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天氣倒是比往常涼爽了許多,清晨醒來并不覺得太過燥熱,徐韶音睜開眸子卻是看到玉卿一不的站在床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一看卻是嚇的徐韶音一神出世二佛升天,急忙又眨了眨眼睛,確定是玉卿這才撇了撇,一把坐了起來,有些不滿道。
“玉卿,你這一大清早的沒事站在我的床頭干嘛?知道不知道人嚇人要嚇死人的啊!”說完這些,徐韶音急忙又拍了拍自己因為了驚嚇而跳的極快的心跳。
這丫頭如今真是越來越奇怪的,居然大清早的就這樣,頭一回,徐韶音有些懷疑是不是對這些丫頭太過仁慈了些,不然怎麼三番五次的做出這樣的事呢!
只是徐韶音這話顯然也嚇到了玉卿,如夢初醒一般的當即愣在了原地,隨后一臉疑的看了看四周,轉眼看到坐在床榻上的徐韶音,眼睛睜頓時睜的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一般,轉飛快的跑了出去。
本來就一臉懵的徐韶音再看到這一幕只覺得腦袋有些不夠用了,不過目送著玉卿出去,也沒什麼心思繼續賴在床上,撿了床頭的衫隨意穿上,便轉出了里間,外面院子里的婢奴才倒是算得上勤快,一個個掃地的掃地,灑水的灑水,澆花的澆花,倒是好不熱鬧。
徐韶音本來還有一的困意也被這景象刺激的整個人興了起來,手打了一個懶腰,轉就要去找慕云,此刻的可不想看到玉卿,倒不是因為討厭玉卿,實在是剛才那一幕發生的實在太過詭異了,本來還以為是因為臉上有什麼,玉卿才會突然那樣的,所以起床,第一時間坐在梳妝鏡前卻發現臉上什麼也沒有。
不過說什麼也沒有改變好像也不對,經過的仔細觀察,右臉頰上起了一個小小的紅疹子,雖然積并不太大,但是也逃不了的火眼金睛。
心里暗暗對自己的明察秋毫夸贊一番,徐韶音從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卻都沒有發現慕云的影子,不皺起眉頭喚了旁邊一個澆花的婢來問,這才知道慕云這丫頭一大早居然就出府,而且到現在還沒出來。
有了慕云的消息,徐韶音卻也算安靜了下來,回進了花廳,卻覺得腹中一陣,抬眼瞧了一眼院子里忙碌的眾人,又掃了一眼遠的廚房,徐韶音眨了眨眼睛,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來。
這個時候去廚房只怕很容易同管家還有王明霞邊的人撞上,為了避免鬧出不必要的糾紛,徐韶音決定還是先拿茶水填飽肚子,等到慕云回來再用早飯。就在一茶水都要被喝完的時候,突然之前莫名消失的玉卿端著飯菜快步走了進來。
進花廳,玉卿淡的臉上分明多了一抹紅暈,有些悻悻的看了徐韶音一眼,隨即垂頭快步走了過去,將飯菜放在桌子上,淡聲道。
“這是今天早上的早飯還請小姐慢用。”
雖然說茶水也能夠填飽肚子,可是只要一下就可以腹中如舊,更何況徐韶音本就不是能夠忍挨的人,當下立馬將手的茶水拋的遠遠的,對著眼前的飯菜如同仇人一般,起手來。
那惡狠狠的架勢再加上眼中冒出的綠,是的,在玉卿看來家小姐此刻看著飯菜眼中是真的冒著綠的,而且很像曾經聽到過的一種,沒錯!狼,看到了獵的狼。
將飯菜全部吃的的徐韶音這才覺得神好了一些,這人吃飽了自然心也就好了許多,抬眼再看旁邊一直伺候的玉卿自然態度也就好了許多,挑眉笑問道。
“玉卿今天早上你突然跑出去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是因為你家小姐我太丑了嗎?可是不對啊!這麼久了,你也應該看習慣了吧。”
玉卿聞聲猛然抬頭看到一臉笑意的徐韶音心里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小姐能夠對打趣說明了小姐心好,那麼今天做的糗事小姐應該也就不會太計較了吧。心里打定主意,咬咬牙,玉卿大著膽子這才開口道。
“其實不是小姐丑的原因,是因為奴婢今天早上一直在走神,一直看到小姐才知道奴婢居然一直在小姐的房間里。所以才……”
本來今天早上沒什麼事,玉卿就一直沒來由的走神,因為一直走來走去,自然這走神自然是走到哪里走神到那里。
在給徐韶音收拾飾時不知怎的,玉卿整個人都走神了,定定的站了足有一刻鐘,如果不是因為徐韶音突然醒來的話,只怕還要一直走神下去。
萬萬沒想到玉卿在自己面前突然暴走居然是這個原因,此刻的徐韶音心中只想對翻一個大大的白眼,不過為了維護主子的威嚴,還是放棄了,重新仔細想了一遍玉卿的話,徐韶音心里突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為什麼覺得玉卿這丫頭這走神本不是走神,分明同現代的夜游很像呢!
區別只在于是在清醒的況下夜游的,而且還發生在白天。想到這個可能,徐韶音再次將目放在玉卿上細細打量。
一直看到玉卿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的時候,徐韶音這才收回了目,倒不是因為不在好奇玉卿究竟是不是夜游,而是因為突然發現對于夜游這種病并不太了解,既然不了解那還有什麼可研究的呢!
