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娘連忙扶起常老六,“常叔,您這是幹什麼?”
只不過給常叔留下一點治療風寒的藥而已。
此時常順跑出來,“噗通”跪在顧雨娘面前,“求若姑娘你能收我爲徒。”
自從昨天見到若姑娘的手後,常順一直唸叨著要拜爲師父。
顧雨娘想到空間裡古代閣書架上的武功籍,便一口答應下來,“常順你起來,我教不了你什麼,但是可以給你一本武功籍,到底能不能材,就要看你自己的悟和造化了。”
“謝師傅。”常順開心地從地上跳起來。
常老六輕輕點了點常順的額頭,“沒大沒小,不是說好,我先幫你問問若姑娘嗎?怎麼像風一樣的就跑出來了?”
顧雨娘從常順的眼中讀出了學武的決心,“常叔,您就別訓他了。”
“這小子……”常老六臉上出慈父般的笑容。
常順撓撓頭。
“常叔,看您氣好多了呢,您再讓大夫給您看看,若是已經好了,我給您的藥,您就先暫時別再吃。”顧雨娘不是大夫,只會給藥,看不出常老六是否已經康復。
“若姑娘,您不就是大夫嗎?您說讓我再吃藥我就吃,您說不用吃,我就把藥停了。”常老六儼然已經把眼前的若姑娘當大夫。
“常叔,我可不是大夫,那些治療風寒的藥是以前一個江湖遊醫送給我的,我生病時吃上非常管用,這纔給您留了一些。”對於藥的來歷,顧雨娘只能扯謊。
“原來如此。”常老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以前若姑娘讓他幫忙送藥材,昨天又贈給他藥,他便以爲若姑娘通醫。
“常叔,您今天好好休息,等您病好了,我再麻煩您幫我跑潞城。”顧雨娘轉離開。
“若姑娘。”
“師傅。”
常老六和常順同時喊道。
顧雨娘停下腳步。
常老六急忙說道:“若姑娘,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今天我跑潞城,即使你不讓我送水果,我還是會出去拉活的。”
有過上一次給杜桂花吃一頓藥就好的先例,顧雨娘倒也相信常老六的已好得差不多,見常老六意志堅定,只好說道:“常叔,您在家稍等,我去把水果、鮮花和藥材搬過來。”
今天本沒打算讓常叔跑潞城,只是過來看看他的病好沒好。故而顧雨娘並沒有把水果之類帶出空間。
“師傅我去幫您搬。”常順跟著若姑娘。
顧雨娘笑著擺了擺手,“不用,你爹知道我的規矩。”
輕足點地離開。
“小順,你師父需要你幫忙時自然會喊你,說過要保持神。我們進屋等著。”常老六輕拍常順的肩膀一下。
常順點點頭
。
父子二人走進院門,關好門,回屋靜靜地等待。
沒一會功夫,蒙面的顧雨娘帶著水果、鮮花和藥材出現在常老六家門口。
同時,顧雨孃的手裡還拿著一本武功籍。
“咚咚”敲門。
常順率先跑出來開門。
顧雨娘先把手上的籍遞給常順,“好好練。”
常順拜謝之後,接過籍。
即便沒有無爲告訴,顧雨娘也能知到薩布的人已經不再監視常老六這邊。故而沒有避諱什麼。
顧雨娘跟常老六打了一聲招呼後,飛離開。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迅速進空間。
這一次空間沒有像之前幾天一樣突然卡殼,顧雨娘順利地回到家中。
金東凌還沒醒過來。
顧雨娘站在炕前打量著睡夢中的傻子。
這是第一次見到睡夢中的傻子,白皙,面容清秀中帶著一抹呆萌,俊又帶著一抹恬靜,上散發出來的氣質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
面對睡夢中的東凌,顧雨娘沒有捨得喊醒他,而是輕手輕腳地收拾好櫃裡的服。
在空間裡洗漱過,但今天是親後的第一天,顧雨娘要梳一個婦人髻,費了好大勁,還是沒梳好。
就在急的想扔梳子時,手裡的梳子被人接過。
顧雨娘一回頭,傻子的手裡正拿著梳子,上前幫梳頭。
“你醒了,怎麼不多睡會?拿著梳子幹嘛?難道你會梳婦人髻嗎?”顧雨娘一連串發問。
當初傻子學著給他自己梳頭,愣是好多天才學會,怎麼可能會梳婦人髻。
金東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醒來看到雨娘梳頭著急的樣子,忍不住便搶過手中的梳子。
實際上,他本不知道怎麼梳婦人髻。
“我幫你把頭髮梳順。”金東凌微微一笑。
顧雨娘任由傻子幫梳理。
隨口問道:“你昨晚對我做什麼了?”
