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義海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哥能答應這樣的要求。
「老爺子的命重要,讓我幹什麼我都乾。」
陸義雄義正言辭道,把濃於水錶現得淋漓盡致,讓人不已,隻有他自己清楚心裡的憤怒,老爺子若是知道自己為了他,委曲求全,此舉堪比蔣壽為父親割救父,日後老爺子一定偏向自己,家產也能多得到一些。
若陸義海知道大哥安得這個心思,怕是也願意忍辱負重吧。
「老大,你這樣做不是便宜了那丫頭還有那個賤人,陸家接回那個賤人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陸義海不同意的說道。
「胡說,是臉重要,還是老爺子的命要,你告訴陸婉蓉,隻要能讓李神醫救老爺子,我這就趕過去。」陸義雄很堅定的說道。
「這……行。」
陸義海憋的麵通紅說道,瞬間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二貨,剛才還把陸婉蓉罵了,沒想到老大卻不領,現在自己又要厚著臉皮去說答應,此刻自己比被殺的豬都慘。
「義雄,你……咳咳咳,是不是在跟義海說話。」老爺子有氣無力的喊著門外的陸義雄喊道。
通話的時候,陸義雄故意提高了音量,聽到老爺子喊自己,急忙跑到屋問道:「老爸,是不是哪不舒服?」
床上的老爺子消瘦,說話著氣。
「義雄啊,你說什麼下葬,什麼賠罪?」
陸義雄一臉無奈的對老爺子說了事的緣由。
「荒唐。」陸老爺子黑著臉,牟足了全的力氣說道:「胡鬧,不……不可以。」
「老爸,這些你就不要心的,如今命要,就算讓我一命換一命,我也願意。」陸義雄紅著眼圈,坐在老爺子床前,聲並茂的說道。
「不可以。」老爺子黑著臉,一個被趕出陸家的人,現在死了還要陸家祖墳,讓長子披麻戴孝認錯,這絕對不可能。
他這麼一披,是給陸家披上了一個笑話。
「老陸,都這個時候了,活著最重要。」陸義雄的母親噎的說道。
「無知婦人,你……你懂什麼,我……寧願死,也……絕不同意。」
老爺子氣籲籲的,隻是從聲音中還是能聽得出他對這件事的猶豫和對活下去的期待。
「老爸,你就安心養病,我都想好了,這件事我個人去做,老四的死是意外,並沒有進陸家的祖墳,這賤人隻是想和老四合葬,我作為兄長親自辦理兄弟、弟媳合葬也沒有什麼,傳出去也隻會說我們陸家仁義。」陸義雄意味深長的說道。
「好……好,你為周家想的周到,讓你辱了。」老夫人欣的拉起陸義雄的手,說道:「爸媽會記住你的好的,也會激你一輩子的。」
「媽,什麼激不激的,我們是一家人,我怎麼能看著爸有事不管。」陸義雄滿口孝道的說著。
一開始聽到陸婉蓉的要求,陸義雄的確心中憤怒,現在看來要謝陸婉蓉給自己一個表現的機會,反正人也已經死了,別的都不算數。
送陸婉蓉上樓的時候,張超才發現的手上全是。
見狀張超心疼的拉起陸婉蓉的手說道:「這是怎麼了?」
陸婉蓉麵無,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張超一直陪著陸婉蓉,剛纔在樓下陸義海沒有到,怎麼會傷呢,仔細一看是陸婉蓉自己用指甲刺傷的。
見陸婉蓉的樣子,兩天下來,清瘦了一圈,張超心中百集。
就在張超想著如何安維陸婉蓉的時候,陸婉蓉子向後傾斜,張超快速將陸婉蓉攔在懷裡。
手搭在陸婉蓉的手腕上,脈象懸浮,心鬱結,這兩天就沒怎麼吃東西,張超急忙抱起陸婉蓉回了醫館。
南科正在醫館整理藥材,看到張超抱著昏迷的陸婉蓉進來,手上全都是。
「先生,發生了什麼事?」南科神微微一變,急忙問道。
「沒事,南師兄去幫我準備參茶,然後去對麵打包些有營養的飯菜。」張超將陸婉蓉放在裡麵的醫床上,對南科說道。
南科知道陸婉蓉的事,知道一定是因為親人去世,悲傷過度,立刻端來參茶,之後轉去了對麵的餐館。
張超為陸婉蓉施針注靈力,很快陸婉蓉變清醒了過來。張超親自為陸婉蓉端上參茶,陸婉蓉這才勉強喝了點。
剛剛張超為注靈力,又喝了參茶,比起之前麵變得紅潤起來。
就在這時陸義海踉蹌的從醫館外麵跑進來。
邊跑邊穿著氣陪著笑臉喊道:「李神醫,婉蓉是不是在你這。」
李家興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陸義海又跑到醫館來了。
南科剛提著大包的飯盒回來,看到陸義海,一手提著袋子,一手揪住陸義海的領口,怒聲道:「這裡不歡迎你,滾。」
「英雄,別手,別手,我這次真的很有誠意的,你看,我可是帶來了真的玉石。」
陸義海手裡捧著一塊比之前大出一倍的玉石,這次不同的還有,他手中的玉石,是真金白銀買來的。
「陸先生不是很不屑我的醫嗎?現在這又唱的哪出?」張超皺了皺眉頭說道。
「豈敢豈敢,我怎麼會那麼認為呢?」陸義海陪著僵的笑臉說道。
「你有什麼不敢的,放到平日裡,這麼辱我家先生的,我一定讓他挫骨揚灰,你竟然還敢來,當我們家先生是猴子耍呢?」
南科說著,手上微微用力,陸義海的腳尖已經離開地麵。
陸義海嚇的一不敢,哆嗦的雙手捧著玉石,使勁陪著不是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還請李先生別跟我一般見識。」
這個時候他隻能忍辱負重,大哥都已經同意陸婉蓉的要求,自己要是太過分,那不了孩害死老爺子的罪人,到時候自己就真的什麼也分不到了。
南科一鬆手,將陸義海扔了出去。
哐當一聲,陸義海摔在地上,兩眼冒著火星。
把一咬牙心一橫,直接跪在地上,使勁不停的磕頭道:「我是畜生,我該死,請李大夫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