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你也不老吧。」我看了眼蕭經年淺笑道。
「喝杯?」蕭經年舉起手裏的酒杯勸道。
「我不喝酒的。」我酒量不行,大學的時候老江就測試過了,沾一點點就容易醉,為了不讓自己出格,我也很在外面喝酒。
「忘了這件事了。」蕭經年放下酒杯,給我倒了杯椰,「你喝這個行嗎?提前和你說聲新年快樂。」
「嗯,新年快樂。」我接過蕭經年遞過來的椰陪了蕭經年一杯酒。
飯後大家提議要去唱歌,這是聚會常規流程了,就在吃飯的樓上,我和蕭經年跟在人群最後面,沒想到會在轉角的地方撞上江闊。
江闊一眼注意到我,也注意到了站在我旁的蕭經年。
江闊邊的幾個小同學也認出來我,熱地和我打了個招呼,「姐姐好,今天是江闊生日,我們出來給他過生日的。」
「生日快樂。」我看向江闊幾分愧疚道,我從來沒記過江闊的生日....
江闊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朝著我手問道,「禮?」
我連日子都沒記得,更別提準備禮了,「在家裏。」
「那我晚點去取。」說完江闊進了包廂,連給我拒絕的時間都沒有。
我也沒了心思唱歌,提前離場準備去樓下逛逛給江闊買個生日禮,我長這麼大還真沒送過男生禮,我打電話給老江求助,結果老江比我更狠,一直以為江闊生日是夏天。
親姐弟也不過如此了。
但老江告訴我江闊喜歡手辦和籃球,我進了一家手辦店,看著店裏琳瑯滿目的手辦模型,一個都不認識。
一眼到頭的模型店我看了一個小時,也沒想好給江闊送什麼,最後還是老闆看著我好像有點問題主來問我,「是給男朋友挑禮嗎?」
「不是,弟弟。」我連忙解釋了一句。
「你想買什麼款式的?」
「你知道索隆是誰嗎?」我拗口地說著我從來不了解的人名問到,我記得曾經注意到江闊的微信名字改過這個名字,他說過那是他喜歡的一個人,我起初以為是他暗的孩子名字,直到我在一次地鐵廣告牌上看見海賊王海報時...才知道是個漫人,而且還是個男的。
老闆一聽到這個名字秒懂,立馬帶著我去一個櫃之前,從最上面搬了幾個手辦下來給我看,就是我那次在廣告牌上看見的漫人。
我捧著手辦去了江闊的包廂想親手送給他,這樣也就不用他晚上多跑一趟了,但是等我趕到包廂門口時,他們人已經散了,只剩下打掃衛生的服務員。
「你是他們朋友吧?他們提前走了。」那服務員和我解釋了一遍,我才慢慢退出去,剛走幾步那位服務員喊住了我,「這好像是他們落的東西,你看看裏面的東西是不是呢?我們不好翻客人的東西。」
這個斜挎包我看的有些眼,好像見江闊背過,但也不確定,只好打開包翻了一下,最後在裏面看見了江闊的份證才確定就是江闊的。
「是我朋友的,我幫他拿走了。」我背著江闊的包,提著手辦上了地鐵回了家。
剛剛翻那個包的時候,除了那張份證,還有一個水晶掛墜,那掛墜上好像刻了我的名字,翻別人的東西還是不太好,我也只是看見份證的時候瞥見了一眼,便再也沒有翻第二遍了。
出電梯的時候,我看見江闊此刻在垂眸翻看著手機站在我家門口,聽見電梯的聲音才微微抬頭往這裏了一眼,確定是我后收起手機立馬朝我走了過來,幫我拎東西。
「這不會就是我的生日禮?」江闊好像對這個禮並不滿意。
「你要是不喜歡,我在給你買別的。」我像哄小孩一樣哄道。
「喜歡。」江闊盯著那個手辦看了許久。
「還有你落在包廂的包。」我把那個包掛在江闊上,然後幫江闊按了電梯,現在已經十點了,江闊再不走就趕不上最後一班地鐵了,我真不是故意要趕他走的。
電梯門快關上的那一刻,江闊突然用手擋住了電梯,將我抵在牆角強吻了下去,我從來沒想過這小屁孩膽子這麼大,但是說他膽子大,子又僵的筆直,也不會親,只會用吻著吻,張口都不會。
而且江闊滿酒氣,許是來之前在喝了不酒。
幾分鐘后,江闊臉紅的厲害,往後退了兩步,眼尾微微泛紅,「對不起,沈故,我太喜歡你了。」
從江闊看見蕭經年和沈故並肩走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已經在剋制自己的醋意了。
著江闊那雙泛紅的雙眼,我有幾分心疼他,不是為姐姐心疼弟弟,而是作為一個生心疼暗自己這麼久的男生。
如果他不是江闊多好啊,哪怕小七歲,我也會義無反顧的撲進他的懷裏。
可他是江闊啊,老江的弟弟,江叔叔江阿姨的兒子,哪怕我可能有一點點喜歡他,也不可能接他。
17
2020/12/31
上次那件事之後,我總能在夢裏夢到江闊,以及那個吻,我覺得我一定是瘋了。
一想到我要是真把江闊收了,老江能拿著幾把菜刀追我幾條街,老江平日裏嫌棄歸嫌棄,正事肯定是一點不含糊。
我起床衝進衛生間用涼水把自己沖醒了,才把那些不端正的思想給抑制下去了。
大清早還沒到公司,就在地鐵上接到了老江的電話,老江說最近夢到我了,夢裏看見我這顆鐵樹開花的時候在一旁敲鑼打鼓,我聽老江說這個夢的時候心虛的厲害,十二月的天我額頭上還冒虛汗。
今天下班之前我收到了江闊的消息,問我要不要去年,被我無的拒絕了。
下班早早回了家,我從櫥柜上面出了泡麵,準備煮包泡麵當年晚餐。
水剛燒開的時候,門鈴響了,我熄了火準備去開了門,門外江闊抱著一束紅玫瑰和一袋子零食,「新年快樂。」
他好像總是會在這種日子裏來陪我,他的出現也總能讓我記住這些日子。
為了江闊,我只能收起我的泡麵,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拿手的菜招待江闊。
但只是我自封的拿手,江闊告訴我他嘗的第一口一度以為我在記恨幾天的事想謀殺他。
確實難以下咽....
