垂，眼裡出現一鬱的疑。
但是沒有出別的緒。
隻是淡淡應和，「對啊，隻是夢。」
真的……隻是夢嗎？
白薇薇麵無表閉上眼睛，卻沒有睡，但是那個夢境卻清晰得像是在眼前。
沒有一褪。
而係統看到宿主好像沒有繼續追究，也就默默收起自己的大喇叭。
剛才的靈魂竟然進白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