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緩慢地進屋,推上門栓:“夠了。”
有些過于夠了。
關上門后,屋里的空間仿佛瞬間仄起來,另一個人的存在無比強烈。燭影晃,影半明半暗,李朝歌略有些不自在,問:“要怎麼做?”
“你先躺好,先推背部。”
李朝歌乖乖點頭,從肩頭將服褪下,安安靜靜趴在榻上。秦恪調好藥膏,轉看到后面的景象,呼吸重重滯了一下。
雙臂疊趴在榻上,頭發被順到一邊,白堆疊在腰上,出一大截白皙的背。背部線條流暢,在腰肢猛地下凹,折出一個驚險的弧度后又上行,正在要卻被服蓋住,難以一探究竟。
從秦恪的角度,能看到側面出一團白的驚人的皮,在榻上,若若現。秦恪用力攥了攥掌心,念了兩遍清心訣,盡量平穩地走過去。
他坐在榻邊,手指剜了藥膏,在掌心化熱后,緩慢推開。原本玉無瑕的,現在橫亙著青青紫紫的淤痕,有些地方還能看出來是指印。現在,那雙罪魁禍首的手就盤旋在青痕上方,緩緩打著旋。
李朝歌被到淤青,有些疼,但是藥順著他的力道化,清清涼涼又有些舒服。李朝歌忍著不發出聲音,秦恪又溫了藥膏,順著脊背往腰窩推拿,李朝歌不由喚了一聲:“哎……”
秦恪手指停下:“怎麼了?”
李朝歌想到秦恪手指的位置,攥著下方的毯子,最終搖頭:“沒事。”
秦恪手指有些涼,現在凝了藥膏,越發像是有魔力一樣。腰脊仿佛有電流竄過,麻麻的,李朝歌手臂越繃越。幸而秦恪沒有繼續向下,停留在服邊緣,說:“好了,你穿好服,轉過來吧。”
說完后,他就從榻邊走開了。李朝歌松了口氣,拉好外,重新系好腰帶,慢吞吞地換了個姿勢。
秦恪聽到準備好了,再次回來。李朝歌曲著,一雙修長致的從純白擺中出來,自然地踩在榻上。秦恪取了一塊藥膏,在掌心化開,然后按住的小,稔地上的位。
剛才背著看不到,現在李朝歌坐正,能清楚地看到他手指修長有力,漂亮的如同藝品。見慣了這雙手拿筆、執書、握劍,現在這雙手卻握著的,輕輕挲打旋。
原來越漂亮的手,做起這種事越惹人遐想。藥膏中香氣擴散,整個屋子都彌漫著這草藥香。秦恪的手漸漸向上,越過膝蓋,停留在李朝歌大上。
秦恪說:“擺稍稍往上拉一下,不然不方便。”
李朝歌看著秦恪清冷如玉的側臉,燦若星辰的眼睛,緩慢拉高下擺。這一本來就寬松,全靠腰上一細帶系著,現在擺堆到上面,料相互牽扯,腰帶慢慢松了。
秦恪修長的手指按在大上,兩個人都繃住了。秦恪在一個位上打圈,最終忍耐不住,抬手按住李朝歌后腦。
清冷的氣息倏忽靠近,下一瞬間,李朝歌就被他吻住了。這是他們第二次接吻,然而形和上次截然不同,兩人瓣相,仿佛有火花噼啪閃過,況立馬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秦恪一手按著李朝歌后腦,另一只手還在大上。他朝后使力,李朝歌也順著力道躺倒,腰上的系帶不知道什麼時候松了,白衫翩然落下。
睡榻窄小,原本也沒預料過會發生這種事,下兩個人后,榻上空間明顯張起來。
秦恪的手墊在李朝歌腦后,手指越來越。李朝歌被迫半仰著頭,脖頸懸空,腰部又不著力,唯獨靠胳膊肘撐著。的腰帶剛才就松了,如今作激烈,沒幾下就徹底散開,虛虛掛在的手臂上。
襟下,是纖長的肩,雪白的,致的腰。秦恪終于松開了的,李朝歌力倒在榻上,兩人都氣吁吁,瀕臨窒息。
李朝歌躺在寬松的白衫中,劇烈息,的上下起伏,小腹繃得的,約可見線條,另一條曲在秦恪側,此刻狀況可以說顧此失彼,狼狽至極。而秦恪依然冠楚楚,面冷白,要不是他的手還留在李朝歌大上,實在看不出來害李朝歌變這樣的罪魁禍首是他。
秦恪頭發已經散了,此刻過肩膀,胡堆在側。他薄,往常總是淡淡的,看著就疏離冷漠,此刻卻如雪后紅梅,艷麗驚人。他的眼睛本就很黑,現在含了水,越發黑潤盈澤,瀲滟不可方。
李朝歌看著一時失神,都說人,現在看來,神仙才是真正勾魂攝魄。秦恪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失控,李朝歌下襯著白衫,料是冷白的,而的是瑩潤的暖白,疊在一起既讓人想呵護,又讓人想碎。
然而完的玉上卻多了淤痕,秦恪劃過的肩膀,在青紫上輕:“為什麼白天不說?”
