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沒有懷孕沒有人敢在被皇帝戲謔了之後再瞪回去,縱然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羽墨也不敢,隻能紅著臉跟在蕭戰後,遠遠看著小的站在高大的蕭戰邊還真像個小寵。
著他們的背影,皇帝的眸子裡流出幾許思索。
皇後他們並沒有回宮,而是去了華宴宮的兩邊的廂房,說是廂房其實也是有著不小的前殿和中廳的。
按禮,李貴妃是要跟在皇後娘娘後頭的,而蕭戰和羽墨則走在最後麵。
羽墨的視線一直都停留在李貴妃的上,之前就一直覺得李貴妃不對勁,這會兒能正大明跟在後麵走,自然也是要看個夠的了。
察覺到羽墨的目,蕭戰不由得皺起眉頭,他印象裡這丫頭和李貴妃今日是第一次見麵纔是,雖說他也聽說了下午李貴妃有意讓難堪的事,但是以他對小丫頭的瞭解,可不是那種會因為這些小事而耿耿於懷的人。
那麼,如今一直盯著人家李貴妃,意為何?
「為什麼要讓我也跟著?」羽墨忍了一下,終於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邊那人。
蕭戰偏頭看,見麵不安,不由得安道:「不用害怕,我會護著你。」
沒來由地,的臉倏地就紅了起來,惱怒地瞪他一眼,這人到底能不能聽懂別人說話了?問的是什麼事,他回答的又是什麼鬼!
見紅了小臉,蕭戰不著痕跡地彎了彎角。
「是你先發現的不對勁,讓你來旁觀,也沒什麼不對的。」蕭戰發揮他的和稀泥功力,說了等於沒說。
羽墨皺眉:「我看沒那麼簡單。」
說話間,又將視線落到了李貴妃上。
看一臉認真的樣子,蕭戰忍不住莞爾,這丫頭總是能讓他心莫名變好。
兩人目不斜視地往前走,羽墨狀似無意地掃了他一眼,見他沒有注意到自己,便暗暗了藏在袖中的手,一道暗勁倏地飛出,隨後便聽到李貴妃驚呼一聲,屈膝就要摔倒,而邊攙扶著的侍慌忙拉住。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乖乖立在蕭戰邊上的羽墨,倏地就竄了出去,匆忙拉住了就要摔倒的李貴妃,而沒有人注意到的是,羽墨的一隻手正好住李貴妃的手腕。
被扶住的李貴妃驚魂未定,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見側拉住自己的除了宮,居然還有蘇羽墨,臉便越發詭異起來。
要知道,方纔若不是蘇羽墨開口,如今隻怕是已經躺在床上了,而此時又出手扶住了自己,若是再裝聾作啞,將救命恩人視若無睹,那也實在是太過分了。
「謝謝。」不自在的道謝,艱難地從李貴妃的裡吐出。
注意到李貴妃的目落在自己那隻被羽墨抓紅的手腕上,羽墨連忙鬆手,尷尬地解釋:「我就是嚇了一跳,所以抓得了些。」
若是換做尋常時候,李貴妃早就發飆了,但是這個時候卻一個字都沒有說,隻胡應了一句,便轉過繼續往前走。
而羽墨那隻覆在手腕上好一會兒的手,此時正微微抖著。
因為剛才到了李貴妃的脈搏,可以肯定一件事,李貴妃沒有懷孕。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的小腹隆起,但是在把脈這件事上還是對自己非常有信心的。
「怎麼了?」方纔的舉,蕭戰看得一清二楚。
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要讓摔倒,又去扶,這一來一回的,蕭戰並沒有看出什麼問題,這丫頭得到的也不過就是醫生不怎麼願的道謝罷了。
「蕭戰,我問你一件事。」羽墨低了聲音,不自地靠近他問道,「如果,知道了宮裡的,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雖然會武功,但是可不覺得若是宮裡的主子們用了林軍來追殺,能完好無傷地離開皇宮。
「那要看你知道了什麼事。」蕭戰不聲的看著,心底飛快地轉起來,看這丫頭的樣子,隻怕是真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羽墨抿了抿角,又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手,雖然方纔把脈的時間極短,但是也足夠能確認是不是喜脈了。
「好像……沒有懷孕。」這一句,幾乎是在蕭戰的耳邊說的。
溫熱的熱氣噴吐在男子的耳邊,的麻麻的,讓蕭戰幾乎有一瞬間的失神。
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低聲問道:「能確定嗎?」
「十之**。」羽墨向來不會說百分之百的事,所以很謙虛地留了一線。
見這樣回答,蕭戰的眸子也沉了下來,隻聽他低聲說道:「這件事非同小可。」
羽墨點點頭,當然知道非同小可,所以才嚇得手腳發冷。
這個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不唾棄自己,明明不想被牽涉其中,還偏偏一頭撞了進來,方纔在除夕宴上隻要閉著不說話就好了,偏要忍不住將這件事說出來。
和羽墨不同,蕭戰對皇宮的瞭解可比多得多,他大概是為數不多的對朝廷和後宮諸事都瞭解的人,所以得到了這個重要資訊之後,他便在腦海裡分析起來。
倘若,李貴妃不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懷孕,那麼背後的人是想利用懷孕的事來得到什麼好呢?若知道的話倒還好說,最多就是些嬪妃之間勾心鬥角爭寵的事罷了。
就在兩人沉默間,他們已經了廂房坐了下來。
「娘娘,膳房的主事人來了。」門外傳來齊嬤嬤的聲音,從方纔他們從大殿中退出來時,齊嬤嬤便已經派人去了膳房找主事人。
「讓他進來吧。」皇後娘娘坐在最上頭的位置上,麵上冷漠,沒有一點笑意。
李貴妃坐在下首的位置,同樣抿了,沒有說話。
「娘娘冤枉啊,老奴是照著貴妃娘孃的意思,在這魚湯羹裡放當歸的。」那膳房的主事人,一進門便大喊冤枉。
而他所說的話,則眾人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