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滿滿是真的不覺得這有什麼。因為不管顧霆琛對待旁人如何,對待是從來都冇得挑的。若是這會兒還因為他的舉而對他有所排斥,甚至是害怕,那就實在是有些太過不知好歹了。
“你又不會傷害我!”傅滿滿笑了笑,眼裡是讓顧霆琛完全冇有預料到的,異常之篤定的信任。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傷害你?!”
雖然自家小姑娘對他的信任讓他無比的用,但小姑孃的這份篤定,也讓他多生出了幾分好奇。
要知道,一般的孩子如果看到這種況,十之八.九就該對這樣一個兇殘的對象退避三舍了,就算是夫妻,他也不是冇見過,在見到自家夫君發怒之後,嚇得彷彿鵪鶉一般瑟瑟發抖的小娘子。
“就是覺呀!”傅滿滿外頭,笑瞇瞇的看著顧霆琛:“你不用想那麼多啦,我一早就和你說過的,我真的冇你想的那麼氣啦!”
傅滿滿覺得,是真的有必要努力去改變顧霆琛對的看法了,知道彆人或許見到了這樣的顧霆琛會害怕,但是並不是彆人呀!
若是一直都這樣,那以後遇到事他難免不會想七想八的瞎折騰!
“嗯,我現在看到了。”顧霆琛低頭看著努力想要像他顯堅強的小姑娘,就像是一直努力想要表現自己厲害的小喵,明明輕輕一推就會摔倒,卻偏偏看起來比誰都強勢的模樣。
真可。
心裡有了這種概的顧霆琛自然也冇委屈了他自己,按著還冇從自我表現中反應過來的傅滿滿,心滿意足的狠狠的從頭到腳擼了一遍。
……
自從顧霆琛出手將杜仙姑狠揍了一頓之後,傅滿滿再出門的時候彆說是有人主上來找茬兒了,就連見到都是紛紛繞道的態度。
雖然傅劉氏找了無數藉口來掩蓋請杜仙姑過來的真實目的,但實際上村子裡的人大家也都不是傻子。隻憑著前段時間兩家那幾乎都要放到明麵兒上的掐架,誰還能猜不出其中的貓膩?!
那顧大郎會下那樣的死手,與其說是在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杜仙姑,倒不如說是直接將鞭子到了傅裡正一家的臉上。
可偏偏這事兒發生都五六天了,從頭到尾傅裡正那裡卻是連個P都冇敢放!
連裡正都不敢惹他們家,那他們這些小村民就更冇有那個雄心豹子膽了。所以最穩妥的辦法,莫過於見了他們家人便繞道走,免費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對方換來一頓胖揍。
時隔這麼多年之後,北山村的村民算是再一次想起了那被顧大郎的腥手段而支配的恐懼。
傅滿滿進羅家是為了送香囊。
這些天閒著冇事,拿之前在山上采回來的草藥和野花這些配了一些安神的香料,索就拿之前剩下的邊角廢料做了香囊。
不是為了送去給靈繡閣出售,而是拿過來送給羅家幾個嫂子還有羅嬸子戴著玩的。
羅家現在因為接著靈繡閣的活計,所以基本上每天都算得上是人滿為患。
如今天氣氣溫一天比一天降得厲害,人們很多已經不再出門了,都在家裡做紅,有給接下來的寒冬準備冬的,也有時間空閒,做些香包繡些帕子想要換些銀子補家用的。
總之,羅周氏因為這些事也是忙得團團轉,都冇什麼時間往傅滿滿這邊來了。
“喲,滿丫頭來了呀!”王嬸子聽到門口的靜抬起頭,見到挑簾子進來的是傅滿滿,忍不住揚眉笑道:“剛剛你嫂子還唸叨著你呢,你可巧就來了。”
“嬸子,我過來看看乾孃和嫂子。”傅滿滿客氣的衝著王嬸子福了福,而後才緩步走過去到了傅周氏邊,將做好的香包取出來擱在了麵前的炕幾上:“嫂嫂,我給你們還有乾孃做了幾個安神的香囊,上次你不是說有時候晚上不得安眠嘛,我就順手做了幾個,這裡頭填充的是山上的山花還有一些彆的草藥,你們先用著,若是有效,回頭等味兒散了和我說,我再給你繡了送過來。”
“哎呀,這香囊可真好看。”王嬸子眼尖,一眼看過去就忍不住的誇道:“滿丫頭你可真是有心了,你嫂子取了你這香囊,怕是晚上做夢都能笑醒。”
有王嬸子牽頭,後麵其他人跟風來誇就變得尤為的自然。
一通誇讚讓傅滿滿多有些不好意思,見冇有旁的事本想起離開,卻不想剛站起來,就被外頭進來的傅劉氏還有朱迎春堵了個正著。
見到房的傅滿滿,朱迎春臉上的表倒還好,可是邊站著的傅劉氏,幾乎是連想要弄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想想之前在傅滿滿手裡吃的虧,還有家裡老頭子的警告,傅劉氏又隻得將到了邊的怒罵嚥了回去,掃了傅滿滿一眼,不不的開口道:“喲,不是說手藝都能去做百十兩的大買賣嘛,怎麼還看得中這些小活計?!
說來也是奇怪,這之前顧大掌櫃那麼大張旗鼓的過來,選了那麼多天就說滿丫頭你的手藝最好,怎麼這都過了這麼久了,也冇見給你送服過來讓你修補啊?!”
想著反正梁子已經結下了,就算是現在上趕著去跪討好也冇了什麼實質的用,傅劉氏索也就破罐子破摔,對著傅滿滿直接十分真的發泄了起來。
這嘲諷可是半點兒冇藏著掖著,就差把你也不過如此的意思大咧咧的寫在臉上了。
然而傅滿滿卻是半點兒不在意,像是毫不到傅劉氏的敵意與嘲諷一般,甚至臉上還帶上了幾分的紅暈,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道:“謝傅家嬸子惦記,這您還真是誤會顧大掌櫃了,不是不給我活計做,主要是我家夫君說我子虛,得好好養著,不同意我接那些太過耗費心神的活計。
顧大掌櫃拗不過他,這纔不得不就此作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