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宓不懂,錢勝將事鬧的這麼大,簡直像是唱了一場大戲,更是將大多不知全貌的戰士家屬們當傻子利用,他就不怕汪旅跟柳旅長厭惡嗎?
不管在什麼行業,被頂頭上司討厭,傻子也知道,日子會不好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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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好奇,在晚上的時候,姐夫給了準確的解釋:“錢勝這幾年是不用想升職了,打媳婦兒這事到底不彩,所以,他只能抓住眼前能抓到的利益,就比如賣一波慘,起碼能扭轉大多人對他的印象,再然后,他應該會尋找機會調離836部隊。
到時候,在新的環境里,如果有機會升職,這一次破罐子破摔的做法,就起到了作用。
毀譽參半的兩極化名聲,找找關系,對于他的晉升,也不會有太大的阻礙,說到底,這事就是家庭矛盾。
嘖嘖...也算是打細算后的出招了。
當然,陳剛依舊看不上錢勝的‘聰明’,他始終認為這些是上不得臺面的小道。
說的難聽些,就像是那里的老鼠,永遠不敢站在下,坦坦的行事。
“他這樣的還能如愿升職?”田雨氣的連連罵了幾句后,拍著桌子怒斥。
陳剛練安:“別擔心,葛家老爺子雖然極為低調,卻是位響當當的人,別看老爺子退休了,職位也只到了正團,但他曾經也是英中的英,前途一片明...只是在一場戰役上,作為帶隊的隊長,葛老爺子以一人救下了整個小隊三十幾名戰士的命,代價是右被炸到半殘,而被他拿前程救下來的戰友里面,如今有好幾位都做到了司令員,以葛家的能耐,想要為難一個錢勝簡直易如反掌。”
說到這里,陳剛又諷刺一笑:“我猜,錢勝對于葛家老爺子的能耐只了解了一星半點,否則,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葛云手。”
聽完這段話,田家姐妹倆齊齊松了口氣,尤其是田雨,一臉爽快:“就該這麼做,不然真這樣的偽君子升上去,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呢,要我說,他這樣的,最好給安排退伍了才好呢,簡直對不起他那綠軍裝。”
陳剛輕輕拍了拍妻子:“放心吧,其實按照錢勝那種明不到正點子上的子,就算沒有葛家的參與,過不了多久,一直得不到晉升機會的他,也會生出來貪心做錯事,到時候,退伍都是奢侈,說不定還得去勞改。”
怎麼說呢,結局真是大快人心,田宓覺得,就喜歡看這種惡有惡報的。
“對了...差點忘了,小雨同志,跟你商量個事怎麼樣?”陳剛的畫風陡然一變,用幾乎是帶著討好的語氣看著妻子。
田雨一口拒絕:“不行!”
瞧瞧這態度,格外的斬釘截鐵呢,陳剛角了,尤不死心問:“小雨同志,我話還沒說呢,怎麼就不行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什麼事,尤其你這諂的模樣,不就是想要參加今年的冬泳比賽嗎?我不同意。”田雨是真不明白,這些個男人們到底是怎麼想的,那麼冷的天,的就剩下一件衩,赤條條的就往冰水里鉆,還說什麼爽快,呵...
連續兩年沒能參加的陳剛,為此不惜抱著他不能下水,也不讓連襟下水的‘惡毒’心思,繼續努力:“小雨你看啊,今年老婁肯定也是要參加冬泳比賽的,到時候,作為嫡親連襟,我不去,是不是不大好?”
“有什麼不好?反正小妹也不會同意妹夫下冰水玩命的。”田雨看都沒看妹妹一眼,一臉的篤定。
不想田宓卻極為期待:“什麼時候開始啊?我同意啊!我也想參加呢!”
陳剛...
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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