若不是知道東凌的本,便會把他當一個登徒子,竟然敢解帶,當真是大膽。今天可得好好給傻子點教訓。
金東凌毫沒覺出顧雨孃的怒氣,一臉無辜地說道:“我看你穿著服睡,這樣睡覺不舒服,所以想著給你換睡袍,於是……於是……”
“於是你就解了我的衫?”顧雨娘質問道。
臉上帶著些許怒氣。
不好好教育不行,萬一哪天這傻子去解別人的衫該怎麼辦?
“我是想著你睡得舒服些,我,我……沒有惡意。”金東凌慌忙解釋道。
“東凌,我跟你說,不經別人同意便解別人的服是不對的,而且不能隨便解別人的服,明白嗎?這些話你師父沒給你說過嗎?”顧雨娘覺得東凌師傅不可能不給傻子說這些
。
金東凌低下頭,委屈地說道:“我師父說過,不能解別人的服,但你除外。”
“是嗎?即便咱倆已經親,解我服之前,也應該經我同意,記住了嗎?”顧雨娘再次強調。
敢傻子的師傅專門給傻子灌輸不好的思想啊,等哪天見了那個所謂的師傅,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傻子記起師傅說過,不能惹雨娘生氣,於是強忍著心的委屈,說道:“師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後不會了。”
喲,這傻子低頭認錯的本領倒是見長啊,顧雨娘滿意地點點頭,繼續下一個話題,“既然你認錯了,這件事就此揭過。但還有一件事,我還得問你。我是怎麼到這屋炕上來的?”
“我抱你過來的。”金東凌毫不猶豫地說道。
沒有臉紅,沒有任何不好意思,沒有任何之。
面對如此純潔的傻子,顧雨娘不再板著臉,而是聲問道:“東凌,我在那邊睡得好好的,你怎麼忽然想著把我抱到這邊來呢?”
傻子不會無緣無故把挪地方。
“我覺得這屋的炕大,你睡得舒服。”金東凌說完,眨眨大眼睛,目清澈如泉水。
顧雨娘知道傻子沒有說謊。
原來傻子是爲了著想,出發點是好的。
“東凌,以後我睡著了,不要挪我,知道嗎?”
知道傻子沒有惡意,是善意。但這些行爲對來說是*的。
不想犯罪,因爲現在看來,還沒有準備好和傻子作爲夫妻共度一生。萬一發生點什麼,還得對傻子負責任。
可是遵循一夫一妻,有些事一旦發生了,萬一哪天穿回了現代,而傻子又過不去,到時候豈不是要一生孤獨終老?
儘管東凌有一肚子反駁的話,但一想到師傅的囑託,他立馬回答:“我知道了。”
知道歸知道,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他也不能保證不會再抱走,有時候他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作呢。
金東凌把顧雨孃的頭髮捋順,正尋思下一步該怎麼梳髮髻時,杜桂花進屋。
正好看到自己閨和婿梳頭恩的場景,立馬閃退出去。
金東凌追出去,“嬸子……不,娘,你能不能教我怎麼梳髮髻?”
杜桂花笑著點點頭,“好的。”
婿給閨梳頭,這傳出去都是一段佳話啊,十分樂意教給他。
杜桂花轉回屋。
“娘,”顧雨娘起。
杜桂花輕輕摁住自家閨,“雨娘,你看東凌對你多好,爲了給你梳頭,專門出去請我進來教他呢。”
給自己梳頭這件事,顧雨娘真心做不好,如果東凌能學會幫梳頭,再好不過。
“東凌,謝謝你了,好好學哦
。”
顧雨孃的鼓勵,對金東凌來說,十分用。
親後,他終於做了一件讓雨娘認可的事。
金東凌馬上開心地走到顧雨娘旁,認真地看著杜桂花給顧雨娘梳頭,每一個細節,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杜桂花故意放緩作,以便於東凌學習。
幫雨娘梳好髮髻後,杜桂花笑著問道:“東凌,學會了嗎?”
