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之所以遮遮掩掩,完全是因為無法解釋療傷噴霧的逆天效果,怕想得腦闊疼啊。
羅娜旁敲側擊百般試探,可他就是不肯鬆口,最後也隻好作罷了。
兩人回到營地附近後,遠遠就看到袁軍幾人正傻傻的站在巖石上,臉上全是一副見了瑰的表。
方夜疑道“你們怎麽了?”
袁軍回答道“方夜,你自己上來看看就知道了。”
方夜和羅娜上去之後,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營地,除了四頂帳篷被掀翻外,背囊裏的其他品也灑落了一地。
羅娜愣愣的說道“這……這是被野豬群拱了嗎?”
林霜霜搖頭“肯定不是,野豬那小短可爬不上來,而且這附近也沒有蹄印。”
周奇皺著眉頭說道“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搗?”
梁小麗不同意“這裏可是小島,四麵環水,沒船的人本就上不來,除了我們之外,應該沒有別的人了。”
周奇冷哼道“說不定是被其他守壩人帶過來野遊的……”
蹲在地上的袁軍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不對,這應該不是人幹的!”
“這倒稀奇了,不是人幹的,難道這島上還有野猴子不?”
杜倩說道“如果是猴子的話,隻怕我們所有的食已經被洗劫一空了。”
方夜在袁軍邊蹲了下來“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袁軍點點頭,從被掀翻的帳篷裏撿起了一條半明的細線。
“這是……魚線?
!”
“沒錯。”
袁軍將魚線全部拉了出來,原來隻有短短的一截,尾端係著一隻已經完全變形的魚鉤,上麵還掛著一小團的塊!
兩人對一眼,目中滿是驚駭。
方夜問道“這會不會是別人留下的?”
袁軍搖了搖頭“應該不是,這是一隻新鉤,型號和我今天用的一模一樣,而且上麵的塊還是新鮮的。”
方夜一臉古怪的說道“這麽說來,那應該是剛才切線的大魚上岸報仇來了?”
袁軍苦笑道“雖然這解釋很傻,但我想不到別的可能了,總不可能是李南搞的惡作劇吧?”
剛才七個人全在一起,如果真是有人故意搞鬼的話,那就隻剩下李南一個人了。
但就算這事是他幹的,魚鉤一事也沒辦法解釋啊。
林霜霜突然問道“你們倆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什麽?”
袁軍回到“我覺得,搗的家夥應該是從深潭裏上來的。”
周奇瞪著眼睛說道“你不會是電影看多了吧,還能從水裏上來,難道這家夥是水猴子啊?”
袁軍點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可能,畢竟魚也離不了水。”
周奇無語了“神經病,我不跟你們扯了,趕收拾好帳篷弄吃的吧,天都快黑了!”
四名生倒是同意他的話,畢竟今天負重越野已經折騰好長時間了,現在各個都是腸轆轆,當然是先解決肚子問題比較重要。
袁軍提醒道“你們待會盡量不要靠近深潭,避免發生危險,那家夥連帳篷都能拆掉,拖人下水肯定是綽綽有餘!”
杜倩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行了,不就一個小水坑嗎,還真當它是龍潭虎了,趕搭你的帳篷去,想讓我們今晚睡天啊?”
連朋友都有意見了,袁軍隻好選擇閉,乖乖幹活去了。
等三人把帳篷重新支起來後,風塵仆仆的李南終於回來了,他一屁坐在石頭上,拿起礦泉水咕嘟咕嘟一口氣灌了大半瓶。
梁小麗將一串剛剛烤好的翅遞給了他“踩點踩得怎麽樣?”
“上麵有一截路塌方了,有點難走,不過問題不大。”
李南一口咬得滿流油,“整個醫院都燒得黑漆漆的,不過圍牆和主結構倒是保存得比較好。”
林霜霜問道“那你有沒有進去看一看?”
李南回到“我隻在外麵轉了一圈就回來了,總看來和平麵圖上描繪的一模一樣。”
方夜笑道“可以啊,原來你們還弄到了地圖?”
“是我朋友幫忙弄來的。”
林霜霜微笑道,“這次的行雖然有些倉促,但我們花費的功夫可一點都不,這個靈異視頻一定要一炮而紅!”
周奇問道“那今晚的行,你們有什麽計劃嗎?”
林霜霜說道“其實我們不是第一批來離島醫院探險的隊伍,早在八年前,校超自然研究社的三個前輩就曾經到過這裏,我就是因為讀到他們留下的記,所以才產生了這個念頭。”
羅娜驚歎道“不會吧,八年前就有華大的學生來過這了?”
“不錯,他們是社團的三名創始人,當年也算是學校的風雲人,平麵圖就是他們提供的。”
林霜霜說道,“可惜那時候條件有限,他們隻帶了一部膠卷相機,拍下來的相片還曝了不,沒留下什麽有價值的資料,不過據記裏記載,他們確實在醫院裏遇到了一些靈異事件,
地點分別是頂樓天臺西和二號樓的30號病房,我們今晚要做的就是兵分兩路,我和小麗前往30號房間,小娜和小倩則去天臺。”
方夜疑道“那我們四個男的呢?”
梁小麗笑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婦唱夫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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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娜頓時紅了臉。
李南補充道“我帶了兩套專業級別的攝影材,還有一個探測儀,它可以檢測到一定範圍的磁場變化,如果幅度異常的話,那十有八九就是……”
周奇笑著道“就是有鬼魂出沒哦!”
林霜霜點點頭“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不過我也沒遇到過,這探測儀可是我們的鎮社之寶,千萬不能弄壞了。”
周奇滿不在乎地說道“不就十來萬嗎,哪天我去買個更貴的送給你!”
林霜霜隻是白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有方夜在還炫富,你這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周奇這才反應過來,訕訕一笑灌了口啤酒。
就在四男四邊燒烤邊聊的時候,華海市巡捕大隊裏燈火輝煌,徐麗和馮康正與總隊長敬禮告別。
“徐副總隊,這次行,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請放心,我們會的!”
徐麗和馮康提著沉重的碼箱上了一輛黑帕薩特,駕駛位上早已經坐著一名年輕子,正是馬駿傑的妹妹馬莉。
帕薩特很快駛出了大門,朝著環城路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