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魚哥哥!李魚哥哥!”
吉祥撲到李魚邊,將他抱在懷中,一瞧這位小神仙,後腦勺上磕出蛋大的一個包,真是好不可憐。
吉祥心疼的不得了,生怕不小心到他的痛,趕託著他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後頸擱在自己大上,手託著腦殼兒,一時間以後背對著刀劍影的衆人,竟毫不曾思及自己的安危。
任怨大老爺早就到柱子後邊去了,心中暗暗慶幸,有李魚和吉祥那小賤人擋在外面,他就更加安全了幾分。
柳下揮拖著龐媽媽跟跳探戈似的,左一晃右一晃,前一竄後一退,拖得龐媽媽昏頭轉向。
墨白焰知今日已無法得手,再拖下去恐怕自己也要被人纏住,他倒不信能有人留下他,但打鬥之中萬一面巾落被人看到真面目,那就大勢去矣。
思及其中利害,墨總管頓生退卻之意,揮劍斬退紇幹承基,一腳迫開李宏傑,立即倒縱開。
這時候柳下揮拖著龐媽媽正驚慌大:“哎呀,龐媽媽小心!”說著把用力一扯,頂向迎面劈來的一口鋼刀。龐媽媽眼見一口大刀劈面吹至,嚇得一聲尖,兩眼翻白,兩眼綿綿地倒了下去。
墨總管退至,恰到二人中間,大袖一拂,喝道:“滾開!”
墨總管的袖子拂中柳下揮,司馬老爺被一大力震開,“哇”地一聲倒摔在席上,直地向吉祥姑娘去。
吉祥生怕柳下揮撞在自己上,顛李魚的傷勢,急忙拖抱著李魚的腦袋,勉爲其難地挪開一尺,讓出了空檔,柳下老爺一頭撞在柱子上,登時腦袋一歪,也昏了過去。
墨白焰跳窗逃跑,李宏傑向紇幹承基飛快地遞了個眼,大吼一聲便撲向武士彠。李伯皓和李仲軒兩兄弟正與李宏傑的幾個部下手,猝不及防,不大駭。這時候紇幹承基吐氣開聲,大喝一聲道:“賊人休得猖狂!看刀!”
紇幹承基一刀劈去,李宏傑急忙舉刀來迎,只聽“鏗”地一聲,李宏傑手中鋼刀竟被紇幹承基那口看起來面板般闊壯嚇人的大刀給生生劈斷了。
刀尖疾旋如,“噗”地一聲,正中柱子旁邊出來的一個大腚,卻原來是顧頭不顧腚的任太守中招。任怨“嗷”地一聲慘,全哆嗦著,卻仍咬牙撐,不敢離開柱子半步。
李宏傑大一聲:“不好!”當即一個燕穿林,棄了斷刀,赤著雙手,學那先行逃開的墨白焰,穿窗逃去。
紇幹承基橫刀當,護在武士彠前面,威風八面地喝道:“燕人獨孤信在此,何人膽敢與我一戰?”
李宏傑找來的那些刺客本認不出這位大爺就是他們的龍頭老大,但人皆有貪生之念,現在連他們的刺客頭頭都逃之夭夭了,他們又豈會矢志不走,幾個刺客登時一鬨而散。
但此時李伯皓和李仲軒以及衝上樓來的那些侍衛卻不肯放過他們了,這些刺客們又沒有墨白焰和李宏傑那樣高來高去的本領,登時落於下風。
紇幹承基一見,忙也刀衝上,大刀揮舞,三個刺客登時慘著斃命於他的刀下。武士彠一見急道:“壯士,留活口!”
紇幹承基的大刀已經劈至一個刺客的腦門,生生地停了下來,飛起一腳,將那刺客踢昏,哈哈大笑地收回刀來。刺客被殺死幾人,生擒者也有三人,被侍衛們扭著雙臂押出樓去。
柳下揮、李魚、龐媽媽三個昏迷不醒的人被擡到席上,龐媽媽被人使涼水一潑也就醒了,柳下揮和李魚卻是被撞暈的,而且也不宜用潑涼水這樣暴的手段,一時竟救不醒來。
武士彠唯恐再生意外,忙揮手道:“快把柳下和李先生擡上本的車駕,速召郎中去我武府救治。”
武士彠說罷又轉向舉著大刀,顧盼自雄的紇幹承基,笑容可掬地道:“多虧壯士拔刀相助,卻不知壯士從何而來,往何去?”
