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剛才研磨藥材,不小心被木屑刺到了。」南科咧著笑了笑說道。
「被木屑刺到?」張超比較意外。
南科是什麼人,刀槍都不能近的人,會被木屑傷到?
「沒事,沒事,是我走神了,真是丟臉啊,最近總是心不在焉,先生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
南科大大咧咧的說著。
張超見南科的麵,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暫時也看不出來哪裡不對。
哐……
張超正在想哪裡不對時,南科又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板上。
南科了眼睛,急忙說道:「瞧我,這眼神都不好使了,沒留意腳下摔了一跤。」
說著將手放在自己前著,臉有些難看。
「南師兄,你這也太不小心了,一會我給你紮兩針吧。」張超笑了笑說道。
「哎呀,讓先生見效了,我也不知道怎麼這幾天,腦袋總是發矇,幹活失誤,走路還被摔。」南科著前咧著笑道。
「南師兄,這幾天都是這樣?」
張超突然重視起來,仔細看著南科,約在他頭頂看有一黴氣。#@^#
「是啊,都還不知道怎麼的,就傷著自己了。」南科了後腦勺說道。
「南師兄,這些天醫館有什麼奇怪的人來過嗎?」張超皺著眉頭問道。
「奇怪的人?沒見過。」南科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醫館每天都有很多病人,要說奇怪的,他還真沒有注意到。
「一定有問題。」
張超自言自語說著,然後圍著八號醫館裡裡外外尋找著什麼。!!)
「先生,要什麼我幫你找。」南科好奇的問道。
「你看不到,我自己找。」
張超一個人滿醫館的轉悠半天,也找不到異樣的地方。
心中想著,難道是自己想多了?走到側門時,門口的拐角有個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心中咯噔一下,臉頓時驟變。
張超飛上前,看到門的隙裡有一個匕首,匕首古銅,鋒利的刀尖正對著醫館裡麵。
因為在門裡一般況看不到,恰巧現在是晚上,匕首在燈的閃爍下,晃了張超一眼,這纔看到它的存在。
刀劍在風水學上,既可以鎮宅辟邪,但擺放不當就會形煞氣,給屋的人帶來無妄之災。
這古匕首本就是兇,橫放在暗,刀劍正對著屋,顯然是有心之人故意這麼做的,匕首的把手,還著一張黃符。
張超仔細一看,大驚失,這是鬼符,下煞之人顯然是位高手,目的就是八號醫館,張超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可疑之人,顯然南師兄的反常就和這個匕首有關。
南師兄說隻是幾天,好在發現的及時,張超看著鬼符上的紅硃砂已經變淡,若等到這硃砂完全消失,恐怕南師兄這條命就葬送了。
「李老師,你一個人發什麼呆,有事?」陸婉蓉走到張超後問道。
「沒有,我失了點東西,現在找到了。」
張超沒有輕易去那把匕首,先把陸婉蓉送了回去。
上次去原石市場買到的原石,已經加工出來,張超選了一塊糖果大的石頭,佩戴上紅的吊繩,並為親自為玉石下了咒魂訣,他暫時沒有想到更好的化解辦法,這咒魂訣可以為南師兄抵擋災咒。
「南師兄,這個送給你。」
南科正在整理藥材,聽到張超的話,立刻回絕道:「先生,我不能再要您送的東西了。」
「什麼不能收,必須戴著啊,不然我生氣了。」張超直接將玉石套在了南科博脖子上。
「先生,這東西真的要戴著啊,我是個男人,這也有點太那個了吧?」南科抓了抓臉頰說道。
張超笑著搖了搖頭,南師兄戴上這個確實有點那個了,他嘆了口氣道:「塞進服裡,沒人看的到。」
戴著這塊玉石,才能保住南科不被煞氣傷害,張超也是沒有辦法。
張超沒有那匕首,一是還沒想好怎麼化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要揪出害人的倒地是誰。
看了看天,已經黑下來,王曉月打電話說要加班,回去要晚上了,張超沒什麼事就去醫院接王曉月下班。
「老婆,你腳不疼嗎?」
接到王曉月,張超看著腳底下的高跟鞋說道。
雖然穿高跟鞋會累,可是是所有人的天,王曉月纔不要整天邋遢的穿著平跟鞋呢。
「不疼。」王曉月淡淡的說道。
「好吧,反正我不疼。」張超穿著自己的運鞋,輕便的一路小跑起來。
「稚。」王曉月在後麵咬著牙說了一句。
張超又跑回到王曉月旁,直接將橫抱在懷裡,飛一般的衝到了停車場。
把王曉月放到車上後,張超炫耀的說道:「為夫的力是不是越來越好了!」
被李家興這樣抱著,挨在一起,另王曉月有些張,突然被張超這麼一說。
王曉月臉不由的紅了,隨後瞪著張超說道:「鬼知道你的力好不好。」
「那個鬼當然是你嘍!」張超壞笑著說道。
晚上,兩個人在房中,剛停暖的月份,屋子裡還是很冷。
張超已經習慣了厚著臉皮抱著王曉月暖暖和的子睡覺。
「你想憋死我嗎?」王曉月踹了張超一腳說道。
「這樣才暖和嗎?」張超抱著王曉月說道。
「就你跟豬一樣,還知道冷?」王曉月背對著張超說道。
「老婆,你應該謝我,天天免費當你的暖寶寶!」張超嬉皮笑臉的說道。
「呸,不要臉。」
王曉月沒好氣的說道,明明自己蓋自己的被子,還搶被子的功勞。
「啊……」
王曉月突然覺到腰間多了一雙大手。
「老婆這樣才會更暖和。」張超說著掀開被子,鑽進王曉月的被子裡。
「你出去。」王曉月推搡著張超說道。
「我不,就這樣抱著才暖和。」張超本不打算鬆開王曉月。
「不行,我不習慣。」
王曉月背對著張超使勁掙紮著。
張超的雙手雙就像八爪魚一樣,鉗製住了王曉月。兩個人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