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他的算盤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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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湘一臉懵然的看向蘇潤,這是哪兒跟哪兒,他什麼意思?

——你是從哪里聽來的八卦?

蘇潤看蘇湘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把的意思看了個大概。

他怒道:“這種丑聞,難道還要傳的人盡皆知嗎?”

蘇潤煩躁的走到沙發一屁坐了下來,滿臉怒火的瞪著蘇湘:“卓雅夫人說,你聯合那個祁令揚吃里外,暗算傅寒川,你有沒有干過這種事?”

……半個月前,盛唐被收購后的分割線……

魏蘭茜憤怒的掛斷電話,氣沖沖的推開蘇潤的辦公室門。

“云南木材公司催我們的款,如果明天不到賬的話,就不再給我們發下一批的貨!”

這已經是一天之第n個催款電話了,各種要賬。

蘇氏是做家起家的,經過一系列的變故,現在只能維持著蘇氏的這一家品牌,可到了現在,沒有最基本的原料還怎麼做家

最要命的是,因為資金問題,蘇氏現在只能小量進原材,零庫存下突然斷供,工廠就沒法運作了。

沒有原料,訂單就沒辦法如期完,逾期又要違約金……蘇潤雙手頂著太絞盡腦的想辦法。

員工要發工資,供應商催款,賣出去的貨又收不攏回款,新訂單趕不出來……一大堆的煩心事。

他像是兩頭都被堵死的困,一點辦法都沒有。

拉了一下頭發道:“老李那邊再催一下呢?”

“老李?現在我打他的電話他都不接,還怎麼催?”魏蘭茜氣哼哼的一屁坐在沙發上,一籌莫展。

兩人都一臉愁苦,魏蘭茜道:“卓雅夫人不是答應我們,傅寒川跟蘇湘離婚,不會對我們有所影響,怎麼會這樣?”

銀行不給貸款,供應商那邊本來答應一季度一結算,現在突然就變了現結,還說什麼資金周轉困難,只能這樣。

要說一家這樣也就算了,那麼多供應商都變這種現結模式,連給的說法都一樣,客戶那邊又各種理由拖著不付款。

這不就是有問題嗎?

蘇潤擰著眉想了想,忽然站了起來,拿著車鑰匙往外走。

魏蘭茜抬頭瞧他:“誒,你去哪兒?”

蘇潤擰開門把道:“去一趟傅家。”

魏蘭茜立即就明白了他,也跟著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有過之前的經歷,蘇潤就不愿意再帶著魏蘭茜過去了,那張沒個把門,激起來就容易說。

到了這時候說,不就把蘇氏往死路堵嗎?

他隨口找了個理由道:“公司現在一團,你也走了,誰還鎮著?”

魏蘭茜張了張,最后只好悻悻的坐了下去:“好,那你去好好問問,傅家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憑什麼堵我們的路?”

蘇潤看了一眼,走了出去。

傅家老宅,常妍跟卓雅夫人在院子里修剪花枝。

常妍看著一枝開了兩朵的玫瑰花,猶豫著下不了剪刀。

卓雅夫人看了看,笑著問道:“怎麼了?”

常妍看了一眼,靦腆的笑道:“這兩朵花都長得不錯,就不知道該剪下哪一朵了。”

卓雅夫人看著那花,臉上掛著淡笑說道:“我來看看。”

常妍往旁邊站了一點,卓雅夫人站在原來的位置上道:“你看著,下一支就知道怎麼做了。”

手指著其中一支玫瑰看了看,再著另一支打量。

都是極好的玫瑰品種,花骨朵也都還不錯。

卻見拿起剪刀,手起剪落,其中一朵掉落下來,常妍看著都心驚了下。

瞧著地上跌落泥土的花骨朵,眼睛里閃過心疼,彎腰撿了起來。

卓雅夫人卻是著那朵幸運留下的花,細致的觀賞著,慢悠悠的道:“常小姐,這一花枝上,只留取最好的一朵花。不是它,就是它。綠葉只襯一朵花,一枝不容二姝,你明白嗎?”

著花兒,微笑著轉頭看向常妍,眼睛里的笑意只見犀利的冷意。

“常小姐,黛玉葬花,最后埋葬了的是自己。常小姐喜歡看紅樓夢,但你不是林黛玉,是不是?”

