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離開酒店,回家的路上合計著怎麼向王曉月解釋。
一夜未歸,王曉月會不會殺了自己,不,是比殺了自己還要可怕,該不會廢了自己把吧。
抬頭看了看,這條街離醫館很近。要不先去醫館,然後給王曉月打電話,藉口醫館有特殊病人。
張超心裡七上八下的想著。
然後拿出了電話,發現自關機的手機,更是冒了一頭冷汗。
一夜未歸,電話關機,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
哆嗦的開啟手機,很奇怪,除了他們最後一次的視訊通話,王曉月沒有給張超發過一條資訊。
想曹曹就到。
看到王曉月的來電,張超就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焦慮。
「老……老婆。」
張超接起電話張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正想著怎麼解釋昨晚的事呢。
「昨晚太忙了,沒時間告訴你,昨晚通宵加班,沒空回去,你自己在家弄點吃的,我要到中午才能回去。」
王曉月聲音疲憊的說道。#@^#
「老婆,要不要我親自給你送心早餐。」張超急忙表現道。
「不用了,你可別來醫院,讓同事看到又要開我的玩笑了。」
王曉月還有事,說完就結束通話了張超的電話。
張超長出了一口氣,預想的幾套說辭,看來都用不上了。
或許覺著心中有愧,中午的時候,張超去醫院接王曉月回家。!!)
接到王曉月時,一臉睏意,一雙熊貓眼看起來很疲憊。
看到張超來接自己,反正這裡是停車場,也沒什麼人,王曉月也就不在乎被同時看到了。無力的靠在他上,緩緩說道:「好睏啊。」
張超心疼的抱著王曉月上了車,親自為繫好安全帶,關心的問道:「怎麼科室主任也要上夜班嗎?」
王曉月將副駕駛的座椅除錯舒服的狀態,半躺著瞇著眼睛,說道:「哎,別提了,我們醫院最近新來了一位副院長,新人上臺,怎麼也得給我們找點事不是,大半夜的讓人學習……」
王曉月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見王曉月睡著了,張超下外套,細心的為披在上。
到了樓下,王曉月沒有要醒的意思,張超不忍吵醒,就抱著上了樓。
家中爸媽都去上班了,看著睡中的王曉月,幾日的功夫人都瘦了一圈,張超很是心疼。
他給南科打了電話,說沒什麼事下午就不去醫館了。
跟著鑽進了廚房。
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王曉月醒了。
鼻子敏的嗅了嗅,是飯香的味道。
看了看時間,急忙起洗漱,換了一服,出了臥室。
「醒了,先吃點飯吧。」張超特意擺弄了四菜一湯。
王曉月囫圇的吃了兩口飯菜,說道:「吃飽了,你自己慢慢吃,我還要去醫院呢,下午還有一個研討會。」
他心疼道:「不就是升了個副院長嗎?也不用折騰的人半夜學習吧。」
看王小月的神狀況,張超親自開車送去了醫院。
還告訴王曉月無論多晚,都會來接下班。
剛進了科室,就接到那名副院長的電話。
語氣惱怒道:「王主任,現在立刻馬上到我辦公室。」
王曉月結束通話電話,皺了皺眉頭,真把人當機了,二十四小時待命啊。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副院長呢,王曉月搖了搖頭,換上了白大褂,急匆匆趕去了院長的辦公室。
到了副院長辦公室前,王曉月深呼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
王曉月不明白,這位副院長為什麼總是盯著自己不放。
這名副院長名呂厚,自從擔任了西京市的副院長為人事飛揚跋扈,典型的一個母老虎,聽說上麵有人,這副院長也隻不過是為將來的升為院長做墊腳石。
「王主任,在工作上你怎麼能出現這樣的失誤?」呂厚直接將一個方單子扔給王曉月。」
王曉月皺了皺眉頭,拿過藥單看了一眼說道:「這單子有什麼為題嗎?」
「有什麼問題,王主任,開會的時候我不是代過了,手需要的麻藥一律開麻醉特效。你為什麼擅自換了其他藥廠的麻醉劑。」
王曉月放下單子,正麵回答道:「呂院長,這種麻醉劑價格太高,很多人家庭的確有困難。」
知道呂厚知道一定會找自己麻煩,
「你可真是大善人,你要可憐病人就自己出錢,讓醫院和所有的同事跟著你一起虧錢嗎?」呂厚挑著眉嗬斥道:「我現在時副院長,主管藥科,全院都必須聽我的,誰給你的膽子,可以私作主。」
「呂院長,我覺得我做的沒錯,所以不接你的批評。」王曉月凜然說道。
「放肆,你真以為你是個人了,想做好人回家做去,這裡不是你家的一畝三分地。」呂厚氣沖沖的指著王曉月怒吼道。
「好,我回家,這是我的工作證。」王曉月說著扯下脖子上的工作證。
「回家,你嚇唬誰,我告訴你,醫院不缺你王曉月一個人。」呂厚大怒的拍著桌子道:「現在就去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
楚霸王正在和李誌毅彙報工作,接到呂院長的電話一陣為難的樣子。
「楚院長,怎麼了?」李誌毅開口問道。
「科的王曉月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呂院長,這不呂院長讓我給辦離職手續。」
郝主任一臉為難的說道。
「什麼?」
李誌毅很是意外,急忙起趕到了呂厚的辦公室。
「呂院長,這是怎麼了?」
李誌毅急忙問道。
同是副院長,這名呂副院長未來是接替院長職位的,自然覺得比其他的副院長高了一個等級。
「沒什麼,就是開除一個不聽話的主任。」呂厚瞪了一眼王曉月說道。
「呂院長,這件事要慎重啊,是不是要請示一下院長。」
李誌毅提醒道。
「院長日理萬機,理一個小小的科室主任,我作主就行了。」呂厚言辭不客氣道。
「呂院長,這王曉月開不得,的丈夫可是李家興。」
李誌毅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