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也不例外,薛小顰氣吁吁地被霍梁親到沒力氣,簡直快要窒息,才聽到他在耳邊呢喃:“太太,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任何男人的名字,我可是會吃醋的。讓你嫁了人,我已經很不開心了,你怎麼能讓我更不開心呢?”
薛小顰說:“可他是我丈夫,我怎麼能不提他?”
“要提也是我提。”霍梁咬脖子,“你不許說。”
真霸道,薛小顰在心里又罵霍梁神經病,然后委委屈屈地說:“那好吧。”
霍梁的手先是在上這樣那樣,然后又那樣這樣,最后這樣這樣那樣那樣替一番,薛小顰的他了如指掌,醫生是他的職業,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人類的結構。薛小顰的每一個部位他都清楚,所以在霍梁手中,薛小顰就宛如一條被剝去了所有鱗片的小白魚,白溜溜,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一棵水的小青蔥,還不是霍梁手里任他圓扁的小東西?
都這樣了,下面要是不做點讓人面紅耳赤的事都對不起他下小臉紅紅子的小人。霍梁溫地吻了吻薛小顰,他的繩子其實捆的極松,又是專門定制的,并不會傷到,但霍梁還是把繩子給解開了。
誰知道一解開,薛小顰再一次戲,死命推他:“你住手!你別過來!別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
霍梁都準備提槍上陣了,誰知道突然來這麼一出,他愣了一下,麗的小白魚便從他下刺溜一下溜走,逃走的時候還不忘把睡也抓在手里。
薛小顰醞釀好了,還出了兩滴眼淚,“你不能這樣對我……”邊說邊后退。
霍梁步步近:“怎麼對你?”
“我錯了還不行麼……”
這回反倒是霍梁沒法朝下接了,他納悶地想,怎麼話題突然轉到這個上面了?
正在他狐疑的時候,薛小顰抓著睡擋住自己的子,大眼睛眨眨,很誠懇地說:“我給你道歉,我不該跟你講價……勞苦大眾賺錢生活也不容易,一兩的零頭我不該不給……不就是兩錢麼,你別這樣……”
霍梁:“……”
他反應也是奇快,薛小顰這麼跳他也跟得上,立刻戲:“可惜已經晚了,你現在才想起來道歉,我就非得接?”
他一步一步朝薛小顰走近,邊走邊解開自己的外套。藍的工作服下,是雄健強壯的令人癡迷的男。
那麼,充斥著力量與安全。薛小顰這回沒有再跑,被霍梁直接撲倒在了沙發上,他很快就把自己了個,兩個人擁抱在一起,薛小顰還不忘繼續求饒:“我、我給你四舍五,湊個整,給五行不行?”
霍梁搖頭說:“現在早已不是錢的問題了,你傷害到了我的自尊,還辱了我的專業水平,我必須好好教訓教訓你,你才知道其中厲害。再說了,你也很的,不是麼?”
薛小顰第三次在心里罵他神經病,然后紅著臉說:“那也不用這麼急吧,至你先去洗個澡……”
“你嫌我臟?”霍梁皺眉。“是不是覺得像我這樣的人不配你?”
薛小顰心想,你這樣都人,那我是什麼人?弱弱的繼續配合:“我沒有這麼想……其實你是沒見過我老公,我老公長得跟人猿泰山似的,比你還獷,我怎麼會瞧不起你呢?”
霍梁的重點卻抓錯了:“你果然認為我是個人。”
薛小顰:“……”
然后霍梁又問:“你老公到底長得像誰?難道你有三個老公?”
薛小顰被他氣樂了:“其實我有四個。”
“還有一個,是誰?”
“你呀!傻瓜!”薛小顰摟住他的脖子,給他拋了一個眼,那如的樣兒哦,別提多勾人好看了,霍梁瞬間就傻眼了,他總是被自己的老婆迷得說不出話來。“你就是我第四個老公呀,趙本山跟范偉都不是我的真,我其實最喜歡的是你。”
好一會兒霍梁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你為什麼嫁給人猿泰山?”
“誰你都不來娶我呢?”薛小顰也很委屈。“人家等了你好多年好多年,你總是不敢來娶我,要是你鼓起勇氣,早一點來找我的話,現在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說不定我們連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呢。”
是呀,他注視著那麼多年,卻從不敢在面前出現。因為不敢,因為自卑,因為不配。但事實上,只要真心相待,哪有什麼配不配的說法?容貌高年齡家世,這都不是被阻斷的理由。
你呀,要是喜歡一個人,喜歡到不得了的地步,那麼,就鼓起勇氣告訴那個人吧,告訴,你喜歡,你,你想和在一起。如果不喜歡你,那麼你可以瀟灑一些,紳士一些,放手讓走,可是——如果恰好也喜歡你呢?你不表白,也不表白,這樣豈不是憾的發生?