金東凌開心地點點頭,接過梳子,躍躍試。
爲了滿足傻子的表現,顧雨娘耐著子把髮髻拆掉。
金東凌輕地幫雨娘重新梳頭,梳得認真仔細,沒有梳疼一下,儘管作不是很嫺,但還是幫雨娘梳了一個婦人髻。
此時,杜桂花已悄悄退出去。
梳好之後,顧雨娘欣喜地照著鏡子,“東凌,你好棒。”
被訓斥了一早上,終於得了句誇獎,金東凌知足的呵呵笑。
將梳子遞到雨娘手中。
顧雨娘不肯接,一臉不解,“你把梳子放到銅鏡前就是了。”
金東凌不肯,非要顧雨娘接過去。
顧雨娘執拗不過傻子,只好接過梳子,將梳子放在銅鏡前。
金東凌制止道:“雨娘,到你幫我梳頭了。”
顧雨娘哭笑不得,敢這傻子在這裡等著呢。忙活半天,原來是想讓幫忙梳頭啊,“東凌,你想讓我幫你梳頭,怎麼不直接說,反而費這麼大力氣先幫我梳頭呢?”
金東凌一臉認真地說道:“你給我梳頭時,我覺好舒服,心裡暖暖的,我給你梳頭,是想讓你也驗一下心裡暖暖的覺。是不是很舒服?”
顧雨娘微微一笑,確實舒服的,這傻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細心?難道是他師傅教給他的?聽到傻子說這些話,好像也不太傻。
“來吧,坐下。”顧雨娘起,準備給傻子梳頭。
誰讓先了傻子的服務呢?若是不幫傻子梳頭,這個傻子準得彆扭一整天。
金東凌麻溜地坐到銅鏡前,異常開心,雨娘好幾天都沒幫他梳頭了呢,平時都是他自己好歹梳一梳,隨便挽個髮髻或者直接用髮帶一紮。
顧雨孃的作輕,“東凌,你的頭髮順,還是我的頭髮順?”
明明知道答案,還是這樣問東凌,不在於聽答案,而在於聽東凌說的答案。
金東凌十分給力的說道:“我的頭髮順,師姐的頭髮加順。”
顧雨娘格格笑。
每一次,傻子都會給自信。
實際上,東凌的頭髮比的頭髮順得多。
難不東凌的眼有問題?不管他眼有沒有問題,對於誇獎的話,顧雨娘就是聽。
有時候跟東凌講話,心倍爽。
“東凌,一會守著別人的時候,你可以喊我雨娘或者娘子,記住不要喊師姐哦
。”
“好的。”金東凌隨口答應。
有了金東凌的保證,顧雨娘不再擔心他對的稱謂,東凌腦子雖然不好使,但還是比較講信用的。
當然講信用的前提是他的腦子沒完全犯傻。
金東凌著梳頭的待遇,沒一會功夫,顧雨娘幫他梳好。
二人一起出屋。
此時,杜桂花已經開始燒火做飯。
金東凌開始洗臉漱口,顧雨娘進竈房幫忙。
杜桂花悄聲問道:“閨,東凌這孩子昨晚上老實嗎?”
