遒勁結實的膛和沒有一多餘贅的人魚線在杵在臉001米的距離,那種大清早起來的衝擊,差點沒把鼻看出來。
幾乎是著火一樣爬起來,衝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哪兒還敢回去把大半夜爬上自己床的男人醒?
醒說什麼?
總不能跟他揮揮手,問他昨晚上什麼時候進的的房間,為什麼沒告訴一聲就跟睡在同一張床上了……
那雙墨瞳太深邃,侵略太強了。容嚥了咽口水,眼神閃躲,找到了個理由,「我今早上時間太趕了,來不及你。所以就先走了……」
「你不會睡到現在才起來吧?」
他穿的這麼休閑,不像是去過公司的樣子。
厲盛梟鷹眸一瞇,灼熱呼吸噴灑在閃躲的小人的臉頰上,「我今天沒去公司。」
果然……
容就知道他穿這樣子不可能去過公司,眸帶著驚訝,紅張合,「原來你也會睡懶覺~」
「……」厲盛梟薄抿,無言以對。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害的!
容總算找到點這個男人和普通人一樣的地方了,心裡稍微平衡了一點,「對了,你來這裡找我有事?」
厲盛梟收起手,一樣的霸道矜貴,「過來接你!」
「接我?」容丈二和尚沒著頭腦。接做什麼?
厲盛梟漆黑的眼睛看著,提醒道,「你不是跟懟懟約好了?我正好順路。」
「哦。」
容恍然大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吭聲了。
車子平緩地開,一路開到了酒店外。
他們剛下車往酒店裡走去,突然,一個人急匆匆的跑出來,撞在了顧銘上。
「對不起,對不起。」冒冒失失撞上來的人趕道歉。
顧銘拉了一把,沒讓摔倒。定睛一點,出訝異的表來,「你不是夫人邊的……人嗎?」
一直道歉的人猛的抬起頭,看到他,一樣驚訝,「顧特助?」
再往旁邊一看,看到了高大英俊的男人,眼眶一紅,「爺。」
顧銘看表不對勁,忙拉著問,「發生什麼事了?」
「小爺,是小爺……」傭紅著眼眶,緒又激又著急,結結了半天都沒出來。
容一聽到小爺,心頭咯噔一跳,急切問,「懟懟怎麼了?」
傭一看,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小爺,小爺不見了!」
懟懟不見了!
容猶如被一道晴天霹靂劈中,姣的臉龐迅速白了,拉住傭的手臂,急急的追問,「怎麼會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你最後在哪兒見過他?」
厲盛梟從來沒見過這樣子,摁住肩膀,俊臉沉靜,安,「,冷靜一點。」
「……懟懟不見了!」
容現在冷靜的下來纔怪,在聽到厲懟懟不見了後,整個人都慌得完全鎮定不下來,現在說六神無主都差不多了。茫然的大眼睛對上那雙沉穩的眸子,幾乎找不到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