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不聽話的野貓麼?」金乙銘喃喃的說,角上揚誇張詭異的弧度。
取出放在白大褂裡麵的手刀,金乙銘轉向帽間的門口走去。
走到帽間的門邊,金乙銘著門板,聽了聽門外客廳裡麵的靜。
有腳步聲。
像是小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金乙銘更加興了。
他最喜歡自投羅網的小傢夥了。
手按在了門把上,金乙銘緩緩的擰開門鎖,悄無聲息的把門開啟了一個。
他正準備先從門裡看看外麵是誰,結果一道影驟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金乙銘猝不及防和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對上,嚇得發出一聲低呼。
不等他反應過來,他的肚子上就捱了一拳。
金乙銘覺得自己的腸子都要被那一拳頭給震碎了,疼的他發出了一聲哀嚎,捂著肚子向後倒退幾步。
表狠的抬起頭,金乙銘看清楚走進帽間的人時,臉上的表迅速變得錯愕。
「遲?!」
沒錯,眼前的正是遲。
「白薇雨呢?」遲懶得和金乙銘廢話,開門見山的問。
金乙銘在短暫的錯愕之後,迅速的恢復了冷靜。
沒有回答遲的話,他目肆意的打量著遲。
遲出來的匆忙,還穿著今天早上穿的那件服,隻不過在外麵套了一件的馬甲,腳下穿著一雙棕的麂皮小靴子。
打扮的雖然簡單,卻更加襯托出了乾淨獨特的氣質。
這個孩子,真的是又又甜。
金乙銘從來沒有接過這樣的型別,心的某種慾念,又在蠢蠢。
遲覺得金乙銘放在上的眼,讓到噁心,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我問你,白薇雨呢?」
「遲同學,你是怎麼進來的?」金乙銘直起腰,用充滿了興趣的眼神不避諱的看著遲。
他之前可真是小瞧了這個姑娘。
沒想到能找到他家裡來,還輕易的破解了他房門上的碼鎖?
「金老師,你是不是很喜歡挑戰別人的耐心?」遲甜甜的笑著問,眼底卻是一片森寒!
「遲同學,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你這麼做是不對的。」金乙銘一邊說著,一邊緩慢的邁著步子,靠近遲,「不過我呢,向來是最疼惜學生的。我當然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了,你隻要乖乖的聽我的話,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遲。
遲也盯著他。
清楚點覺到了從金乙銘眼睛裡投遞出來的資訊。
他在試圖用眼睛來催眠。
果然和想的一樣,這個男人也是個異能者,可以用眼睛來催眠人的異能者。
遲站著原地沒有,手放在包上,手指已經悄悄的勾開兔子包包的拉鏈。
金乙銘見遲不,還以為是被自己蠱了,忍不住得意的揚起角。
他就知道,肯定躲不過他的催眠。
這可是親自送上門來的,就別怪他這個做老師的不放過了。
剛才給他那一拳,他要讓十倍奉還。
在遲的麵前站定,他向遲的小臉出手,「乖,跟老師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