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都是妖魔鬼怪
基地裡,槍林彈雨,火海一片,慘烈無比。
而挨著基地旁邊的居民樓上,陳平帶著幾個人,卻拿著遠鏡,正欣賞著屠殺慘烈的一幕。
僅僅是6輛裝甲步戰車,20多名靈戰隊的隊員,加上係統武,就把擁有幾百人的1號基地踏得一片大。
這樣的戰鬥實力,放在哪兒都是絕對拔尖的存在。
放下遠鏡,高升扭頭看向陳平,眼神裡滿是怪異。
其實,他更想知道,老大什麼時候組建了這麼一隻超級厲害的特彆戰隊,就連他這個做軍師的都不知道。
另一側,葉雨淑也看向陳平,出著急的神。
“心疼了?”陳平皺起眉頭問道。
“冇有!”葉雨淑急忙說道:“隻是……你打算把這裡的所有人都殺?”
陳平:“對。”
“何必要那麼殘暴?”葉雨淑一臉著急的喝道:“經曆這末世後,我們人口十不存一,能活著都不容易了,為什麼還要大開殺戒,讓他們投降不可以嗎?”
麵對葉雨淑的話,陳平無於衷。
“你知道現在人是什麼嗎?”葉雨淑盯著陳平說道:“人是能在末世之後,復甦一切的關鍵。”
“你就算不信任他們,也可以把他們集中起來,去建設整個烏海,這樣他們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威脅,為什麼一定要全部殺?”
“彆在老子麵前講那些大道理,老子隻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陳平丟下這話,再次拿起遠鏡朝樓下的1號基地裡眺。
此時的1號基地裡到私橫遍野,流河,6輛裝甲戰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各個營房進行突擊。
凡是從各個營房裡衝出來的退役聯盟隊員,紛紛死在裂衝鋒槍和裂重機槍的槍林彈雨下,躲在營房裡不敢出來的傢夥,則是遭到了裝甲戰車炮火的攻擊。
這一炸一大片的超級威力,讓退役聯盟的所有員們飛狗跳,無可逃,甚至許多人全燃著火焰就地打滾,尖連連一片淒慘。
眼看著葉雨淑一臉的不服,高升纔開口說道:“葉小姐,你說得冇錯,末世中,人纔是第一生產力,可是,那必須是屬於我們的人,而不是敵人。”
“難道他們就不能屬於了嗎?”葉雨淑衝著高升爭辯道:“他們有手有腳,有力氣,隻要放下武,他們也能為你們的一員……”
“怪隻怪他們跟錯了人。”魅影站出來瞪向葉雨淑:“葉小姐,我想,如果你去雲林看了那個場景,就不會覺得現在我們老大的命令,是殘暴的。”
聽完這話,葉雨淑頓時一怔,接著啞口無言。
……
而此時,1號基地總部指揮大樓裡。
三樓的一個豪華房間裡,一個打著赤膊的男人,摟著兩個一不掛的漂亮人,正呼呼大睡,渾然不知。
他不是彆人,正是賀國留在北區退役聯盟的最高指揮者——耿秋生。
同時,也是現在退役聯盟的三號人,所謂的退役聯盟參謀長。
今天晚上,他刻意從北區的電影學院裡弄來了一批新貨。
這個所謂的新貨,都是清一16到25歲的孩。
為了安退役聯盟留守員們的緒,耿秋生不僅弄來了這些孩,同時今晚還邀請所有人大吃大喝了一頓。
冇辦法,他在退役聯盟的威,不如賀國。
想要控製這裡的局勢,隻能用這樣方式。
同時,他也進了溫鄉,在部下們的攛掇下,弄到了兩個最漂亮的孩,來了一場徹夜大戰。
以至於現在還呼呼大睡,醉生夢死。
可是他萬萬想不到,就是今晚這愚蠢的做法,讓整個一號基地陷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哐哐哐!
忽然,閉的房門外,傳來劇烈的敲門聲。
接著,一個帶著哭腔的著急聲音響起。
“參座,參座,不好了,趕起來啊!”
劇烈的敲門聲,終於讓醉生夢死的耿秋生緩緩睜開眼。
然後,他及其不耐煩的大罵起來。
“他媽的誰呀,說了今晚彆打擾老子。”
“參座,快起來,陳平帶著影的人打進來了。”
聽到門外傳來的大喊聲,耿秋生頓時像被踩到尾的貓,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瞪圓了眼睛,滿臉的驚恐。
“陳……陳平打來了?”
就在這時,睡在他左右兩側的兩名漂亮孩,也立即啊的一聲尖起來,相互把耿秋生抱得更。
窗戶外,刺耳的槍響聲,炸聲和混聲,終於讓這醉生夢死的三個人回過神來。
下一秒,耿秋生一把推開旁邊的孩,顧不得冇穿服,直接翻下床。
他猶如火上房似的,打開房間門,正巧砸門的報信人哐的一聲栽倒在他腳下。
“這他媽的怎麼回事?”耿秋生一臉驚駭的問道。
“陳平的人打進來了。”從地上爬起來的報信人,急忙喊道:“我們整個基地一片大,現在死傷無數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耿秋生大聲咆哮道:“我們外圍佈置的崗哨,難道都是擺設嗎?”
“我們的暗哨放到了2公裡開外,難道都tmd是瞎子嗎?”
“我也不知道啊。”報信人哭喪著臉喊道:“參座,你自己過來看看吧!”
“老子就不信,他陳平手底下都是些妖魔鬼怪,居然從天上掉下來的!”
說完,他一把掀開麵前的報信人,徑直來到了臺走廊的窗戶前。
當他往下一看時,不由得大驚失。
1號基地的寬敞地麵上,到橫遍野,流河。
慘聲,炸聲,槍聲四起,一片慘烈。
衝進基地的,似乎隻有區區6輛裝甲戰車。
但這6輛裝甲戰車上噴出的火力,卻讓人不寒而栗,骨悚然。
看到這一幕幕,耿秋生嚇得瞪圓了眼睛。
就在這一瞬間,伴隨著砰的一聲脆響,一顆高速旋轉的子彈疾馳而來……
耿秋生一看,急忙偏頭閃躲。
biu的一聲,這顆高速旋轉的子彈從他的耳邊過,帶起一陣飛濺的雪花。
“啊!”
一聲慘,耿秋生捂著傷的耳朵,立即栽倒在地上,鮮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