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並不看小蘭,而是向了一臉囂張的賀昭,還有後看一直在看好戲的宮秋說道,“我說的是你啊,我的昭郡主!”
賀昭微微頓了頓,後知後覺地發了一個單音,“什麽?你讓本郡主給賤婢道歉?找死!”
“在這王府,西商都不敢拿我如何!你無故打了我的人,我作為主子自然要為討個公道。現在就向道歉!”
“道歉,哈哈……秋你聽見了嗎?讓我對一個賤婢道歉,哈哈哈……”賀昭仿佛聽見了這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笑得彎下了腰。
秋看著離歌,卻不知道為什麽,覺得跟剛才不一樣了。也許是眼神,也許不隻是眼神……好像變得,和剛才截然不同了……
“你不肯道歉?”
離歌隻是淡漠地看著誇張大笑的賀昭,聲音也淡淡的,好像七月的風,捉不的飄搖。
“你覺得呢?”賀昭突然收住了笑容,一臉倨傲地俯視離歌。
“那算了。”離歌還是說的淡淡地吐出口。
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麽,而賀昭依然注視著離歌,注意著每一個作。
“你知道就最好,和我作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賀昭得意笑了一下。
離歌並不說什麽,而是走向跪倒在地的小蘭,手將扶起來,不不慢地說道:“小蘭起來吧!我曾經給你說過什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禮讓三分。”小蘭站起,繼續說道。
“沒錯。這禮我方才讓了,但是人家不肯領,既然不肯道歉,你便討回來吧。剛才怎麽給你耳,你盡管還回去。我的人,還不到別人欺負!”
“啊?姑娘……這小蘭不敢!”
小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要離棄,因為自己不過隻是一名卑微的婢……可沒想到,居然要給討回公道。
“小蘭,你給我記好了。任何人欺負了你,你讓過了禮人家還不肯領的,就別再退讓,一讓再讓,就會讓人騎上頭來!!”
離歌說著的時候,眼底忽而漾起一凜冽,“我在這裏為你做主,去,討回來!”
“你……你敢!”
賀昭幾乎不敢相信離歌居然讓一個婢打自己耳,但不知道為什麽,覺得這人的眼神冷的太可怕,居然讓的不由地後退了一步……
又退了一步……
“小蘭!”
“姑娘,小蘭不敢。”
“那麽,你覺得自己剛才做錯了什麽?”離歌看向小蘭,微微挑了挑眉。
小蘭沉默……
離歌看小蘭沉默,問道:“小蘭,我再問你一次,你覺得你錯了??”
小蘭看著離歌頓了頓,才道:“不!我沒錯!”
“奴婢……”小蘭的聲音一點點黯淡下去,“奴婢沒錯!”忽而,小蘭又抬起頭來看向離歌,眼底有淚,也有一抹強撐的倔強。
“你都給我記清楚!錯便是錯,沒錯便是沒錯!沒有人天生就是奴婢!這一耳,你心地善良的化幹戈為玉帛,但是呢,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心懷激的收下。今天,就讓我親自為你討回來,但你記清楚了,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味的退讓,便無翻之地。”
離歌這樣說著,走向了賀昭,賀昭沒有想到離歌居然敢對自己無禮,立刻搬出底牌威脅離歌,則不住地向後退去,“你……你敢……我告訴表哥……”
“告訴姑母……”
“告訴……皇叔”
不管賀昭怎麽說,離歌都一再近,賀昭一退再退。忽而踩空,賀昭‘撲通’一聲掉進了荷塘……
“哈哈!”
離歌站在岸邊看著在荷塘裏掙紮的賀昭大聲笑了起來。
“既然郡主道歉了,這件事就這麽作罷!”說著非常滿意地點頭。
小蘭齊齊的看向離歌,覺得那一刻,好像有什麽不一樣了……
原來姑娘隻是給郡主一個教訓,要是方才真的了手,這件事倒真不好收場了。
這賀昭雖然蠻橫無理,但也是堂堂的郡主,不管怎麽說,今天的梁子也算是結下了。
但是姑娘這麽聰明,怎麽就沒有想到,高郡主後是一片大大的荷塘……所以是自己殿下卻,並沒有人推,也不會危及自。
愣在一旁的秋見自己的主子掉進了魚塘,臉頓時蒼白,但卻咬牙,道:“離歌,若是郡主有什麽,你一個賤民擔待不起,王爺也不會……”
“怎樣?王爺就如何?難不就不要我了?你家郡主金枝玉葉,王爺卻偏要我做王妃,可以看出他真是太本姑娘了,你說我是接,還是拒絕呢!”
“什麽……”
秋都不敢相信,這是親耳聽見的,這個人竟然沒打算接王爺!
“下次找人要男人的時候,還請郡主打聽好,是你表哥自作多,還是我勾引的他!”
西商這該死的,什麽時候答應做他王妃了,到喧嘩個什麽鬼,惹來一朵爛桃花,還得親自理!
秋第一次聽說西涼國的西商王爺,會被一個人,而且還是被一個平民拒絕了。
離歌一臉無所謂的看向秋“你的主子還在荷塘裏苦苦掙紮呢,怎麽,你不去幫幫?”
“可我……我不會遊泳,郡主…這……奴婢……。”秋看著秦噯汐,又看了看水中的主子,哭了起來,“我不會遊泳!”
“噢?”離歌拉了個意味深長的尾音。
“離歌……給本郡主等著!此仇不報本郡主誓不為人……”荷塘上傳來賀昭的咆哮。
不過說了一句話,居然吃了口荷塘水,會水,但卻被那大大的荷葉糾纏著,一直在原地浮遊,卻怎麽都上不了岸。
離歌笑道:“郡主你還是快點遊上岸吧,忘記告訴你……昨天晚上的夜香……額……”話不說完,卻有意的了這片荷塘。
“啊啊啊……”
賀昭一聲又一聲的嫌棄的尖:“離歌,你給我等著,本郡主定讓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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