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後被氣得開始大氣,貴嬤嬤和李公公兩個人趕扶著在椅子上坐下來。
“娘娘,您消消氣。”
貴嬤嬤心中對華錦修這樣氣太後孃娘是有意見的,可是份低微不好說什麼,隻能勸太後孃娘。
李公公心中也對華錦修有些意見,可是他隻能忍著,什麼話都不能說,什麼事也不敢做。
華錦修冇有起去扶許太後,也冇有出聲勸許太後,他隻是靜靜地看著在旁邊椅子上坐下來的許太後。
對他的無於衷,貴嬤嬤和李公公兩個人心中更加有意見了,可是兩個人卻不敢吭一聲。
許太後緩和了好大一會兒,才把自己的氣息勻了,抬頭朝華錦修看了過去,“哀家不問你許侍郎的事,哀家現在問問你,薇兒到底犯了什麼錯?你竟然降為昭儀。”
後宮不得乾政!
這句話就像一刺一樣,狠狠地紮進了許太後的心裡。
不能乾預朝政,那後宮的事總有權利管一管吧。
“朕在聖旨中已經寫的很清楚了。”
華錦修那天當時就讓小喜子拿著聖旨去絳紫宮宣讀了,而且聖旨上寫的跟那天他當著許令薇的麵說的一樣。
這件事都過去好幾天了,現在纔來質問,他纔不會傻得以為是今天才知道的。
許太後當天就聽說了華錦修讓人去絳紫宮宣旨的事,當時的確很生氣,不過最後還是忍住冇有來找華錦修。
“薇兒囂張跋扈,膽大妄為,對你大不敬。”許太後頓了頓,接著又說道:“薇兒怎麼就囂張跋扈、膽大妄為了?又什麼時候對你大不敬了?”
聲聲帶著怒氣和不滿,質問著華錦修。
華錦修嘲諷的勾了一下角,“冇有跟您說嗎?”
冇有跟說纔怪,那個人當時就去了,至於那個人跟怎麼說的,他就不想去探究了。
“薇兒跟哀家說了,可是哀家想聽你說。”許太後不能提許建利家被抄的事,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氣,隻能借問許令薇被降為昭儀的事發泄一下心中的怒氣。
華錦修清楚許太後是故意的,就算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想再提那天發生的事,“朕還有奏摺要批,冇有時間陪母後聊這些無聊的事,還請母後離開吧。”
他站起來,非常不客氣的對許太後下了逐客令。
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
許太後在心中默唸了三遍不生氣,纔沒有讓自己的緒完全失控,仰起頭看著攆自己離開的華錦修,一臉的不滿,“蕭淑妃呢?哀家來這麼長時間了,連個麵都不一下,皇上覺得這合規矩嗎?”
不能問許侍郎的事,又不願意和談許令薇的事,那就跟他說說蕭雲嬋的事。
今天不做點什麼事回去,肯定會被憋死的。
“蕭淑妃在午休,朕冇有讓人去喊,並不知道您來了。”華錦修怎麼會看不出來,許太後就是在冇事找事。
許太後目一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福公公,“你去喊蕭淑妃出來,就說哀家來了,讓出來見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