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住他!”梨木心中一凜,向前方發出命令,卻又補了一句:“不要傷他。”
就憑剛纔那一下,梨木知道,此人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好在他手中抱著一人,看樣子只是趕時間,並沒有真正的敵意。
否則,一旦逸塵出手,梨木恐怕也要步花的後塵,到城牆下的壕裡洗澡了。
也正因爲逸塵沒有出手,梨木才怕手下的守衛傷到他。
按理說,逸塵夜闖花木堡,而且已經衝上城牆,守衛們應該竭盡全力圍追堵截,想盡一切辦法,阻止逸塵進。
但是,梨木也怕萬一逸塵真的有急事找花堡主,自己等人要是傷了他,不僅難向堡主代,更是會耽誤正事。
唰唰唰——
啪啪啪——
一個個守衛上前攔截,又一個個被震到兩旁。
逸塵仍然沒有出手,腳下卻是毫不停留,玄階上品功法玄步凌風,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只是一息時間,已前行百米,震翻十幾位守衛。
呼~~~~~
逸塵猛覺一陣勁風撲面而來,蘊含著滔天殺氣。
巨大的暴戾的能量肆著,讓原本寧靜的夜晚變得焦躁不安,抑的氣氛使人覺到一種死亡的味道。
“不要……”梨木驚一聲,迅速狂掠而至,想阻止出手之人,但已晚了半步。
嘭——
逸塵深知這一招辛辣無比,急忙變化形,堪堪避過掌風,而後五米的一名守衛卻躲閃不及,被狠狠擊中。
守衛的如斷線風箏一般,飛出十幾米外,撞到城牆上又反彈摔下,已是重傷在。
“紫曇長老,手下留!此人並無惡意,我們盤問清楚再說吧。”梨木向剛纔出手的老者說道。
“哼!不管是誰,膽敢闖花木堡,就是死罪,無需手下留。”
紫曇長老恨恨地說,並不在意那位守衛的傷勢,而是盯著被衆多守衛圍在中間的逸塵。
“這位長老,在下深夜闖堡,多有得罪。但是救人要,我必須儘快見到花堡主,還請長老行個方便。”
逸塵看得出紫曇長老的修爲應該在戰將九品,自己雖不懼怕,但無痕還在懷中奄奄一息,若要拿下紫曇也要費一番周折。
如果一味閃避,必然會耽誤時間,讓無痕的傷更加嚴重。
於是逸塵好言好語地商量,希得到紫曇長老的通融。
“嘿……,原來是個臭未乾的小子,救人要?現在我就要看看誰來救你。”看著燈下年輕俊朗的逸塵,紫曇長老冷笑道。
先前被逸塵避過一掌,紫曇長老以爲對方一定是高手,卻不料只是一個半大孩,頓時老臉有些掛不住,覺得在這些手下面前失了面子。
於是惱怒,一濃郁戰氣噴薄而出,想要將逸塵擊斃當場。
其實很簡單的事,只要問一下逸塵懷中的子是誰,自然就不會拳腳相加了。
但紫曇長老怒意大熾,本就沒有這個意識。
“紫曇長老,不要……”梨木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但還是出言相勸。
“閉!給我滾開!”紫曇怒罵道。
“既然不肯通融,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眼前局勢非戰不可,逸塵也不再猶豫。
晴空霹靂——
同階之戰,以逸塵的實力,拿下對手沒有任何懸念,但時間耗不起,必須速戰速決。
他騰出右手,一招勢大力沉的霹靂拳隨即轟出。
“不自量力,紫爺就全你吧。”紫曇並未把逸塵放在眼裡,悍然催戰氣,右手指拳,氣貫拳峰。
以雷霆之力,挾戰將九品之威,揮拳向逸塵轟去。
逸塵後形包圍的守衛們,深知紫曇長老的厲害,趕四散躲開,以免被能量波及,白白丟了命。
“可惜了,這孩子……”梨木衛隊長兩眼一閉,不忍親眼見到接下來的慘狀,唯在心裡暗暗祈禱,希逸塵能躲過一劫。
紫曇長老的實力,早已是戰將九品的巔峰狀態,隨時都有可能衝帥功。
放眼整個落英王國,能夠承這一拳的人還真不多。
梨木雖然知道逸塵的修爲不低,應該高於戰將五品,但絕對不會超過九品,更不可能是紫曇長老的對手。
而且以紫曇長老的暴躁脾氣,先前又被逸塵避過一掌,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必然全力出擊。
如此一來,逸塵危矣。
轟——
一道白如同閃電,劃開黑漆漆的夜空,接著雷鳴般的轟鳴,震得地山搖。
戰雙方各自後退數步,腳下被犁出兩條痕,兩人面前突兀的出現了一個直徑五六米,深達兩米的大坑。
坑冒出嫋嫋黑煙,約還出幾節殘枝枯,順帶著飄散著些許焦糊味,想必是地下的蟲子被烤了。
“好小子!”漣漪散盡後,紫曇枯瘦的臉上出驚訝的神,這樣的結果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在他看來,這一拳足以將逸塵轟得碎骨,形神俱滅。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不僅沒有喪命,而且看上去毫髮未損,連後退的距離也比自己,更重要的是,人家懷裡還抱著一個人。