常妍心中一驚,指尖的那朵花跌落,尬笑了下道:“我當然不是林黛玉。”

卓雅夫人微微一笑,滿意的點了下頭,又往另一株看過去,常妍隨在的旁邊。

卓雅夫人打量著茂盛的花株,說道:“很多人都喜歡林黛玉,說對寶玉癡,說敢于沖破束縛追求自己的。”

“但是我卻喜歡薛寶釵,八面玲瓏,知道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助夫幫夫。大門大戶,要的是這種主人。一個整天攛掇別人兒子追求自由,追求什麼的,能有多好,誰要的來?”

說著,卓雅夫人瞧了一眼常妍。

常妍咬著下點頭,正要說什麼,老何走過來道:“夫人,蘇家的那位蘇先生來了,要不要說您不在?”

對蘇家的那位廢柴大哥,傅家的人上下都是零好

卓雅夫人的手微微一停頓,似乎知道那人來是什麼意思,說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是的,夫人。”老何過去讓人進來,常妍往老何的方向看了眼道:“那……夫人,我先回房休息,不打擾您談事了。”

卓雅夫人剪了一支花枝道:“不用,不是什麼要的人。”

看了眼常妍,微微笑了下,若有所指的道:“傅家雖然人,但是因為招惹了一些人吧,有些麻煩躲也躲不開。沒辦法,只能想辦法解決。”

“常小姐,以你的份地位,將來也必定是要做主人太太的,雖然你家兄弟嫂嫂都對你疼,但是嫁出去后,有些東西是必須要學的。”

常妍抿著乖乖聽取指教,隨著卓雅夫人一起往涼棚那邊坐下。

卓雅夫人摘下了手套,拿起桌上的手,這時候,老何帶著蘇潤走了過來。

蘇潤瞧見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孩微愣了下,但還記得今天這一趟過來是為了什麼事。

他先打了招呼道:“卓雅夫人。”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臨時買的禮品放在了小桌上。

“給夫人帶了些小禮品。”他把那兩盒阿膠往前推了推,這樣顯得更加顯眼。

卓雅夫人淡淡的掃了一眼,鼻子里只“嗯”了一聲,拿起茶杯送到邊。

蘇潤有些尷尬,目游移的看向常妍,問道:“這位小姐是……”

卓雅夫人抿了一口茶道:“這位是南城的常小姐,在我們家做客的。”

“哦……”蘇潤一聽這個姓氏,拉長著聲調點了點頭,心里窩著一火也只能忍耐下來。

他再蠢,也能從這一句介紹里聽出什麼來了。

特意的介紹南城,再看卓雅夫人對的親

我們?

呵呵,這是又找了一個千金小姐,而且門檻還不低。

蘇潤微笑著出手,也不嫌尷尬,對著常妍道:“常小姐,你好,我是蘇潤,是……蘇湘的大哥。”

說著,他看了一眼卓雅夫人,表細微的了下。

就算蘇湘離開了傅家,還是前任傅太太,這千金小姐再高貴,還不是只能吃他家湘湘剩下的。

能不能真的進到傅家的門,坐上傅太太之位還不一定呢。

常妍面容微僵了下,這笑容也就一直保持著僵出手跟他輕了下就了回去。

卓雅夫人用余注視著兩人的握手,翻了個白眼。

這蘇家的人臉皮真的是厚到沒邊際。

慢慢的將茶杯放回桌面上,疊起雙道:“蘇先生有什麼事,先坐下來說吧。”

蘇潤拉開邊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卓雅夫人吩咐下人上茶,順便把那阿膠給拿下去。

蘇潤握著手指,先看了看傅家老宅的院子,等到下人將茶水都送上來了,也不見這常小姐先離開回避一下。

他掛著尷尬的笑看了眼常妍,對著卓雅夫人道:“夫人,我有事想跟你談談,是不是……”

先請常小姐回避一下,這話沒等他說出口,卓雅夫人就打斷了他道:“常小姐是自己人,蘇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

他來說的,是求人的事,當著這個第三方說,還怎麼說?

