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靈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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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會南師兄回來,你幫我把東西放進呂厚的家。」張超小來了校說道。

「得令。」耿生站了一個標準的軍姿敬禮道,這對他來說也太容易了。

以往在外執行令的時候,潛對方部,都跟玩似的。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南科拿著東西回來。

張超檢查了一下,確定是自己要的東西,他在黃紙上畫了幾道符咒,然後將三針尾的綠線纏在一起用黃符包好,給耿生道:「耿師兄,把這個放到呂厚的床下,記得要藏好些,不能讓看到,還有我需要的一縷頭髮。」

「保證完任務,別說幾小小的針,就算我在家藏一個炸藥包,保準都找不到。」耿生咧著笑道。

南科不解,問道:「先生,用得著這麼麻煩嗎?收拾不就完了。」

「南師兄,這可比你我出手收拾管用多了。」張超笑嗬嗬的回答道。

南科和耿生對視了一眼,還是不明白的搖了搖頭。

「二位師兄,你們聽過降頭嗎?」張超微微一笑道。

他們兩個再次搖了搖頭,說道:「電影裡倒是看過,一直以為是騙人的。」

「這靈降,這種旁門左道的法,的確不是我們這些正義之人該用的,可不仁在先,就不能怪我不義。」張超挑了挑眉,接著說道:「這靈降可以令人產生幻覺,降之人會做出一些超出常理的事,簡單建,就是詛咒的意思。」

「先生,真有這麼厲害?」南科聽的道。

「還是先生厲害,兵不刃,就可以將對方置於死地。」耿生不停的點頭稱讚道。

「噓……」張超一陣無奈。

這二位天天滿腦子想的就是腥的東西。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怎麼說我們也是堂堂正正的好人,不會去害人的,也不會影響什麼大的運氣,隻是讓神恍惚點,別一天想著怎麼折騰我老婆,隻要能管住自己的**,就不會出什麼大笑話。」

收拾人為什麼非要見呢,我們都是正經人啊。

耿生帶著東西進了呂厚的家,他早就探好路了,這個時間家裡本沒人。

呂厚家是五樓,對耿生來說小兒科,順著下水道的管子,幾下就爬上去了了,從客廳的窗子進到了房間

離開時,耿生大搖大擺的從裡麵開啟門出來的。

走到路口時,迎麵到呂厚下班回家。

邊還多了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耿生突然想起,忘了取呂厚的頭髮。

可現在呂厚已經回來了,開什麼玩笑,他還從來沒有任務失敗過。

和呂厚肩而過的時候,故意了呂厚一下,抬手快速的扯下頭髮。

呂厚正和自己的小男友說笑著,被人莫名的了一下,還扯到了自己的頭,瞪了一眼耿生,不悅道:「你走路部長眼睛嗎,撞到我了。」

「抱歉,我眼神不好。」耿生回過頭邪魅的笑道。

「寶貝,沒事吧。」小夥子非常關心的問道。

接著英雄護,怒斥道:「你小子找死是不是。」

「真的抱歉,不是故意的。」耿生再次抱歉道。

「好了,別和不長眼睛的廢話。」呂厚對自己的小男友輕言輕語道。

「算你走運。」小夥子指著耿生的鼻子說道。

耿生微微一笑,快速湊到呂厚耳邊,說道:「高人說了,你最近不宜近男,否則會惹來笑話。」

耿生瞇著眼睛笑的詭異,說完大步離去。

呂厚皺了皺眉頭,大罵道:「神經病吧。」

「寶貝,你認識他?」小夥子吃醋的問道。

「我怎麼會認識一個神經病。」呂厚說話時,再看已經沒了耿生的影子。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了,轉胃口喜歡那樣魯的男人了。」小夥子瞇瞇的摟著呂厚說道。

兩個人親的回到呂厚的家,男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撲向呂厚。

「寶貝,你總是忙,我好幾天都沒嘗過你的味道了。」小夥子說完便狂熱的索要著呂厚的吻。

呂厚半推半就,很的樣子,之後捧著小夥子的臉,聲道:「乖,去洗個澡。」

小夥子雖不願,還是聽了呂厚的話,去了浴室。

這時門鈴響了,呂厚一位是送快遞的,稍稍整理了一下服,開啟房門。

「小乖乖,是不是很驚喜。」一位中年男子手捧著一束紅玫瑰,興的說道。

呂厚心裡咯噔一下。

「文祥,你怎麼來了。」呂厚掩飾著心中的不安。

這位中年男子是在都城的地下人,兩個人相了半年,浴室那位小夥子,是朋友介紹的剛認識一年半了。

呂厚調來西京市,由於離得遠,加上工作的原因,兩個人一個月能見到一次,今天文祥竟然突然跑來了。

「是不是很驚喜,我安排好了工作,特意來找你的,有沒有想我。」文祥說著已經等不及的衝進房間,抱起呂厚,手中的玫瑰花已掉在地上,用腳帶上了房門,迫不及待的將呂厚在沙發上。

叮咚……

一陣門鈴聲非常掃興。

文祥皺了皺眉頭,起對著下的呂厚,說道:「你約了別人?」

從文祥進來呂厚就一臉反應遲鈍的樣子。

急忙搖搖頭,說道:「怎麼會,可能是送快遞的。」

呂厚起,剛開啟房門看到外麵站著的男人,死的心都有了。

「我最的呂姐,我掐指一算,算出今夜你會孤枕難眠,今故而來陪你,是不是很開心!」一個穿白衛牛仔的活力青年,手中還拿著一瓶紅酒,笑嘻嘻的說道。

這位活力青年,還是位在校大學生,他家境平困,呂厚是的資助人,一次善款活中,兩個人一見鍾,姐弟的時間也有半年了。

今天晚上桃花太旺,一連來了三個和有關心的男人,讓呂厚的臉很難看。

明明記得今天就約了一個人,另外兩個約在最近兩天,可也沒約在一起啊,怎麼搞的。

真的和別沒有關係,尤其是功的人,男人和人好的程度是一樣的,呂厚一直遊刃有餘的徘徊在幾個男人中間,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混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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