如果……,紫曇不敢再往下想,道理很簡單,若是拋開一切,兩人做生死之搏,雖然要經歷一些招式,或許稍費周章,但死的一定是自己。
“你到底是誰?”紫曇越想越怕,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明顯是底氣不足。
“哼!你堂堂花木堡的長老,不問青紅皁白,對我屢下殺手,即使梨木大人勸解也無濟於事。現在勝不了,纔想起來問問我是誰,你不覺得可笑嗎?我偏偏不告訴你。”
所謂行家一手便知有沒有,一招之下高低立判,若是剛纔傾力而出,只怕紫曇更難以招架。
對於紫曇的蠻橫狂妄,逸塵十分不滿,所以言語中夾雜了責怪和調侃。
聽見逸塵的聲音,梨木睜開眼,驚奇地看著他,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小子居然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此刻梨木最想做的,就是給自己一個大,早不閉晚不閉,偏偏在見證奇蹟的時候,把眼給閉上了。
“哇,我靠,這小子簡直逆天了。是人還是妖?”遠的守衛們卻是親眼目睹,雖然在燈下不是十分仔細,可結果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讚歎起來。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取你小命了。”
被下屬們看了笑話,心裡自然不是滋味,紫曇臉上出一抹狠和決然,高喝一聲:“衆弟子聽令,佈陣——”
“住手!”正當一衆花木堡弟子按各方位站好位置,準備聯合佈置陣法的時候,空中傳來一聲叱。
一個著淡綠,姿綽約的中年婦人,儀態萬方,從天而降,帶來一陣清風,灑下一涼爽,舉手投足間,便將此火藥味十足的氣氛,化解於無形。
“參見堡主。”紫曇彎腰弓,恭恭敬敬地行禮,他的後齊刷刷地跪了一地。
這陣仗,逸塵不用想也知道,花木堡堡主花飄零到了,總算見著正主兒,看來沒有白折騰。
“無痕——”見到逸塵懷抱中的無痕,花飄零臉一變,劈手奪過無痕,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留下幽幽花香和一句話:“不要爲難這孩子。”
逸塵只覺得懷中一涼,無痕已然不見,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木然地呆立當場。
本來想把無痕傷介紹一下,免得無從下手延誤施救,但他心念一便如釋重負。
從花飄零見到無痕的那一眼,逸塵可以看出,這位堡主對無痕的關心程度,絕對超過自己,否則不會急匆匆離去,以的份應該不至於在下屬和外人面前如此失態。
“堡主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高深莫測。”紫曇訕訕的嘟嚕了一句,直起擡起頭,兩眼死死盯住逸塵。
“紫曇長老,這個……無痕小姐是他送回來的,好像傷比較嚴重,堡主說過不要爲難他,或許是要了解況……”梨木站在逸塵前,微笑著說道。
“廢話,當我是聾子嗎?”紫曇長老正有氣無泄,對著梨木破口大罵:
“你他媽的守衛不力,還要教訓老子,想找死啊!要是無痕小姐耽誤了醫治,你有八個腦袋也不夠砍。廢!飯桶……”
“是,是卑職守衛不力,是……”梨木被罵得狗淋頭,不對,應該是吐沫噴臉,他只好低著頭,不敢辯解。
好不容易待到‘雷停雨止’,一擡頭卻不見了紫曇的蹤跡。
原來紫曇長老也只是虛張聲勢,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所以罵完就一溜煙地跑了。
“梨木大人,謝謝你。”逸塵一躬到底,給梨木施禮。
“不客氣,那個……逸塵,對吧?你怎麼不早說呢,如果我們知道,你要救的人是無痕小姐,誰還敢攔你。”梨木有些埋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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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剛纔是我太張,沒有講清楚,害得你被紫曇長老責罵。”逸塵的道歉很真誠,自己確有不對。
自己深夜闖關,對花木堡的守衛帶來麻煩,換了誰也不敢隨便放。
“算了,不說這個,你一定累了,走,我帶你去休息。”梨木領著逸塵,向東方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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