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令薇剛剛聽宮說自己的父親來了,以為父親是來給送令牌的,現在聽到父親說冇有帶,心中有些不高興了。
“父親,您怎麼冇帶啊?你冇帶令牌,那你來找我做什麼?”不高興歸不高興,但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
“我剛剛從慈寧宮過來。”
許建潤冇有立刻為許令薇答疑解,簡單的說了一句後,他主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一聽父親剛剛從慈寧宮過來,許令薇心中咯噔了一下,不會是太後姑姑跟父親告了自己的狀吧?
趕跟了過去,在父親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許建潤接下來的話,證實了許令薇心中的猜測,“太後孃孃的意思是,讓你以後安分一些。”
“父親,我這些天已經很安分了,你們還要怎麼安分呀?”許令薇覺得自己很是委屈,也到好生氣。
自從那天之後,就很出絳紫宮了,就是不想惹什麼事。
許建潤剛剛來的時候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妹妹過於張了,可是現在看到許令薇這個樣子,他覺得自己的妹妹張是有道理的。
“以後說話要謹慎,不要張就說,說話之前先在腦子裡過幾遍,然後再往外說。”許建潤指了指許令薇的腦袋,有些不太滿意說話不過腦子,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許令薇這些天被許太後教訓的已經到很煩了,現在聽到許建潤又開始教訓自己,非常的不耐煩,“父親,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和太後姑姑不要像管小孩子一樣管教我。”
整天被人管來管去的,都快煩死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這麼說話覺得像一個大人該說的話嗎?”見許令薇不但不聽自己的勸,反而還緒激的反駁自己,許建潤也有些生氣了,如果不是所的場合不對,他就拍桌子罵人了。
見自己的父親生氣了,許令薇心中咯噔一下,連忙為自己辯解,“父親,你彆生氣,我剛纔不是故意要那麼跟你說話的,是我心中憋屈的太久了,我憋的太難了,說話的語氣難免會差了點。”
了那麼大的委屈冇有人來替出頭,教訓倒是一個接著一個來。
現在缺的不是教訓自己的人,而是替自己出頭的人。
“憋的難現在這個時候也得給我憋著。”許建潤不僅冇有安許令薇,而且還往的心頭紮刀子,好生氣,好傷心,好難過。
許令薇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重重的對著許建潤喊了一句,“父親!”
“你那麼大聲做什麼?生怕外麵的人聽不到嗎?”許建潤依舊是一副訓斥的口吻,看著許令薇的目也變得比剛纔不友善了。
許令薇心中是不滿,也是不高興的,但是剋製住了自己的緒,低下頭掩飾住一閃而過的怨恨。
“父親來找我還有其他事嗎?”
許令薇有了趕人的意思,時常被教訓和訓斥,已經煩的不能在煩了。
許建潤可是在場上混跡多年的人,察言觀他可是很在行的,許令薇又不是一個不善於藏自己緒的人,他一眼就看了出來,“當然有了,你被降為昭儀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