忙活了一個小時的沈師傅最後打開了外賣APP點了一頓燒烤。
沒想到這次的燒烤還送了啤酒,本著不喝也不浪費的原則,我把他送給了外賣小哥,但是外賣小哥覺得我想謀財害命,哪有人上班喝酒的!
我只能默默地將那兩瓶啤酒拿回了茶幾上,我和江闊坐在茶幾前,看著1988,那是我最喜歡的一部韓劇,基本上每年冬天都會重刷一遍。
19集50分02秒,阿澤雙手撐在椅子兩側吻德善那一秒,我看了眼江闊,這是他極陪我看電視看的這麼認真...我立馬衝上去捂住江闊的眼睛,「兒不宜,兒不宜。」
「沈老三,我都二十一歲了!」江闊似乎對我的作有些不服氣。
「二十一歲了不起,我二十八了。」我強行捂著江闊的眼睛,把那一段看完了才松的手。
錯過了吻戲的江闊一把抓過桌上的啤酒開了,然後遞給我一瓶,「祝二十八歲的沈老三單二十八年。」
這小子打小就記仇,我深信不疑。
「江闊!」
「嗯?」
「上次是你初吻吧,吻的爛的。」
「沈老三!」
我也記仇,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看著江闊沉的臉,竟多了幾分快。
也不曾想這是在給自己找死。
江闊突然撲倒我的上,將我摁在沙發上吻了下去,這次技比上次進不,而我也在酒的作用下回應了江闊。
似乎是我的回應讓江闊有幾分意外,他也擴大了侵略地。
「沈故,你什麼意思?」江闊一個佔人便宜占完了還問我一個被佔便宜的人什麼意思。
「我們試試吧。」我看著江闊那張稜角分明的臉,羽般的睫覆在眸子上,高的鼻樑著我的鼻子,我們兩從未靠的這麼近。
這是我第一次見江闊笑的這麼開心,角上揚時還有淺淺的梨渦,他地抱著我,把頭埋進我的肩窩裏輕輕蹭了蹭,真的太喜歡了,得到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捧著。
「但....這件事,我來找個機會和你姐說。」我立馬和江闊立了個協議。
「都行。」江闊還沒從剛剛醉死中反應過來。
18
2021/1/1
確定關係的第一天早晨,我睜眼看著睡在我旁的江闊,嚇的往後滾了幾下,要不是江闊及時摟住我,我可能就要摔床上去了。
「反悔了?」江闊將我往他懷裏拽,眼神清冽道。
「沒...沒有,第一次有男人睡我邊,我還有點不習慣。」我要是說反悔了我真覺得江闊這能現場把我吃了。
「哦,沈老三,你真單二十八年?」
「我現在還能反悔嗎?」
「我錯了。」江闊將我往懷裏拉解釋道,「那我高二那個暑假腳歪那次,你說有男人約你是誰?」
「我有說過?」我自己都記不清我說過那句話。
「嗯。」但江闊記的很清楚。
「那不是不能當著你們一群小屁孩的面承認自己單嗎?不然太影響我發揮魅力了。」
「.....」
「今天想去哪裏約會?」江闊把頭埋在我肩窩裏問道。
「要不吃個飯,看個電影?」原諒我孤寡一生只知道這兩項約會項目。
「確實不該問你。」江闊幾分嫌棄道,從床上坐起來,到床頭的手機翻了幾下遞到我面前,「去蹦極吧。」
「你想謀殺朋友也不用這麼明目張膽吧。」
我是被江闊抱上那個蹦極臺的,因為我到無法站直,套好那些裝備后,我看了眼江闊哽咽道,「我銀行卡全是我生日,你記得把錢取出來給老江養老,你給我挑墓地的時候記得挑個有的地方,我怕曬黑,我死了你可以繼續找別的人,千萬不要讓你們老江家斷了后.....」
「沈故,我喜歡你。」江闊在六十四米高空大聲表白,在失重下墜的那一刻,而我抱著江闊,喊道,「江闊,喜歡你大爺。」
很久以前,老江和我說過千萬不要找年紀小的,稚不懂事,最重要的是你力跟不上,那時候我不明白老江的意思,等到現在我才後悔莫及。
我和江闊也才相差了七歲,蹦個極后覺像隔了七十歲...
