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被張教授帶走了墨竹圖之后,從張教授那里沒再傳來過消息,夏挽沅便自然而然的認為自己的畫沒被選上。
哪想到今天早上剛起床,就收到了張老的電話,讓再畫一幅。
于是等小寶去上學后,夏挽沅便鋪了宣紙在桌上作畫。
筆吸滿了墨,筆尖如龍蛇,在宣紙上肆意的游,沒過多久,一幅傲雪寒梅圖便出現在了紙上。
夏挽沅印上帶有“原晚夏”三個字的印章,然后便將畫作在桌上鋪平,等待墨跡自然風干。
“你今天怎麼不去上班?”
夏挽沅好奇的看著君時陵。
按照君時陵的習慣,以前都是吃了早飯便去公司的。
“今天要接待客人。”
君時陵將贊嘆的目從夏挽沅的畫上收回,“你跟我一起去吧?”
“在莊園?
我跟著你去不合適吧。”
夏挽沅有些遲疑,畢竟和君時陵的關系還需要保,“在郊外,今天的客人不是中國人,你去也沒關系,他不認識你。”
聽到君時陵這麼說,夏挽沅便不糾結,在莊園里呆著也是無聊,不如跟著君時陵出去走走。
等到桌上的畫干了,夏挽沅將畫裝好了,差人給張教授送了去。
估計客人也快到了,君時陵便帶著夏挽沅往郊外去。
穿過高樓大廈,越過郊外的一座小山丘,目中突然就出現了一大片草原,一無際,草原上還有著不的馬匹,悠閑地一邊踱步,一邊吃著草。
“爺。”
林靖早就在馬場前等著了,見君時陵下了車,便上前走來。
林靖后,跟了一堆馬場的負責人,也都上前,朝著君時陵恭敬的敬了個禮。
郊外的空氣格外的清新,空氣里,滿滿的草木清新,君時陵之后,夏挽沅也下了車。
本來一臉謹慎的馬場負責人和工作人員,看到君時陵后的夏挽沅之后,眼神中都有些震驚。
今天的活有多重要他們是知道的,君居然帶了人過來?
?
這人和君是什麼關系?
!
大家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去稱呼這位異常漂亮的人。
一旁的林靖,在看到夏挽沅下車的一瞬間,眼神就閃了一下,他知道君時陵看重夏挽沅,但沒想到會看重到這個地步。
眾人還在躊躇間,林靖已經迎了上去,恭敬地朝著夏挽沅敬了個禮,“夫人。”
?
?
?
?
?
?
!
!
!
眾人一臉懵的看著林靖夏挽沅夫人,啥啥啥,君什麼時候結婚了他們怎麼不知道啊。
但林靖就是君時陵的左膀右臂,他的行為,百分之九十九都代表了君時陵的想法,于是,眾人連忙跟著林靖夫人。
“走吧,我們進去。”
等眾人跟夏挽沅打過招呼后,君時陵便帶著夏挽沅進了門。
這里是一座綜合的休閑場所,依托馬場,配備了整套的娛樂休閑項目,就仿佛一個小型的度假村一樣。
但今日這里完全清了場,甚至一路走進去,三步一崗,兩步一人,這些人上還都穿著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