蘇潤心火燒得冒煙,了下后脖子降

這卓雅夫人,還真能辱人。

可公司現在到了火燒眉的時候,也只能著頭皮說了。

他喝了一口茶,先潤了潤嗓子,輕咳了一聲道:“夫人,當初湘湘簽下協議的時候,我記得雙方都說好,傅家不會虧待了蘇家的,現在為何要無緣無故的斷了我們蘇家的路呢?”

卓雅夫人瞥了他一眼,還真敢什麼丑事都說出來。

冷笑了下道:“蘇先生這是何意?傅家對蘇家的幫助一如既往,哪來這種話?”

“蘇家可是沒有訂單可接?”

蘇潤剛要說被各個供應商催款的事,卻被卓雅夫人搶先堵了回來。

蘇潤頭一梗,說道:“沒有。”

前段時間,忽然來了好幾張出口加拿大的大訂單,他興還來不及。

卓雅夫人又是一聲冷笑:“那又何來說傅家斷了你家的路?”

之前也一直是傅家給蘇家訂單養活著他們。

蘇潤雙手著膝蓋,悶得話都說不出來,傅家這是挖了一個大坑給他啊。

先讓蘇家接下訂單,卻授意供應商斷貨源,還讓銀行停貸,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蘇潤重重的沉了口氣道:“夫人難道沒有跟供應商說什麼嗎?”

卓雅夫人拿起茶杯笑了笑道:“你若說我沒有給你訂單,那是我傅家的錯。供應商……這可做怎麼說?”

蘇潤恨了卓雅夫人睜眼說瞎話。傅家產業眾多,旗下就有家公司,跟那些供應商都有瓜葛,不發話,那些供應商吃飽了撐得有錢不賺?

“夫人……”

蘇潤再度的抬起手準備開口,卓雅夫人眼神一凜,臉上的微笑消失了,凌厲的眼神看向他。

“傅家對你們蘇家信守承諾,倒是你們蘇家,這一手算計的好呀,居然欺負到我們頭上了!”

蘇潤被這一變臉嚇了一跳,愣愣的看著道:“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卓雅夫人冷笑著道:“什麼意思?你的好妹妹這邊假裝簽了離婚協議,那邊又勾引著我兒子拖著不去辦離婚手續。”

“這還不算,竟然跟祁令揚勾搭在一起,聯手害我們傅家,這一腳踩兩船,不怕翻船嗎!”

卓雅夫人句句厲聲,表非常的嚇人。

蘇潤被指著鼻子一臉懵,后面的話都忘了說。

“這、這……”

他怎麼完全不知道這回事兒?

蘇湘跟傅寒川?不是離開傅家搬出去了嗎?跟傅寒川還繼續往來?

蘇湘跟祁令揚?這又是哪兒跟哪兒啊?

不過蘇潤從來就沒關心過蘇湘,當時簽了離婚協議,按照那個時候的況,也就以為蘇湘跟傅寒川已經離婚了。

那一紙聲明都已經昭告天下了呀!

卓雅夫人說的那些他完全不清楚。

蘇潤額頭冒出的冷汗道:“夫人,湘湘不可能會這麼做的,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怎麼可能幫著外人害傅家呢?”

卓雅夫人勾著凌厲的笑道:“這不就是你們蘇家人會算計嘍?這邊靠不住了,就靠那邊?”

“你們不是一開始就相中了祁家的嗎?現在既然你蘇家又有難,何不找新的金主幫你們解決問題?”

后來是蘇潤灰頭土臉的離開傅家的大門的。

卓雅夫人余瞥著蘇潤離開的背影,鼻子里冷哼了一聲。

蘇湘跟傅寒川是簽了那個離婚協議,但手續沒有辦下來,就是廢紙。

傅寒川口口聲聲說會理,但鑒于以往他在那個上的表現,是不會再相信他的。

蘇湘這個孽障,他不手,就別怪不客氣!

卓雅夫人收回目,看了一眼常妍,輕笑了下道:“常小姐,讓你見笑了。”

常妍親眼看到了卓雅夫人的這翻云覆雨的手腕,竟然將那個男人的死死的,一點沒得到好

心驚之余,扯了扯角道:“看起來夫人很他們困擾。”

卓雅夫人搖了搖頭,無奈一笑沒再說什麼。

常妍看了一眼,了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那個……傅太太勾連外人害了寒川,是真的嗎?”

