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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等肖亦然回答,白嚴就攥著他的襯衫領,將人半拖半扯地推到了床上,作魯而沒有耐。
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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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那人終于有了結束的跡象。
肖亦然清楚,白嚴一向做就走,絕不可能留下為他清理,哪怕是說句好聽的話都是奢侈的。
他也知道自己賤的,就像白嚴口中說得那樣,上趕著倒讓他,可是他就是不甘心,不想就那麼放手,心里還存著一點可悲的幻想。
幻想著有一天白嚴能上他,能回到兩人最初開始的模樣。
白嚴給予他的那點溫,對于正常人來說微不足道,可對于一個從小就沒有家庭,缺關懷的人來說,實在是太稀罕了。
下一次見面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肖亦然忍不住手拉住了后準備離開的白嚴,吃力地扭頭,黑沉的雙眸看著他,啞聲解釋道:
“……白嚴,我和他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麼多年來,我只有你一個人。”
聞言,白嚴抿著笑了起來,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饒有興致地開口道。
“只有我一個人?”
那麼白諾算什麼?他和容竭,就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白嚴明顯是不相信的,而男人卻回答地很認真,著他那雙漂亮的眸,低聲道。
“恩,只有你一個人。”
從以前到現在,只有你一個。
聽罷,白嚴嗤笑了一聲,眼里的嘲諷盡顯,接著就邁開長下了床,慢條斯理地撿起地上的服穿了起來。
肖亦然渾酸楚,沒有力氣起,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優雅地把服一件一件穿上,想到等他走后自己又要一個人呆著,心里就空落落得厲害。
其實他一向習慣忍耐孤獨的,這麼多年也一直都是一個人,可自從白嚴出現之后,一切就變了。
有時候看著鏡子,連肖亦然自己都覺得里面的人無比陌生。
等到白嚴披上最后一件外套的時候,忍了忍,肖亦然還是忍不住,啞聲開了口:
“你搬回來吧……”
話出口,像是擔心那人會立刻拒絕一般,低聲又加了一句。
“在家里做……至要比酒店舒服。”
白嚴作也未停一下,穿好服,抬起頭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面無表道:
“對我來說,在哪里-你都一樣,沒必要那麼麻煩。”
男人心臟一,突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下意識張開深吸了幾口氣才緩過來,仿佛不這麼做就會溺死在空氣里一般。
明知道白嚴可能只是將他當了泄工,可是當對方這麼直白地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止不住地到難過。
說,白嚴就轉走了,接著響起門被打開的聲音,預想中的關門聲卻沒有如期而至,傳來的是那人冰冷而譏諷的語調。
“倒是你,要是想要了,記得找我。別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扯到一起,臟。”
肖亦然緩緩攥上的被子,-事后還泛著紅的雙眸靜靜地看著上方,蒼白著一張臉,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半晌沒有吭聲。
見他不說話,白嚴也不在意,砰得一聲關上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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