踩到地面的那一刻我才有還活著的意識,江闊將我抱到一張長椅上,看見神有些失常的我居然還開嘲諷,「沈老三,我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小。」
「江闊,你是覺得為我男朋友了就不用尊敬我了嗎?」我拿出年長七歲的姿拽著江闊的耳朵厲聲道。
「不敢。」江闊蹲在我面前溫道,他好像從來都不會躲我,每次我手他都站在那裏躲都不躲一下。「了嗎?」
「嗯。」
「背你去餐廳,還是抱你去?」江闊把選擇權給到我。
「我能滾去嗎?」
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背著抱著,被別人看見我這二十八歲的老臉都要丟了,但是我真的一點力都使不上,剛剛蹦極的恐懼遲遲未消退。
「你要強行滾,也不是不行。」江闊對於我神奇的腦思路表示理解。
第一次和男孩子約會要了我半條命,回到家我就鋪在沙發上宛如一個廢人,「要不要一起?」站在浴室門外的江闊向我發出邀約,我直接一個抱枕砸了過去,「小屁孩從哪裏學的!」
「沈老三,你想哪裏去了?」江闊將地上的抱枕撿回沙發上,薄勾起一戲謔。
原來最後思想不幹凈的只有我自己。
江闊剛進去洗澡,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老江的電話!
此刻的電話鈴聲就像火警報警,我拿著手機只覺得那個冰冷的鐵塊燙手,要不裝作在忙沒看見?但是老江本沒掛斷的打算,視頻電話響了五分鐘后我才接通,看見老江眉梢帶怒,下頜微微揚起審視著屏幕里的我,讓我有一種被捉的錯覺。
「沈老三!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又夢到什麼了?」我強裝鎮定道。
「你沒看到江闊朋友圈嗎?這小子居然有朋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孩子眼瞎看上了這麼個丑玩意,你最近有去南大找過他嗎?有沒有看見他和哪個孩子出門過?」
趁著老江問話的時間,我立馬點進江闊朋友圈,還真有一條朋友圈...
江闊:朋友/配圖.jpg
圖片只是幾頭髮,要不是我知道照片里的場景是我們今天約會的地方,我都看不出這個頭髮是我的。
「最近沒和江闊聯繫。」我人生第一次和老江撒謊,臉不紅心不跳,眼神堅定,不結不哆嗦,我都為自己的演技鼓掌。
「等會,沈老三。」老江看看視頻里的我,在看看手裏的iPad,然後一臉震驚地看向我,「我怎麼覺得你這發和江闊圖片里的發有點像。」
「這就是最近流行的茶棕,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我面若鎮定地和老江解釋道。
老江嗤笑了一聲,「沈老三,不用解釋,我從來不會懷疑你會看上江闊這麼個丑玩意。」
「......其實,江闊也....還不錯。」
「你要不要去看看眼科?」
「.......明天就去掛號。」
「等等,我怎麼聽到了浴室里有水聲?」老江將耳朵近話筒發出疑問。
「沒有啊,哪有什麼水聲!」
正當這一趴即將過去的時候,江闊突然洗完澡從裏面出來,喊了我一聲,「沈故。」
「沈老三,這沒有水聲?我連男人聲音都聽到了,你居然帶男人回家?」許是我帶男人回家這件事的刺激程度蓋過了這個男人的聲音幾分像江闊,老江第一反應居然是呵斥我睡男人不告訴他。
「沈老三,你不能是寂寞太久了,喊了個鴨子吧!」
「雖然你單這麼多年還沒過男人,但是也不用這麼急吧。」
「不是....」我在不解釋,還不知道老江會當著江闊的面抖出我多醜事。
「不是鴨子?那是哪個男人,是上次說的那個老闆蕭經年嗎?還別說看你發的部分聚餐合照里長的還帥的,江闊那丑玩意也不知道哪來的臉說人家老闆丑!」
「解釋不清了,老江我先掛了。」我看著江闊的臉在聽到蕭經年的名字時垂下的眼角掠過一寒意。
「沈老三,你不能這麼急啊,男人千千萬,認準了在上.....」電話掛斷後,客廳里安靜的有些窒息。
「江闊。」我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江闊喊道。
江闊這才朝我走過來,暈黃的落地燈下只見他薄薄的,微抿的弧線勾起一戲謔,「沈小姐,我出臺費一晚六位數起步,你刷卡還是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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