卓雅夫人著茶杯的手晃了下,那些丑事見不得,當然不好對人說。

將茶杯緩慢的放回桌面上,苦笑了下說道:“常小姐,蘇家以前做的那點事兒,在四年前鬧得那麼大,到了現在還有人在說。你的哥哥,應該也打聽到了些什麼吧?”

常家要把這麼寶貝的小公主托給傅家,能不做調查麼?

常妍抿了下,微微的垂下頭表示默認了。

卓雅夫人繼續道:“他們善于算計,現在眼看著傅家指不上了,打起了別的主意,找好后路,又有什麼奇怪的。”

……

蘇潤回到了公司,魏蘭茜就火急火燎的迎了上來:“怎麼樣了啊?”

剛才才解決完工人討薪的問題,差點被堵在辦公室出不去,早知道還不如跟著他一起去傅家呢。

蘇潤臉沉沉,往沙發上一坐,沉沉的道:“先去給我倒杯茶。”

在傅家老宅,他被堵的連口水都咽不下去了。

魏蘭茜看他一臉沉沉,就知道沒有什麼好消息。

倒了杯白開水帶給他,蘇潤扯開脖子間的領帶,接過來就往邊送,結果把給燙了,一口噴了出來,惱火的摔了杯子。

“你是連倒杯水都不會了!”

魏蘭茜什麼時候被他這麼吼過,當即就扯了嗓子道:“你對我發什麼脾氣,自己沒討到好,還指著我給你好茶好水的供著?”

蘇潤被魏蘭茜拔高的一嗓子吼的眉頭一皺道:“你還嫌別人不知道現在我們拿不出錢?”

他看了一眼門外,這總裁辦公室是中心地帶,尤其是現在這個節骨眼,更不能讓人知道他沒有找到解決辦法。

魏蘭茜委屈的一閉,蘇潤道:“要一杯涼的。”

魏蘭茜重新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在他旁邊坐了下來道:“那卓雅夫人到底怎麼說嘛?”

蘇潤一口氣喝完了那一杯涼水,滿肚子的火氣才降下一些。他把在傅家老宅的事說了一遍,魏蘭茜沒有明白過來,問道:“那卓雅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湘湘怎麼會跟祁令揚扯上關系?”

蘇潤現在滿腦子的,不耐煩的道:“我哪里知道。”

他那個妹妹跟他關系那麼僵,他怎麼知道想的什麼。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眉頭皺了一下道:“前些日子,不是傅家收購了盛唐科技嗎?可能是傅家在這收購上吃了虧?難道是湘湘對祁令揚泄了?”

蘇潤能想到的也就這些。畢竟卓雅夫人口口聲聲說的是,蘇湘跟傅寒川沒有離婚,還勾引著他,可能是拿到了什麼重要資料吧。

魏蘭茜著脖子好一頓思考,微瞇了下眼睛道:“你這妹妹,還真不簡單啊,這麼快就抱上別的大樹了。”

“可怎麼沒跟你通一下氣,這是要甩了我們自己福去?”

蘇潤手指撐著額頭沒吭聲,仔細的想著傅家老宅的一切,卓雅夫人的那些話。

魏蘭茜見他只顧著沉默,推了推他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去找祁令揚?”

蘇潤瞪了一眼道:“找?怎麼找?現在名不順言不正的,他們能承認嗎?”

“再說了,祁令揚本事再大,他現在把公司都賣了,現在是傅家的大了。”

魏蘭茜訕訕的道:“那你說怎麼辦吧。我告訴你啊,你們蘇家要是不行了,我就帶著麗怡離開你們家,別以為我會跟你過苦日子。”

蘇潤白了一眼,這人跟了這麼多年,也就皮子狠,真要走,才不會。

他道:“卓雅夫人給我設這麼大一個坑,無非就是要我去找湘湘,跟傅寒川離婚。這麼著急,還不是要湘湘給那常小姐挪位子。”

“對了,你查查那南城姓常的,有沒有什麼特別厲害的人。”

魏蘭茜剛才就聽蘇潤說什麼常小姐,想到了一些,說道:“查什麼查,不就是南城的首富常家,聽說是要來北城發展了。”

上流社會的那點消息,在太太圈子里是傳的很快的,尤其魏蘭茜又熱衷于太太團的聚會。

蘇潤瞇了下眼睛,這就難怪了。

這是急著要聯姻,嫌棄蘇湘妨礙了他們。

魏蘭茜急切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去找湘湘,讓去把那手續辦了啊?”

