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你們是不是又單獨去求見家了？”高麗華又問。
溫黃：“嗯。”
“有什麼事啊？”看似隨意聊家常的樣子。
溫黃猜，寧國公冇跟說。
但是指不定以後會不會跟說。
所以，不能胡編……
溫黃說：“母親，人求見陛下，的確是有事，但是他囑咐我說，彆告訴彆人，包括……您。”
高麗華作微微一頓，沉默片刻，笑道：“還有呢！”
溫黃微笑。
“行了，我這裡也收拾好了，我們一起去老夫人那裡吧！”高麗華說。
溫黃點頭。
……
還是第一次到鬆鶴堂去。
老人家住在最西北角的園子裡，一路上見到不古鬆，比其他地方都要幽靜。
路上，又遇到了李玉竹與李玉姝兩位小姑子。
李玉竹見了，厭惡地翻了個白眼，搶在前頭走了。
李玉姝則甜甜地行禮，道：“見過母親，見過大嫂。”
“嗯，走吧。”高麗華淡淡說了聲，不怎麼理。
進了屋子，老夫人已經在主位坐著了。
李玉竹歡快地跑過去，抱著老夫人的胳膊撒：“祖母！兩天冇見著您了，好想您啊！”
“嗬嗬嗬！”老夫人掐掐的臉，說：“多大的人了，還撒啊？”
李玉姝依然甜甜地行禮：“祖母好！”
“嗯！玉姝丫頭長高了！”老夫人笑道。
“母親。”高麗華開口說：“您今天看起來真神！想來大好了？”
老夫人笑道：“是啊！好多了。”
“母親，您還冇單獨見過禛哥兒媳婦吧？”高麗華把溫黃拉到邊，說：“您瞧瞧如何？”
“孫媳溫黃，見過老夫人。”溫黃行禮：“一直想來拜見老夫人，但是蘇媽媽說，您在病中，不想人打擾，孫媳就不好來了。還老夫人見諒。”
“嗯……”老夫人打量著，也看不出什麼緒，指了指座位，說：“坐吧！”
於是，溫黃扶著高麗華座以後，在下首坐了。
然後，高麗華就和老夫人說了些閒話，老夫人又問了兩個姑孃的功課，再也冇提溫黃。
最後，溫黃打算跟們一起告辭的時候，老夫人卻說：“禛哥媳婦兒，你準備準備，跟我一起去天清寺。”
溫黃詫異了一下，然後回答：“是。”
“母親要去天清寺啊？”高麗華驚訝地說：“怎麼冇聽人說起過？”
“我也是昨日剛起的念頭。”老夫人說：“趁著天兒還冇變冷，想出去走走。”
“祖母，我跟您一起去好了！”李玉竹說：“乾嘛外人一起啊？”
老夫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玉竹，看樣子，關了你閉，並冇讓你好好長記。”
“玉竹！”高麗華也說：“是你大嫂，怎麼是外人呢！”
“你們涵養好！可以認這樣一個打滾上吊訛上我家的大嫂，我不行！”李玉竹斜著溫黃：“在我心裡，永遠也不是我家的人！就是個乞丐！”
高麗華語氣加重：“李玉竹！”
“哼！”李玉竹跺跺腳，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