“老實?還行吧。”顧雨娘明白娘指的意思,但故意裝作不知。
“不是,娘是說,你們倆有沒有……那個?”杜桂花問完,臉一紅。
反倒是顧雨娘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娘,東凌不懂這些,等我和他過幾年看看再說,我現在還小,還不想要孩子呢。”
杜桂花覺得閨說得有道理,本來還想給雨娘講一下夫妻之道,看來現在不用了。
“行,雨娘,娘依你。”
母二人一同準備早飯。
此時魅來到金東凌邊。
“傻子兄弟,昨晚的房火燭夜如何?可還妙?”魅故意調侃道。
金東凌乾臉上的水,一副不予理睬魅的模樣,“誰要跟你說。”
確實有些不一樣的覺,但他不跟魅說。
“喲,不跟我說?好啊,那我猜一下,你們倆肯定不是在同一張炕上睡得覺。”魅如是說。
金東凌實誠,被魅一忽悠,立馬說道:“你怎麼知道的?剛開始我們倆確實沒在一張炕上,不過雨娘睡著後,我把抱到我的炕上了,還……”
剛要繼續說下去,但一想到剛纔雨娘提及寬解帶的事時的憤怒模樣,金東凌立馬收聲。
“還怎麼了?”魅追問,本來昨天他要來東凌的窗口聽房,無奈馬大夫拉著他一直討論易容,害得他錯過了傻子的房火燭。
金東凌不再吭聲。
任由魅怎麼追問,就是不說話。
魅無計可施,最終選擇閉。
顧雨娘走出竈房,的耳力驚人,剛纔魅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幸好東凌不是多話的人,不然什麼話都要被魅套走。
“魅大哥,您還是進屋等著早飯吧。”顧雨娘支開魅,也免得金東凌再被他套話。
“謝謝弟妹,那我就先進屋了。”魅來了沒幾天,完全屬於自來的類型,尤其在吃飯方面,向來吃完就拍屁走人。
在顧雨娘看來,魅比還要把這裡當自家。
魅進屋。
“師姐……”金東凌笑得如春一樣明
。
“在外人面前喊我娘子或雨娘,只有咱倆的時候,才能喊我師姐,記住了嗎?”顧雨娘再次低聲強調。
“記住了,娘子,師姐,娘子,師姐……”金東凌一遍一遍地重複。
儼然早上醒來後,早就忘了昨夜裡那個神的地方,和突如其來的渾劇痛。
而顧雨娘也沒察覺出傻子有什麼特別之。
“開飯了。”杜桂花朝外喊道。
顧雨娘趕盛出一部分早飯,送到王寡婦那裡。
其餘衆人一起幫忙端碗端飯,圍著桌子開始吃早飯。
吃完早飯後,杜桂花忽然來了一句,“不知道今天村長會不會來找事?”
村長喜歡找事,這兩天這麼安靜,反而有些不適應。
總覺得村長遲早都要來。
顧雨娘笑著說:“一定會來的。”
鞍達的藥效也該下去,離他來找事的日子,真是不遠了呢。
此時鞍達的院子裡,鞍達剛剛醒過來。
牛管事一臉擔心地著鞍達,“老爺,您前天是不是喝過助眠的藥或者茶?來了好多大夫說您沒有中毒,都推測說您可能喝過助眠茶,可能喝得有些過量。”
“什麼?雖然你老爺我的睡眠有時候不好,但很喝助眠茶的,我怎麼會忽然昏睡這麼久呢?給我查,重點查一下廚房,還要查一下伺候我飲食的那幾個人。”鞍達憤恨不已,睡了這麼久,簡直耽誤事。
“老爺,您說得這些,我都派人查過,沒有可疑之,所以剛纔才斗膽問您是不是自己飲過助眠茶。您否認,那麼還剩下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趁您不注意時,給您餵食了助眠藥,這才導致您昏睡這麼久。”牛管事也是習武之人,對這些多有些瞭解。
“難道是若姑娘?我好像只得罪過。”鞍達使勁太。
渾痠痛。
“老爺您得罪過的人不止若姑娘,屬下擔心的是,上次小雯的事,被主子得知了真相,這一次該不會是主子刻意給我們提個醒吧。”
牛管事有些後怕,之前那樣解決了主子曾經看中的屬下,若是真被主子得知,後果不堪設想。
“不會。別自己嚇唬自己。對了,顧雨娘是不是已經親了?”鞍達有些憾,錯過了昨天的好時。
“是的。那個傻子已經贅到家。”牛管事恭敬地說道。
“給我準備早飯,過會我要親自去家一趟,傻子怎麼可能懂得房花燭?我得讓顧雨娘補上我昨天的憾。到時候多帶些人,若是他們不從,就給我來的。”
鞍達一臉不屑。
牛管事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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