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來沒多久,就聽眼線說人在太傅府外了面,忙攜了名帖,興致地趕過來,想借著拜見太傅的名號見上面。
可惜他運氣實在不行。
還沒將名帖遞給徐家的門房,便又被飄然而至的司裕堵了個正著。
他進了京城無所事事,只在暗護著阿嫣,因著手卓然,并無旁人察覺。方才阿嫣進府,他沒事兒干,仍挑了棵壯的老樹,叼了草在樹干上躺著。遠遠瞧見那甩不掉的尾又了面,猜得是為阿嫣而來,潔的眉心微微蹙,便飄然躍至門前。
周希逸道明份后還沒掏出名帖,便上了老對手。
年面貌清秀,姿拔,抱臂站在他面前,向門房道:“姑娘不會見他。”
門房瞪大了眼睛,“司公子?”
司裕沒出聲,只拿清冷目瞥了眼周希逸。
那門房在太傅府上當差已久,先前阿嫣隔三差五就乘馬車來府里,迎接的次數多了,自然認得司裕這張臉。
雖然想不通那平平無奇的小車夫怎會從天而降,但聽他的意思,阿嫣顯然不愿見這不速之客。且徐太傅最近在別苑,吩咐了訪客概不見,遂拱手道:“太傅不在府中,公子改日再來吧。”
周希逸噎,未料閉門羹來得這樣快。
顯然,門房認得這年。
年神出鬼沒,又將小人喚作“姑娘”,想必不是親眷兄弟。在魏州撞見的那回,他的目都落在了阿嫣上,并沒太留意車夫,這會兒沒認出來,想了想,覺得這年應該是個護衛。
周希逸有自知之明,那日被司裕無聲無息的抵住要害,便知道這年手絕佳,恐怕他和侍衛聯手都不是對手。
且他是求而來,哪能在府前打架?
但若就此鎩羽,難免敗興。
他不至于跟門房計較,只將目投向了司裕,臉上出幾分不悅,“你是何人?”
司裕不答,面無表。
周希逸試著講道理,“我只是覺得與我位故人十分相像,想見面問句話而已,何必如此刁難。”
司裕嗤的聲。
他雖是個堆里走出的殺手,眼睛卻不瞎,周希逸在街上靠近時笑容不無漾,分明是起了心,哪里像見故人?
冷清目瞥過,藏了幾分暗嘲輕蔑。
周希逸豈能察覺不出意思?
原先他還以為,司裕是為護衛戒心太強,怕他傷到自家主子,才會這般行事。而今看來,這年并不傻,早就瞧出了他的意圖。京城中高門貴戶雖不,能過劍南節度使的卻不多,他這份便是公主都未嘗不能求娶,尋常人家原本不該毫無理由的阻攔。
這年明知他的意圖和份,還左攔又擋擅自做主,就是不肯讓他靠近小人,跟個護崽的老母似的,周希逸猜了猜緣故,不由冷笑。
“之心人皆有之,緣之字更是妙不可言。我本有意結,你卻阻攔,姓司的,莫非你也喜歡,不愿旁人接近?”
他盯住司裕,不悅的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今天的小周有點可
謝謝如何蹲蘑菇養豬和暴躁kungie扔的地雷呀,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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