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輕輕點了點頭,傾倒了瓶,讓那辛辣的酒慢慢淌到的傷口上,儘管不是第一次嚐到這種骨般的刺痛,在酒水淋到傷口上時冬暖故的右還是不控制地一搐,司季夏怕不住,朝更靠近一分,用自己的的膝蓋到的膝蓋上,蹙著眉心小心翼翼地幫淨傷口邊的水。
待傷口清洗乾淨後,司季夏手拿過一隻兩指寬的細黑瓷瓶,還是用咬開瓶塞,將瓶裡的米黃藥輕輕灑到冬暖故上的傷口裡,在這期間他的膝蓋還是輕在冬暖故的膝蓋上,他的藥他知道,這是比方纔的酒還要刺痛上無數倍的藥。
只見冬暖故按在右上的手抓得的,半長的指尖深深嵌進了的皮裡似乎都沒有察覺,有細細的冷汗從額上冒出,貝齒將下脣咬到泛白,可見在忍著多大的痛苦。
可至始至終,都沒有哼出過一聲,更沒有喊過一聲疼。
可愈是如此,司季夏就愈覺自己的心在疼。
司季夏從給冬暖故清洗傷口開始到爲的傷口包紮時,都沒有擡頭看過一眼,甚至沒說過一句話,直到乾淨的棉布巾繞上冬暖故的傷口時,才聽他聲音黯啞道:“阿暖,對不起。”
對不起,他不該離開讓獨自一人到這西山來。
對不起,他不該假他人之手來替他保護。
對不起,他沒有保護好,竟是讓如此重的傷。
對不起……
他不敢去想象方纔若是他沒有及時出現的話會如何。
他不敢想象若是再那頭灰狼的又一次攻擊又會如何。
他不敢想象若是沒有……
“爲何要向我道歉?”司季夏黯啞中帶著輕輕抖的聲音讓冬暖故的心有些悶,比上的疼還要難上數十倍,不喜歡他總是將過錯歸到他上的習慣,因爲,“平安,你什麼都沒有做錯,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他自責的模樣令難,明明他就沒有任何過錯,他明明比任何人都要好。
“我如何沒有錯?”司季夏還是沒有擡頭,聲音裡有後怕的苦,“若我沒有留下阿暖獨自一人,阿暖豈會遇到危險又豈會傷,我甚至不敢想象方纔若是我沒有及時出現……”
會如何,他竟是連想象的勇氣都沒有。
因爲司季夏不敢擡頭的緣故,是以冬暖故只能看見他還沾著雨水的額頭,不由擡起手用袖替他沾了他額上的雨水,聲道,“平安你擡頭看看我。”
司季夏正將繃帶打了結,聽到冬暖故的話後手又輕輕一,頃,才緩緩擡起頭。
------題外話------
姑娘們說,阿季生氣了,後果很可怕,哈哈,是的,下章姑娘們就會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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