蘇湘這都已經涼涼了,還不如現在見好就收,讓卓雅夫人放他們一馬,蘇氏的危機就解除了。

這時候蘇潤卻是笑了起來,他道:“用不著。”

他想通了,反而氣定神閑了起來。

魏蘭茜見他這幅模樣,急道:“你這是要干嘛啊?坐著等死啊?”

蘇潤眼眸中一閃,說道:“一個掌拍不響。卓雅夫人趕了蘇湘四年,都沒把人掃地出門,你以為湘湘有這麼大的本事?”

魏蘭茜腦中閃過一些什麼,又一時抓不住,微微的張著:“你是說……”

蘇潤點了點頭,手指一下一下的著皮椅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蘇湘跟了傅寒川這都多時間了?你別忘了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傅贏。”

“傅寒川可不像卓雅夫人那麼無無義。這傅寒川大概是忽悠了卓雅夫人,這才從我們這邊下手。”

蘇氏被弄得趕盡殺絕,蘇湘還能不管娘家嗎?

還欠著父母的命呢。

“所以說,現在我們要抱住的大,還是傅家。只要傅寒川跟湘湘熬過這段日子,還怕以后我們沒飯吃?”

魏蘭茜恍然大悟,點著頭道:“行啊,誰說你沒本事的,這都被你想明白了。”

蘇潤扯一笑有些小得意。

“可是……”魏蘭茜還是覺得不對勁,“這卓雅夫人把我們趕盡殺絕,又不能去找傅寒川,那我們怎麼熬過這段日子?”

現在是他們被架在火上烤。

蘇潤翹著二郎,后背抵在的沙發上,看著天花板道:“先找一下高利貸吧。”

……半個月回來的分割線……

蘇潤打得一手的好算盤,可萬萬沒有想到蘇湘真的跟傅寒川離了婚,他的算盤落了空。

當他收到客戶那邊的貨款,供應商那邊又肯按照舊約供貨時,他就知道出事了。

當即,蘇潤就給卓雅夫人那邊打了電話,卓雅夫人親口告訴他,以后傅家還會信守協議容,一如既往的照拂蘇家。

當即蘇潤就差點跳起來,拉著魏蘭茜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那麼大筆錢,這半個月的高利貸,是利息就已經好幾百萬,就算傅家松口了又有什麼用?

那幾筆回款只夠賠那些利息的,這本錢不還,欠的債就永遠還不完。

蘇湘跟傅寒川的這關系一斷,他上哪兒弄錢去?

蘇湘聽完蘇潤的指控,想起來卓雅夫人也曾親自上門來把這樣辱一番。

蘇湘氣的笑了出來,拿起茶幾上的手機,語音道:“有沒有這一回事,現在說了,對你有用嗎?”

“我……”

看著蘇潤瞪眼張口結舌的樣子,蘇湘又笑了下。

這婚離了,別的不說,有一點好,蘇潤再也不能打著的名號,賴皮賴臉的去找傅家了。

說真的,的這臉這名聲,爛的臭大街,還不是拜這個哥哥所賜?

魏蘭茜聽著這似是而非的話,就直接當了真,氣紅了臉道:“蘇湘,你還真的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出軌那個祁令揚?”

蘇湘氣笑了,一邊笑,一邊在手機上輸:“我做的不要臉的事,能比的上你們?”

是誰把往火坑里推的?

魏蘭茜對視著蘇湘冷冽的眼神,心虛的眨了下眼,梗了梗脖子道:“好,你跟傅寒川離了也就離了。但是我跟你哥因為你這離婚弄出了事,你得賠給我們。”

手一攤,可沒忘記卓雅夫人在著蘇湘簽離婚協議那會兒許諾給的那幾千萬。

那些錢足夠還債了。

蘇湘只覺得,對蘇潤夫妻來說,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他們的底線。

居然要錢還能如此的理直氣壯。

也是,更卑鄙無恥的事他們都做了。

“我跟傅寒川離婚,卓雅夫人許諾你們的好沒給嗎?怎麼我還要賠償你們?”