也或許,從不知曉你的存在,可是當你出現在面前,的世界便因你變得明朗而妙起來。
時間不等人,真心要勇敢。
霍梁聽著,突然間去親薛小顰,一邊親一邊低聲說道:“是呀,都是我的錯,平白錯過你那麼多年華,若是早些出現,我們早就可以在一起了。”
“現在還不晚喲。”薛小顰歡快地笑。“現在我們就在一起,不分開啦,你說好不好?”
“好。”霍梁輕聲說著,眼角眉梢,滿滿的都是溫與幸福。
就在兩人折騰的時候,不知道是誰不小心踢到了一個東西,那東西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本來小兩口正吻得如膠似漆難分難舍,馬上都要深對方了,薛小顰卻突然回過神,猛地一推霍梁:“啊!”
“怎麼了?”
“我的蛋糕!”薛小顰要哭了!趕從霍梁下翻出去,眼淚汪汪地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茶幾,然后哀怨不已地看向霍梁:“我的蛋糕……”全他媽的砸地上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想活了!
要去死!
霍梁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薛小顰抱進懷里不讓:“待會兒再給你買。”
薛小顰真掉眼淚了——心疼蛋糕:“可是好浪費……”
“乖,不浪費。”霍梁親親的眉眼,慢慢地又把帶回剛才那妙又濃的氛圍里。
就見沙發上,一雙略微一些的長下出另外一雙雪白的細一點的長,不時地呀,還有小人甜糯的聲音表達著自己的疑不解:“不、不是說給我買蛋糕麼……”
男人的聲音沙啞幾分,“嗯,等會兒買。”
“等會兒……是什麼時候……啊……”
“很快的。”
很快的。
快的。
的。
屁啦!本就沒有很快!薛小顰沒吃早飯又失去了心的蛋糕,還被神經病霍先生拉著做了劇烈運,快要屁了!
好不容易吃了點東西果腹,薛小顰不肯再吃,是纏著霍梁帶去買蛋糕。不買蛋糕不吃飯,就是這麼有節有堅持的girl!
霍梁被磨得不行,只好答應。
他先是抱著,兩人一起洗了個澡,然后換了服,這才牽著薛小顰的手出門。一邊等電梯一邊教育薛小顰:“下次開門一定要看清楚到底是誰,萬一不是我是壞人呢?記住了沒有?”
小人好乖好乖地回答:“記住了。”
霍梁滿意地點點頭,握住薛小顰的手進了電梯。電梯里還有一對手牽手的,霍梁全程當人家是空氣,連看都不看一眼。
他這人啊,長了眼睛好像是為薛小顰長的,言語也是為了薛小顰出現的,浪漫跟多更是只屬于薛小顰,既不解風地令人扼腕嘆息,又羅曼克的人艷羨。
開了車到蛋糕店,霍梁一口袋,頓時尷尬起來……他……又沒有錢了。
雖然他現在養了上總是會帶兩張鈔票的習慣,但早上回去的時候買了蛋糕和花就沒了,所以……到最后,還是薛小顰自己買蛋糕給自己吃。
等店員打包的時候薛小顰順手刷了刷微博,看到有個特別毒的說:那剛好可以跟霍先生玩個水電工&主人play,哎喲想想都人激呢!
有那麼幾秒鐘,薛小顰很想把這人給拉黑……
拎著紙袋子,薛小顰挽著霍梁的手兩人朝停在蛋糕店門口的車子走,恰好迎面遇上院長。
院長不知道是要干嘛,見了霍梁頓時眼睛一亮,先是跟薛小顰打了個招呼,又寒暄了幾句——跟薛小顰寒暄的,霍梁本懶得理他。
寒暄完了進正題,院長是來跟霍梁說一件事的:“霍醫生,是這樣的,我聽到其他醫院朋友的話,說是有人現在正挨家醫院地找你。”
“找我。”霍梁問。“誰?”
“不知道,只知道那家人姓紀。”院長說。“找你的人是個中年人,看起來很著急,我請人幫忙問過了,說是家里有人生了重病,只有你才能救,所以想見你。好像之前不是北京的,特地從上海那邊過來的。還說聽說你在國,家里特意去國找了幾趟,后來知道你回國在北京定居,但不知道重點是在哪家醫院,所以就只能挨家的找。你看是不是要我幫你聯系一下?看著也可憐的,那孩子據說是病了很多年,一直治不好。”
霍梁的眼神很奇怪,那種奇怪是連薛小顰都無法形容的。他問院長:“問了是什麼病了麼?”
