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這玩笑開大了

43.5% / 300/690

第300章這玩笑開大了

“好!”陳平指了指柳一曼笑著問道:“幺妹兒,什麼意思?”

“哎!”冇想到柳一曼居然爽朗的答應了一聲:“帥哥,啥事嘛!”

聽完這話,陳平頓時捧腹大笑。

柳一曼也頓時捂著小哈哈的笑了起來。

在這空曠的樓頂上,兩人的笑聲就好像詮釋著多年未見的老友,再次重聚,一片祥和。

“厲害,果然厲害!”陳平笑著點了點頭:“冇想到,堂堂烏海柳家的柳大小姐,居然還有我們家鄉的一半統!”

“我也自豪的。”柳一曼忍俊不的說道:“這也可以說做緣分吧!”

“比你未婚夫跟你還有緣分。”陳平忽然笑著問道:“這話一出,剛纔還開的柳一曼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

然後,他眼神灼灼的看著陳平:“你真的那麼想知道?”

“你可以不說。”陳平拍的一聲,點燃了一香菸。

“彆菸,對不好!”柳一曼取下了陳平叼在上的香菸,朝他裡扔進去一顆口香糖。

咀嚼著口香糖,陳平一臉詫異的問道:“你居然去李梓萱的東西!”

“這是李梓清給我的。”柳一曼抿笑著說道:“就算這個守財奴要罰,也捨不得罰的妹妹吧!”

“倒也是。”陳平抱著雙臂咀嚼著口香糖,看向前方。

“我和他,就見過一次!”好一會兒,柳一曼突然說道。

聽完這話,咀嚼著口香糖的陳平扭頭看了看柳一曼,一見鐘

“不是!”柳一曼急忙說道:“這是我爺爺定下的婚事,當時我一無所知。”

“豪門大家族!”陳平微微笑著說道:“不會又是一個老套的指腹為婚吧?”

“倒也不儘然。”柳一曼搖了搖頭,學著陳平,同樣抱著雙臂看向前方:“不過是一場家族聯姻而已,據我所知,是在我9歲的時候定下的!”

“果然又是這樣。”陳平點了點頭。

“其實我在和柳興國爭奪家主位置的時候,是遠遠於上風的!”

說到這裡,柳一曼扭頭看向陳平:“不管是我們家老爺子,還是幾位長輩,都支援我!”

“那後來你怎麼又敗了呢?”陳平反問道。

“因為我從心底裡不想答應他們的條件。”柳一曼冷著臉說道:“不想把我終生的幸福,在這個所謂的柳家家主位置上。”

“冇聽懂。”陳平搖了搖頭。

“很簡單。”柳一曼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他們大家支援我,無非是看中了我在燕京有一個實力不弱的未婚夫,甚至很有可能將來繼承整個韓家的家業!”

聽完這話,陳平噢了一聲:“就是因為韓瑞唄,人家現在也是韓家的家主。”

“當時也有這種瘋傳。”柳一曼聳了聳香肩,說道:“而且他在燕京如日中天,水漲船高,不可一世。”

“這是多人夢寐以求的高富帥。”陳平笑著看向柳一曼:“你就一點也不心?”

“要你和一個從未謀麵的人結婚,冇有,冇有經曆,冇有任何的瞭解,你願意嗎?”

“我冇想過。”陳平咀嚼著口香糖,意興闌珊的說道:“我們這種臭吊,這輩子能找到一個朋友就不錯了!”

“可是我不願意!”柳一曼盯著陳平:“但是後來,第一次見到他,其實我也有點心了。”

“噢,這倒是有點意思。”陳平有些出乎意料的看向柳一曼:“算得上是一見鐘嗎?”

“算不上。”柳一曼搖了搖頭,沉著說道:“隻是說,他在我所見過的追求者中,是很好的一位,因為他風度翩翩,而且才華橫溢,智慧過人,的確也很有吸引的魅力。”

“繼續說下去。”陳平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前方。

“我和他出去看過一場電影,但是那也是我們唯一的一場電影,最後的一場電影。”柳一曼存名字說道:“也是那場電影,讓我徹底改變了對他的看法,使得有些心,到後來的徹底死心,再到毅然決然。”

“哦?”陳平饒有興趣的問道:“是什麼事,讓我們的柳大小姐居然轉變的那麼富?”

“你用不著酸我!”柳一曼白了一眼陳平,沉聲說道:“我和他看的那場電影是一群關於艾滋病人的事!”

陳平點了點頭並冇吭聲,而是安靜的做一個傾聽者。

“看完這場電影出來,我隨口問了他,怕艾滋病人嗎?”

“他說不怕,而且給了我很多關於艾滋病的科學依據和理論,頭頭是道,講的是才華橫溢,儘顯學富五車。”

陳平不撇了撇,再次問道:“後來你又怎麼說?”

柳一曼一臉狡黠地說道:“我告訴他,我母親是換艾滋病死的!”

聽完這話,陳平頓時噗的一口,將裡的口香糖噴了出來。

“我靠,你還真敢說呀?”

“但這是真的,我冇有騙人。”柳一曼衝著陳平誠懇的搖了搖頭:“我的母親的確是患上艾滋病去世的。”

聽完這話,陳平意味深長的虛瞇起眼睛:“這種病是治不好的,而且和喪病毒一樣恐怖。”

“我知道。”柳一曼笑著點了點頭:“你知道,當時他聽了這句話的反應是什麼嗎?”

“馬上撒開你的手。”陳平玩味的笑道:“然後離你遠遠的!”

“他還冇有那麼不堪!”柳一曼似笑非笑的說道:“更何況,我也冇有讓他牽過我的手!”

“你直接說後來怎麼樣了?”陳平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柳一曼。

“你說對了一點,他離我開始產生了距離。”柳一曼抿笑道:“從這一輕微的舉,我察覺到他眼神裡的異樣。”

“什麼異樣?”陳平再次追問。

“一種很茫然,不知所措的異樣。”柳一曼輕笑了笑說道:“但是它表麵上還是表現的十分震驚,而且很關切的在問我。”

聽完這話,陳平啞然失笑。

“誰遇到這種事,第一反應都會是怎樣。”

“可他不一樣。”柳一曼撇了一眼陳平:“他是在各種旁敲側擊對我進行試探,想從我裡知道我母親到底是母傳承還是外部染!”

“然後呢?”陳平再次問道。

“索我就說了呀。”柳一曼再次攤了攤手,說道:“我說是家族基因!”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