紇幹承基忙收了大刀,抱拳說道:“某乃燕人獨孤信,遊俠江湖,興之所至,恰到於此。”
武士彠欣然道:“原來如此!老夫乃本州都督。我觀獨孤壯士武功超羣,不知壯士可願報效朝廷?”
紇幹承基容道:“原來是大都督當面,失敬!失敬!”
紇幹承基猶豫了一下,才道:“某年時,便想學得一武藝,或報效朝廷,充於行伍。或遊俠江湖,管世間不平事。爲人保鏢護院的話,束縛太多,卻非我志向。”
武士彠哈哈大笑,道:“本都督正是管軍,你想伍,這有何難。壯士且隨老夫回府,老夫自有安排。”
紇正承基喜悅地道:“既如此,在下願追隨大都督!”
任怨忍著痛,從屁上拔出刀尖,摁著哧呼啦的屁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出來,咆哮道:“封了張飛居,全城通緝刺客!”
龐媽媽滿頭滿臉的水,滴滴嗒嗒的,聽說封樓,有心說話,但一瞧任大老爺正在氣頭兒上,卻是不敢多說。
說話間,衆侍衛七手八腳地擡了柳下揮下樓,做爲他的難兄難弟,“忠心耿耿”的陳飛揚和狗頭兒在確認安全後,也是如喪考妣地撲上樓來,止別人手,由那狗頭兒把李魚扛了起來,陳飛揚子骨單薄,只在一旁扶著他的腦袋。
吉祥言又止,終是默默止步。憐惜的,只是李魚罷了,李魚昏迷不醒,旁人誰會把當會事兒呢?
武士彠因爲今日任怨大失風度的舉止,對他傷的事恍若未見,拱一拱手道:“尋兇緝盜之事,就拜託任太守了!”說罷便揚長而去,紇幹承基忙扛著大刀跟上。
武士彠是軍事,任怨是行政,這地方的捕盜緝兇、司法訟獄之事,確實該由任怨來負責。任怨沉著臉,按著屁一瘸一拐地下樓,龐媽媽急忙顛著屁追上去。
龐媽媽腆臉笑道:“太守老爺,這刺客行刺一事,與我‘張飛居’可是全不相干吶!這要是封了張飛居,百十口子指著它吃飯的人可怎麼活呀,大老爺您開恩……”
任怨冷笑,龐媽媽忙從袖中出幾片金葉子,可還不等遞過去,已被任怨冷冷的目給嚇住了。
任怨停住腳步,淡淡地道:“你說刺客與你張飛居沒有關係,好!本暫且信了你!但那小賤人,卻是你張飛居的不假吧?一個舞娘,敢讓老夫面掃地!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龐媽媽遲疑道:“奴奴知道,只是……只是大老爺您貴傷……”
任怨怪笑一聲,道:“部傷,有甚打?我流多,就要十倍的流出來。”
饒是龐媽媽見多識廣,聽到這裡也不心頭一寒,任怨的怪癖多也是知道一些的,便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也有得起他變態折磨的,吉祥……那小妮子不識擡舉,活該要被他活活弄死。
龐媽媽暗暗發狠,忙滿臉堆笑地道:“奴奴省得了,奴奴今晚就安排妥當,親自送到貴府,包管老爺您玩得兒舒服熨。”
任怨仰天怪笑幾聲,牽屁上的傷勢,急忙用手摁,咬著牙,一步一下的蹭下樓去。
狗頭兒扛著李魚,腳步沉重地下了兩層樓,李魚竟爾悠悠醒來。
李魚神識剛剛甦醒,就記掛著吉祥的安危,吃力地道:“吉……吉……”
狗頭兒正低頭看著腳下樓梯,忽聽李魚說話,大喜之下急忙回首:“小神仙,你……”
“醒啦!”二字尚未出口,就聽“砰”地一聲,被他扛在肩頭的李魚被橫著悠出去,腦袋磕在圍欄之上,雙眼一翻白,又暈了過去。
陳飛揚大怒:“混賬東西,小神仙就在你肩上,轉作甚?”
狗頭兒也不大怒:“不是你在扶著小神仙的腦袋嗎?怎地放開了?”
陳飛揚趕左右看看,忙張地道:“快走!快走!請郎中診治,莫要再說廢話!”
狗頭兒也有些心虛,二人忙又重新扶起李魚,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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