手將盤子里的最后一條小黃魚放進里,徐韶音朝旁邊呆立的玉卿擺擺手示意撤下去,就在這時只聽珠簾微,一個影飛快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一直走到徐韶音面前幾步的地方這才停下,抬眼看去,站在面前得不是早上消失不見的慕云又是哪個呢!
“小姐奴婢回來了。”先是恭敬的福了一福,慕云恭聲道。
“你這一大清早的去哪兒了?”拿了旁邊果盤里的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徐韶音這才抬眸輕聲問道,說實話倒有些好奇這個丫頭一大清早出去一直到現在才回來究竟是去干嘛了?
“小姐,之前布莊的老板來了消息說是服做了,奴婢過去看發現了一些問題,這一修改倒是浪費了一些時間,所以這才回來的晚了些。”慕云道。
“你說什麼,服做好了嗎?真的嗎?現在呢?還在布莊嗎?”一聽這話,徐韶音整個人的眼睛亮了起來,再看慕云時眼中帶著一些興和高興,慕云倒仍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依舊恭敬答道。
“回小姐的話,服已經做好了,奴婢已經跟老板的說了到時候去取服就拿這個紙條就可以了。”說完這些,慕云從懷中掏出一個紙片一樣的東西,在手中扭扭的了半天,這才紅著臉,仿佛萬分不好意思一般遞給了徐韶音。
看到慕云如此,之前還只是以為是普通紙片的徐韶音整個人對紙片的容好奇了起來,接了過去之后就急忙看了起來,其實上面也沒有寫什麼多了不得的東西,不過只有兩個字,取件,只是這兩個字寫的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是新手寫的,聯系到方才慕云地異常,徐韶音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隨手揣進了懷里,便讓慕云下去了。
到了下午用過了午飯,吩咐兩個丫頭好好的守著家門,徐韶音一個人懷揣著之前慕云給的紙片,一個人從后門悄悄的溜了出去。
如今既然服做了,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呢!徐韶音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到了大街上,想著前世看小說得到的那些知識,再加上之前心中的計劃,很快徐韶音便找到了實施計劃的地方——茶樓。
茶樓一向就是人流聚集的地方,說書的先生,三教九流,吃瓜子的,喝香茶的,說八卦的,道家常的,可以說無所不包,無奇不有,也正是因為它的這個特,倒為了實施計劃的最佳地方的不二之選。
不過在看到茶樓的那一瞬間,徐韶音只是微笑了一下。轉便繼續朝前走去,如今還是一子打扮,為今之計還是要盡快換上那之前定好的服才好。好在有銀子便一切都好辦,取了服,又在一家客棧的客房里換了服,再次出現在街上的徐韶音便是一個翩翩年郎。
換好了服,徐韶音上下又對照了一番這才朝著之前看好的茶樓走去,如同所設想的那樣,茶樓里倒是人流涌,大堂急坐滿了人,而在最前方的高臺上,儼然擺著一條長桌,長桌后面是一條長凳,長凳上坐著一個瘦削的中年男子,八字胡,吊捎眼,手中拿著驚堂木,口中正吐沫橫飛的說的十分的熱鬧。
進去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又喚了小二過來上了一壺茉莉,一碟香豆,徐韶音并不急于實施,只看時不時的穿過窗戶看一眼外面的天,隨即又將目放回到看臺上,只是眼底的雀躍分明昭示著并不十分的在意看臺上的表演。
入宮的第一個年頭,她是才人。入宮的第五個年頭,她是婕妤。入宮的第十個年頭,她想成為皇后。因為成為皇后,能握住珍視的一切不會被奪走,能保護自己,能保護孩子,能夠……陪伴他。她只想和他待在一起。長長久久,平平安安。不相疑,不分離。他是皇帝,那她就做他的皇后。他是販夫走卒,她也跟定了他,當他的婆娘,養兒育女,相扶相攜一輩子。明黃的羅傘前移,天子儀仗緩緩步入城門。遮天蔽日黃羅傘、日月扇,紫旌旗……那一刻日光耀花了眼,謝皇后的鸞駕踏著御道,向前迎上去。
仁和十七年,桃花村老唐家二房長女因被逼嫁給祖母娘家的病秧子侄孫沖喜,一頭撞死在老唐家上房土牆上。 等這個女孩子再睜眼,堅毅的眼神被一抹寧靜所取代。 看著眼前被祖母咒罵的抬不起頭的父母,她深深的長嘆一口氣,吐出兩個字:我嫁。 她是表面溫婉寧靜,內心堅毅果敢的現代白骨精。 他是表面羸弱無力,內心激情蕩漾的古代重生男。 當穿越遇上重生,這樣的一對夫妻…… 嘖嘖,佛曰,不好說,不好說。
他挑起她的下巴,身子就往跟前湊。瞧著俊臉近了,她忽然躲開“我命里帶煞。”他搬回她躲開的小腦袋“我以毒攻毒。”她盈盈然的眸子水汽蒙蒙,“要是沒成功,咱倆毒發身亡了怎麼辦?”“那就讓它毒進心里,將這毒素徹底散開,任誰也找不到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