蘇潤那是自己賭了一把,做了誤判,他當然不會往外說,他道:“別管你嫂子說的,公司出了點事,你把錢拿來先周轉一下。”

蘇湘道:“你沒有經商的頭腦,給再多錢也是無底。我還不如去投資大學生創業呢,至十個里面有一半的功率。”

這些年,沒有傅寒川的幫忙,蘇潤早就撐不住了。

蘇潤聽出了蘇湘的暗損,惱怒道:“還不是因為你拖著傅寒川不離,卓雅夫人這才挖坑讓我跳!”

蘇湘眼睛一,他什麼意思?

傅寒川跟離婚,是卓雅夫人下了最后通牒的意思?

還未來得及深想,門口再度的咚咚咚一頓猛敲。三個人一起往門邊看過去。

“開門開門!”與那重重的敲門聲同時響起的,還有男人獷的恫嚇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躲這兒來了!”

魏蘭茜嚇的趕躲在了蘇潤的后。

在蘇明東夫妻死后,蘇潤跟蘇湘沒被人追債,聽到這種聲音就張的頭皮發麻,一皮疙瘩冒了出來。

“開門!”又是一頓捶拳腳踹的重擊聲。

蘇湘驚恐的瞪著蘇潤,這一定是他惹來的!

蘇潤雙,在集的門聲中,他強自鎮定心神的道:“蘇湘,這回你必須把錢拿出來,不然我們都死在這兒。”

公司那些錢回款了,但蘇潤并沒有拿錢先去還債。

這死丫頭把他坑慘了,那些賬面上的錢當然不能,要也是蘇湘的。

被傅家趕出來還有那麼一大筆的錢傍,他可不能什麼都沒了。

蘇湘怒不可遏,氣得渾發抖,恨不得拿刀砍了他們倆。

高利貸放債,自然不會平白就給錢,哪里有房產,哪邊是跟他們有關系的親屬,早就都清楚了。

而且毫不懷疑,蘇潤去借高利貸的時候就把先推了出去。

蘇湘深吸了口氣,語音道:“我管不了,你們報警吧。”

可誰都知道,警察不管這事兒,躲得過今天,明天照舊,直到把錢還完的那一天。

門外的囂繼續著:“蘇潤,你別以為躲在這里沒事了,樓下的車我們可瞧見了,把門打開!”

外面高利貸的囂已經影響到了樓層的住戶,蘇湘還要在這里住下去就不想再丟這個臉。

而且他們被堵在這里,不開門他們是不會走的。

蘇湘從廚房里握著一把菜刀走了出來,刀刃對著蘇潤夫妻,銀白雪亮的刀閃爍,魏蘭茜嚇得瞪著那一把刀:“蘇湘,你干嘛,你想殺了我們啊?他可是你哥!”

蘇湘冷冷的勾了下角,眼睛里對他們只有絕

如果不是還想著傅贏,還真的不介意一刀一個。

蘇湘屏氣凝神,全靠著心里那一強撐著的氣走過去把門打開了。

門一開,門口站著幾個樣貌兇惡的男人對著眼前那個拿著刀的小人愣了下。

“小姑娘,這刀子你還是玩兒切菜去吧。”那些人哈哈笑了起來,后面一個男人忽然指了指蘇湘道,“大哥,應該就是那個過氣了的傅太太吧?”

那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前段時間,跟那個跳舞的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傅太太。

“喲,還真的是。”

……

傅家的書房,煙霧繚繞,漆黑的線里只有煙點一閃一閃。

空氣沉寂到讓人窒悶,桌上的手機在寂靜中突然死命的響了起來,顯得刺耳無比。

傅寒川掃了眼來電顯示,摁了免提道:“什麼事?”

喬深上來就急切道:“傅總,太太那邊出事了!”

因為一時急,喬深也沒來得及改變稱呼,傅寒川眉頭皺了下,冷聲道:“還能有什麼事。”

這會兒不是該高興的捧著離婚證慶祝麼?

喬深道:“蘇家的那位主子爺居然膽大的跑去借了高利貸,現在被高利貸的人堵在了茶灣公寓!”

喬深對那兩口子實在是無話可說了,事不足敗事有余,主子爺還不嗎?

傅寒川一聽茶灣公寓,手指差點被煙頭燙到。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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