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誌毅這麼一提,譚建把希寄托在張超上。
滿臉慚愧,張超好心提醒,他竟然相信呂厚那個人。
想到這,譚建嗓子裡就像被堵住了一般,看著張超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宋國安自然之道婿的愧疚,急忙上前拉著張超的話說道:「家興啊,你是不是有辦法治好蘭芝的病。」
這時腦科的主任,薄主任急忙說道:「不可,譚局長,目前譚夫人的病必須做開顱手,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倫克教授也是認可開顱手,是目前唯一能救譚夫人的辦法啊
此刻那位倫克教授早就嚇跑了。
譚建臉沉,說道:「我一開始,就不該相信你們這群所謂的專家教授,若是早點聽家興的,我夫人或許就不會病惡化。」
說完,譚建直接轉,麵對張超,他愧疚道:「家興,是我做事草率,希你能救救蘭芝。」
「譚局長,我不會往心裡去的。」
張超急忙回答道,怎麼說譚建平時對自己也不錯,這麼點事,當著眾人的麵向他道歉,張超很是意外。
他對著譚建微微一笑道:「朋友之間,怎麼會沒有磕磕,您和嫂子對我這麼好,我都記著呢。」
聽到這裡,譚建這位鐵男兒,背過臉去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頰流下來。
麵對自己對張超的懷疑和不屑的態度,張超還能不計前嫌,譚建愧不已。
張超又為宋蘭芝診斷了一下病,取出漠北金針,對宋蘭芝說道:「嫂子,我要在你腦部的位下九九八十一針,時間會長也會偶到些痛。」
「好,有你們在,我什麼都不怕。」宋蘭芝溫的笑道。
相信自己能好,看了看邊的譚建,譚明軒,還有譚雪,這就是堅持下去的理由。
頭部準到八十一道位,張超必須全神貫注,每金針的深淺不一,兩個小時過去,金針也隻不過剛下去一半。
張超為每一針注靈力,越到後麵需要的靈力越強,宋蘭芝的小腦萎已經惡化,他必須運用足夠的靈力。
他這些針不比西醫的開顱耗費力,相比開顱,用金針更保守一些,也更安全。
四個小時過去,張超已經覺無力,虛汗連連,神黯然。
「家興,要不要歇歇。」譚雪關心道。
「不能歇。」
張超無力的說了一句,取針的時候同樣需要小心,張超強撐著被掏空的,譚雪在一旁不停的給他汗。
拔下所有的針時,一共用時六個小時,張超拿出一個白瓷瓶,裡麵是白的葯沫。
張超讓譚雪為宋蘭芝用溫水沖服,這是他來之前特意準備的葯,還來不及多做加工,之後又吩咐譚雪,每日按時去八號醫館取葯。
「老大,我媽真的沒事了嗎?紮這麼多針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譚明軒關心的問道。
「明軒。」
譚建的語氣帶著責怪道。
這個時候他誰也不信,隻相信張超,就算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能有一句質問的話。
「沒事了,隻要定時服用我的葯,再過七天,你媽就可以出院了。」張超努力的基礎一微笑。
「這,譚局長,現在為譚夫人看病的是李大夫,現在住到西京市醫院,我們自然細心照顧,可是中間有什麼問題,我們不能負責啊。」楚霸王趕忙說道。
他纔不相信,世界上的醫學難題,用點針,和幾瓶藥,就能好,前麵葯的事已經惹怒譚建,現在一定要趁機把話說在前頭。
「一切由我負責。」李誌毅堅定的說道。
他相信張超的能力,願意為張超擔保。
「你們是擔心我譚建醫鬧嗎?這種擔心本沒必要,病是我請李家興給看的,至於住了你們西京市醫院的病床,我一分錢也不會出。」譚建冷冷的說道。
這種葯張超要每天現磨,譚雪每天都會去醫館取葯,張超也會在中午的時候,定時為宋蘭芝檢查配合簡單的針療,一個星期後,宋蘭芝的起好了很多,手腳也靈活了,對於每個人都記得清清楚楚。
醫院為宋蘭芝做了檢查報告,報告結果震驚醫院上下所有的人,宋蘭芝的腦萎竟然好了。
譚建的大起大落的心終於落定,對張超充滿了激。
譚雪也激的抱住張超,激的說道:「李家興,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你救了我大媽,我死你了。」
被譚雪的抱著,挨著,張超有點吃不消,麵有些尷尬。
「雪兒,趕鬆開家興,他快被憋死了。」譚建故意嗬斥道,其實心中高興的不得了,這幾日侄和張超的關係似乎走的更近了,看剛才譚雪抱張超的樣子,他也沒有拒絕,自己的侄還是有戲的。
在大家沉浸在喜悅中的時候,譚建接到了趙炳德電話。
「建,停止一切對呂厚的調查,立刻放人。」趙炳德沉聲道。
「趙書記,這個人膽大妄為,竟然敢用仿葯給病人吃,必須嚴查到底。」譚建一腔熱的說道。
「不可。」趙炳德很是無奈,說道:「放人。」
「書記,我沒聽錯吧,你讓我放人?」譚建先是一怔,後急切的說道:「不行,這個人做瞭如此傷天害理的事,必須嚴辦。」
譚建的音量很高,很多人都紛紛看向了他。
「建,這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趙炳德提醒譚建道。其實他對呂厚也是恨得牙,可又能有什麼辦法。
「你我都不能做決定,那是誰……」
譚建想問究竟誰能做這個決定,突然意識到什麼,進了洗手間,小聲道:「難道在都城有更大的背景。」
「你我公事多年,看你沒有被怨氣沖昏頭腦,我就放心了,都城那邊的勢力有人為呂厚說話,你我二人就算在恨呂厚,這個時候也不得啊。」
趙炳德著心中的怒火說道,他也是到如今才知道呂厚真正的背景,難怪這個人敢在自己麵前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