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弘曆出現在坤寧宮中,不等知春言語,他已是道:“朕都已經知道了,你退下吧,這件事朕自會置。”
“是。”知春依言離去,半句話也沒有說,因為清楚,汪氏及了弘曆的逆鱗,不論說與不說,汪氏都不會有好下場。
汪氏卻不知道這些,見弘曆一來就將知春遣走,以為他並不打算置自己,懸在了半天的心頓時放了下來,走到弘曆前,聲道:“皇上,臣妾……”
“啪!”一個掌重重摑在汪氏臉上,不止打斷了的話也將給打懵了,好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尖銳地道:“皇上這是做什麽?”
自宮以來,一直都深得弘曆恩寵,尤其是在循貴妃瘋了之後的這十年,當真是集三千恩寵於一,即便已經年華漸去,君恩也不曾有半分淡薄,新宮的嬪妃本不能與之相提並論,弘曆更將宮中大小事宜盡皆給決斷,說一句寵冠六宮也不為過。
多年來,弘曆連一句重話也沒有說過,如今卻不由分說的摑了一掌,這讓如何能夠接。
一向對和悅的弘曆,這一刻卻顯然異常冷漠,猶如在看一個毫不相識的人,“汪蕊寧,你應該很清楚,自己是憑著什麽盛寵至今。”
他的話令汪氏心中一跳,神也變得不自在起來,“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當年,循貴妃像極了瑕月,所以朕寵,而你,清楚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