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約。書趣樓(www.shuqulou.com)」步謠毫不留地醜拒了,雖然也是臨時抱佛腳,可每次都能拿到不錯的分數。
而池小年就不行了,每次抱佛腳都會被佛祖踹一腳,這運氣也真的是沒誰了。
「嚶嚶嚶連你也要離我而去了嗎?」池小年戲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演什麼年度苦大戲呢。
「打住。」步謠麵無表地打斷了的表演,「第一,我每次抱佛腳都能及格,不存在掛科的風險;第二,我明年來不來上學還不一定呢。」
「什麼意思?你決定要去打職業了?」池小年戲也不演了,整個人像彈簧一樣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我會努力說服我家那個老古董的。」這一次,不想再妥協了。
「加油!」池小年拍了拍的肩膀,調侃道「萬一被逐出家門了,記得來槿市找我,我就勉為其難地收留你一下下。」
「你還是先收留下大黑吧,謝謝!」步謠說著,把貓籠遞到了手上。
家離槿市遠,託運也不放心,所以每逢假期都是池小年把大黑帶回家養。
「你放心,我保證把它養的連親媽都不認識。」
「滾啊,不準對我兒子有非分之想!」
兩人一路吵吵嚷嚷地到了學校大門口,池小年舉了舉貓籠子道「大黑,再你媽的見。」
「嘖,好歹一個月不見呢,都臨走了還要罵我。」步謠作勢要打,池小年抱著貓籠子就跑。
一直跑到五十米開外了之後才揮揮手喊道「步謠,明年見!」
「明年見。」步謠應了一聲,打車去車站。
步謠家在北方,坐火車需要一天一夜,一下火車就看到不遠立著一道悉的影。
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年,上裹著厚重的棉服,由於在寒風中站的太久鼻頭都凍得有些發紅。
他地盯著火車上下來的人,在看到一道修長苗條的影之後興地揮了揮手,「步謠,這邊兒!」
「……」聽到他的稱呼,步謠生生將自己剛油然而生的全憋了回去。
拖著行李箱一路小跑到他麵前,對著他的腦門就是一記栗「沒大沒小的,姐!」
「嗷——」步琰哀嚎了一聲,稚氣未的臉像包子一樣鼓了起來,「早知道你這麼兇,我就不來接你了,你自己把行李箱扛回去算了。」
他們家住在五樓並且沒有電梯,所以步琰來接的唯一作用就是扛箱子。
步謠一把將行李箱推到了他麵前,「你真不扛?」
「不扛。」步琰氣得直哼哼「我腦殼現在還疼呢,我又不是抖,傻子才幫你扛呢。」
「不扛就不扛吧。」步謠隨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報了自己家的名字。
一直到了家門口,步琰還沒從驚訝中緩過神來,半年不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早知道以前想讓他做什麼的時候,都是威利加恐嚇的。
突然變得這麼溫,他還真是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