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靜見眾人毫沒有讓開的意思,急忙說道:「讓……讓開,我可是你們醫院的貴賓,是和宋總談合作的貴客。」
搬出宋程輝,眾人的氣勢稍微低了一些,畢竟世界上沒有幾個宋程輝。
這樣的大人住在西京市醫院,是他們這些醫生的榮,就連市長和書記都可客客氣氣。
難怪這麼人這麼囂張,原來是有後臺啊,多一事不如一事,大家也隻能敢怒不敢言。
此刻張靜靜又囂張起來,聽著傲人的部,大聲嗬斥道:「一幫烏合之眾,也敢詆毀我,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們都沒有好下場。」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隻能默不出聲。
「你說自己是賤貨我信,至於這個嘛?我還真不信。」張超一臉黑線道。
「李大夫,算了,別給自己惹禍上。」
「對對對,李大夫你自己有事業,我們沒了工作可就丟了飯碗啊。」
「就是,李大夫你可別害我們啊。
這些人聽到張超的話都慌了,張超名利都有了,他們可是什麼都沒有,這的要真跟上麵有關係,想修理他們這些小嘍囉那太簡單了。
「一個賤貨的話,還真把你們嚇住了?」張超笑了笑。
之後對著張靜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打吧。」
這群醫生被嚇住了,自己可是清楚張靜靜是什麼鬼,隻不過是來醫院求生意,就裝的跟個大爺似的,恐怕宋程輝看都沒有仔細看一眼。
張靜靜原本是嚇唬眾人,沒想到又被張超言中了,這次能來醫院見宋程輝可是走了不關係,而且就沒跟宋程輝搭上話,全程都是接待的。
「哼,本小姐沒空和你們這群烏合之眾計較。」張靜靜撇了撇說道。
「要不知道,你若是沒有宋總的電話,這個電話就由我替你打,怎麼樣?」張超不屑的掃了一眼張靜靜。
「李家興,別給你三分就覺得可以開染坊了,裝什麼孫子,你認識宋總?知道宋總電話?就算你給宋總當孫子,人家都不樂意。」
張靜靜的話非常自信,本不相信張超會知道宋程輝的私人電話。
找了這麼多關係,也就是聯絡到宋程輝的而已。
上次吃了虧,找人查了張超的底細,開了家小醫館,還是靠老婆家人幫忙,才開起來的,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看好了那麼幾場怪病,就讓這麼多人都信他。
「哦,是嗎?那我問問宋總,是不是把我當孫子。」
張超淡淡的說道,之後撥出了電話。
「宋總,李先生來電。」書像宋程輝彙報道。
「快,接通給我。」宋程輝急忙結果電話,恭敬的笑道:「恩人,剛離開一會您找我,有什麼要事啊!」
張超將電話的揚聲開啟,對著電話說道:「沒什麼要的事,就是有件小事想請教您。」
「小事?恩人的小事都是大事,快請說。」
宋程輝趕忙問道。張靜靜雖沒和宋程輝說上話,剛纔在病房聽到宋程輝吩咐書的聲音,一臉驚愕。
「沒什麼,有一位自稱是您的貴客,說我就算要給您當孫子都不配。」
張超剛說完,宋程輝大怒道:「混蛋,是那個孫子說的,我怎麼會有這麼客人?你讓他來,我打到他生不出孫子。」
電話裡可以聽到宋程輝大怒摔碎玻璃的聲音。
張靜靜傻眼了,怎麼也不相信張超真的有宋程輝的電話。
接電話開口左一個恩人,右一個恩人?
張靜靜瞬間覺得不好,全的神經都綳了起來。
「奧,那不知道有一個張靜靜的士,是不是您的貴客?」張超看了一眼張靜靜慢悠悠的對著電話詢問道。
「張靜靜,什麼靜靜鬧鬧的,不認識,哪門子的貴客,冒充我的名義得罪我的恩人,找死。」宋程輝聽到這個名字很陌生,非常惱怒道。
伺候在側的聽到張靜靜的名字,急忙上前提醒道:「宋總,那位張小姐就是今天來談合作的,剛纔是您讓我接待的他。」
「什麼?」宋程輝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起來些什麼,急忙道:「恩人,那算什麼狗屁貴客,是求著我給生意,既然自己找死,我這就讓書將拉黑名單,我們公司永遠不會和合作。」
這一切聽在張靜靜耳中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都了。
宋呈輝這話豈止是不合作這麼簡單,恐怕自己這輩子都完蛋了。他隨便一句話,今後就沒有人敢在和自己合作。
公司資金周轉困難,好不容易拿下這份專案,可以挽回公司,現在全完了。若自己的男人知道是自己毀了這一切,會殺了自己的。
張靜靜搶過張超的電話,對著電話哀求道:「宋總,我該死,求求您放過我吧。」
「得罪我的恩人,你的確該死。」宋程輝好不客氣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靜靜手心攥著冷汗,直接跪在張超麵前,趴在張超腳下祈求道:「李先生,我是野種,我是賤貨,我是婊子,我是爛貨,求求您,不要斷了我的活路,放過我,我會激您一輩子的。」
張靜靜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對一個瞧不起的野種跪地求饒。
「其他的我可以不計較,隻是侮辱我老婆就是不行。」張超言辭清冷,並沒有看張靜靜一眼。
他絕對不允許有人詆毀王曉月,這條不歸路是張靜靜自己找的。
他死過一次,他欠李家興的,絕對不能讓王曉月到分毫的屈辱。
「曉月姐,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把那些罵你的話統統收回,那些話都是該罵我自己的,求求你饒了我吧。」張靜靜抱著王曉月的大哭道,臉上的濃妝已經哭花,像個鬼一樣。
真的很想自己幾掌,為了逞一時口快,把自己打了地獄,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野種窩囊廢會有這麼大的背景。
若有後悔葯,願意付出任何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