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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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都死了那場關於喜歡的人的話題,母倆終於沒有再繼續下去,寧氏看著兒困又迷茫的小臉,心裡明白這丫頭怕是當真初心萌,寧氏心裡又驕傲又憂心,驕傲的是自己的兒終於要長大了,憂心的卻也是要長大了。

不過看著懵懂的樣子,寧氏也明白恐怕是尚未完全明瞭自己的,若是這樣的話,那也沒有必要拔苗助長,就讓多品味這般朦朧的吧。

倆又說了許多其他的事,直到過了午夜,鐘聲敲響,寧氏才讓羽墨回去睡覺。

羽墨推開房門,便注意到了桌上的東西,抿了抿對跟在後頭的紫蕁吩咐道:「時間不早了,你也趕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

對於小姐古怪的舉,紫蕁也沒有多想,隻當是真的累著了,便福了福離去了。

待人走遠,羽墨才進屋,反手關上了門。

快步走到桌邊,注視著桌上的東西,一隻緻的木盒,下頭著一隻紅的信封,看著就像是平日裡過年時候長輩給的紅包。

羽墨好奇地拿起緻的木盒,開啟木盒便『咦』了一聲,一對耳墜躺在木盒裡,款式極是簡單,上頭並沒有太繁複的雕花,但是以羽墨看慣了好東西的那雙毒眼,能肯定這對耳墜絕對價值不菲。

將木盒放到一旁,又拿起紅的信封,從裡頭拿出了一張銀票,票麵八千兩。

羽墨倒一口冷氣,縱然是個打小就不為銀子擔心的人,也知道這八千兩可不是小數目,皺著眉頭定定地著紅包和木盒,怎麼越瞧越像是……歲錢呢?

沒有留下姓名,也沒有留下任何字跡,羽墨將木盒和紅包反覆翻看了好幾次,都始終沒有找到對方留下的線索。

莫非,這還就是一份簡單的歲錢?

羽墨皺眉,可不信這兩樣東西是府裡的人送來的,爹可沒那麼大手筆。

思索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將視線落到了放到角落裡的木箱上,那邊最下麵著一件黑的披風,是蕭戰的。

神不知鬼不覺地潛蘇府,將這兩樣東西放到的桌上,除了蕭戰,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

隻是,他這一出又是什麼意思?他們可不是長輩和晚輩,就算這位蕭家大爺的錢燒得慌,也不至於這麼用吧?

握著兩樣東西,在桌前坐了好一會兒,末了嘆了口氣,還是將這兩樣東西都收了起來,和黑的披風放到了一塊,想著回頭上他了再還給他便是了。

正所謂無功不祿,這麼接他的饋贈,還是這麼大手筆的饋贈,實在是之有愧。

弄完這些,便換了衫就寢了,這一日從宮裡到府裡,實在是勞累得很,一躺下便睡著了。

隔日一早,還睡得迷迷糊糊的,紫蕁便進來喚了。

依照蘇家的規矩,大年初一上午是要祭拜祖宗的,從前人在外頭也就算了,如今回到了蘇府自然是要遵守規矩。

「小姐臉不好,昨日沒睡好麼?」紫蕁伺候著自家小姐洗漱,見一臉半夢半醒的樣子就知道定然是沒有睡飽。

要知道自家小姐可是出了名的嗜睡,從前在雲州城時被家裡人寵著,經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當然偶爾老太爺和老爺心早起,拉著小姐早起出門打獵騎馬,那種時候自家小姐可是力充沛,完全看不出是個喜歡賴床的。

「盛京人是不睡覺的麼。」羽墨埋怨了一句,滿臉苦相。

見自家小姐這般模樣,紫蕁忍不住莞爾。

「對了,二爺早上到奴才,讓奴才給小姐傳幾句話。」紫蕁其實也不太明白,不過是些八卦小姐,二爺為何還要一本正經地讓傳話。

「什麼話?」對於紫蕁和自家二哥的神兮兮,倒是勾起了羽墨的些許好奇心。

「二爺說,宮裡傳來訊息,貴妃娘娘邊的宮伺候得不盡心,害得娘娘小產,貴妃娘娘傷心絕,而那兩名宮好像已經被賜死了。」紫蕁將二爺說的是,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宮?」羽墨一怔,復又點頭。

這宮裡最不缺的就是人命,而宮的命則是更不值錢的。

雖然昨日蕭戰沒有詳說,但是也可以猜到幾分,不是後院爭寵,便和前朝的黨派之爭有關,然而不管究竟是怎麼回事,反正最後當替死鬼的便是兩個宮

「還有梨兒死了。」紫蕁又道,以為自家小姐想不起來這是誰,復又加了一句,「就是原本要做二皇子侍妾的宮。」

「怎麼死的?」羽墨雙手微微一,說不上來的一氣悶。

昨日還見過的,雖然看起來是個放肆又浪的宮,但是終究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沒了……忍不住口,越發覺得口一口氣沖不上來。

「昨夜意外摔進河裡,淹死的。」紫蕁頓了頓繼續說道,「聽說二皇子十分傷心,將自己關在府裡,誰都不見。」

羽墨撇可不信這世間有那麼多的意外,大多數的意外都是人為的巧合罷了。

不過到底也隻是個無關要的宮嘆了口氣慨了一下,便也就過去了。

「對了,大夫人一早讓齊嬤嬤過來,說是後日要去梁山寺上香,讓小姐也跟著一起去。」紫蕁巧手一彎,髮髻便綰好了,上細碎的流蘇簪子,極是好看。

「嗯。」羽墨點點頭,沒有多說別的什麼。

「還有,齊嬤嬤還說初六開始大夫人會參加一些盛京夫人小姐辦的茶會之類,小姐也要跟著一起去。」紫蕁停頓了一下,復又低聲跟了一句,「說是,再一個月便是小姐及笄,到時候就該考慮親事了……」

又是親事,羽墨的眉頭地皺了起來,莫非看起來像是嫁不出去的人?

要不然為何人人都同開口閉口提親事?真是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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