“習武摔摔打打很正常。”李朝歌不以為意,“看著嚴重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秦恪手指流連在上的淤青,不知道想修復還是想加重:“即便我嚴苛,也不至于不通理。”
李朝歌被他蹭的有些,抬躲開,被他握住:“還敢?”
李朝歌覺到這個姿勢不太妙,只能僵地停住。秦恪視線從細長的掃過全,最后停留在邊。秦恪俯,指尖緩慢挲嫣紅的角:“太生疏了,下次記得換氣。”
李朝歌不由挑眉:“你怎麼知道我生疏?”
“那你證明給我看?”
李朝歌明知道是激將法,但還是攬住他脖頸,吻住那雙薄薄的。聽說薄的人薄,他平時總是疏離淡漠,握著一卷書,垂眸不語的樣子讓人不敢靠近。是不是薄看不出來,冷倒是真的。
李朝歌想過好幾次,他這樣清冷自持的人,到底發生什麼,才能讓他失態。這樣想著,報復般在他下上咬了一口,牙齒輕輕研磨。秦恪悶哼一聲,反客為主,更加用力地掠奪的氣息。
等兩人再次分開,秦恪的呼吸聲落在耳邊,已經有些了。他的聲線清冷好聽,說話時清正凜然,不可侵犯,沒想到這樣著聲音息的時候,越發勾人。
李朝歌眼睛中浮著笑,躺在榻上,眼波流轉,眼尾輕輕勾了上方的人一眼:“依我看,你才該練一練了。看你的樣子,不太像會。”
李朝歌話沒說完,上就被秦恪掐了一把。李朝歌輕輕嘶了一聲,雙眼挑圓了瞪他:“放手。”
眉眼如畫,眼尾上挑,下方有一顆淚痣。這本該是偏弱的長相,但長在臉上,就顯得艷英氣,勾魂攝魄。衫半解地躺在榻上,后黑發胡枕著,本來就勾引人,還偏要挑釁。那一眼瞪過來,是個男人就不可能松手。
秦恪漸漸下來:“我若是不呢?”
李朝歌抬,被秦恪住。秦恪抬起的背,聲音響在耳邊,又清又啞:“還真想還手。既然你這麼有力,那我教你另一種修煉方法。抬手。”
李朝歌的胳膊從袖中出來,那件白衫終于徹底落下。李朝歌雙臂環住秦恪,自然去拉他的腰帶。白的垂落到地面上,相互疊在一起。屋外,一陣風吹過,梨花隨風飄落在池塘中,很快被水打,逐漸沉深底。
月皎然不染,此刻灑落在水面上,像是突然有了重量一般,隨著水波往復漾。夜漸深,風聲驟起,吹來遠方潤的霧氣。外面的靜掩蓋住里面刻意制的息聲,一滴汗掉落在李朝歌上,劃過口的傷疤,最后沒皺的白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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