院長搖搖頭:“他們沒說,問了也沒說。你要不要——”
“不。”霍梁淡淡地拒絕。“麻煩院長幫我告訴其他醫院,再有人來打聽我的消息,就說不知道,不認識,也沒見過我。如果他們找到這里,就麻煩院長回絕掉。否則我不介意離開醫院。”
他是認真的,并不是威脅,只是在告訴院長這樣的一個事實。院長立刻答應了,還讓他放心,說絕不會讓那些人找到。其實他本來只是覺得那家人可憐,想著能幫就幫一把,畢竟霍梁的醫是有目共睹的。
再說了,霍梁現在的工作量很輕,只有難度特別大其他醫生做不了,或是沒有把握做的手,院長才會給他打電話。
至于霍梁為什麼不肯讓人知道他的行蹤,不想讓那些人找到他,這院長沒有多問。他從來就不是多麼有好奇心的人,再說了,能把霍梁留在自己醫院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只要不犯法,就是霍梁讓他每天給他皮鞋他都干!
霍梁很明顯心不好了,薛小顰便主跟院長說話,又是道謝又是告別,等到院長走了,薛小顰擔憂地看了霍梁一眼。他面無表的面容上,似乎有一不耐煩。
薛小顰小心地問:“老公,你怎麼了?”
“沒事。”霍梁吻了吻,給拉開車門又系好安全帶,自己也坐上了駕駛座。可薛小顰卻不這麼覺得,皺起眉:“老公,不是說好了要坦誠相對嗎,你又有什麼事瞞著我?”
霍梁怔了一下才說:“我沒有要瞞著你。”
“那你剛才的表是怎麼回事?你可別想騙我。”薛小顰現在眼尖著呢,霍梁了解,也一樣了解霍先生。“你是不是知道誰在找你?”
“只是猜測,并不確定。”霍梁淡漠地說。“應該是我母親。”
霍梁的母親?那個在他五歲時就不告而別,臨走前還將霍梁藏在廁三天三夜的人?!那個生下了孩子卻不能保護他不能照顧他,甚至在丈夫發酒瘋打人時,怕自己挨打就把孩子推出去的,那個人?薛小顰震驚道:“你怎麼知道是?!”
前幾天霍梁收到在國的導師的郵件,說是有一位自稱霍梁母親的人找到他,問他要霍梁的地址。但是導師沒給,將人打發走了。由于不知道霍梁跟那人到底是什麼關系,所以他給霍梁發了封郵件說明了這事兒。
薛小顰聽了簡直都想笑了:“聽起來像是要找你幫忙做手啊。”
“不是。”
“不是?”薛小顰不懂。“你怎麼知道不是?”
“這世界上的名醫數不勝數,我的博士生導師就是很厲害也很著名的醫生。即使他的醫不如我,也絕不可能有人在見到他之后,不把病人的病歷給他分析,而是堅持只找我。更別提從頭到尾他們都沒說病人是患了什麼病,只有我才能救。”霍梁神冷淡。“估計是另有所圖。”
薛小顰也擔心起來:“你說得對,二十幾年不聯絡也不出現,一出現就非要見到你,肯定是有目的。”握住了霍梁的手。“我會陪著你的,老公,你別不開心。”
霍梁反手握住的小手,把拉到懷里輕輕一吻。“我沒有不開心,你忘了麼,我天生缺乏認知,我對他們沒有毫留,自然也沒有憾,更不會傷心。我只是有點厭煩,不希出現在我的生活里。”
任誰都不希自己干干凈凈的生活出現垃圾。
對霍梁來說,他的母親就是垃圾,懦弱又自私的垃圾。
薛小顰點點頭,心想,要是那人真敢出現的話,一定要把對方揍一頓。
薛小顰平時也會看個新聞什麼的,對于那些禽父母也頗有耳聞。但始終無法理解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們生下子,卻不負責任,毆打,辱罵,家暴,甚至待……這些事都讓薛小顰到不寒而栗。父母本應是孩子的英雄,本應在孩子害怕和不安的時候為他們的避風港,本應是孩子最堅強的后盾。
家庭是好的,但就是有這麼些人,不配為父母。
薛小顰從小出生在父慈母的家庭,爸爸媽媽都疼,是真真正正的掌上明珠。因為被,所以學會如何去人,這都是薛爸爸薛老媽給的。也許薛小顰有點小病小缺點,但是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從來沒有犯過錯。
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再加上沒有跟霍梁協商好,所以暫時不打算要孩子。可是如果有一天,薛小顰是說,如果,做好了為母親的準備,和霍梁有了孩子,那麼一定會很努力很認真地去學習如何做一個好媽媽,去自己的孩子,傾盡所有。
而霍梁的母親。
薛小顰沒有見過這個人,但如果是,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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