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般愚弄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夏傾城說著,眼睛忽然變得紅了起來:“我要你付出代價!”
“你這句話很沒有氣勢。”
陸暖的手抱在前,一手了自己的下,點了點頭:“你父親費盡心思地把你藏起來不容易的,如果不想這麼快就讓你爹幾年的努力功虧一簣,勸你還是冷靜一點。”
“你什麼意思?”夏傾城惡狠狠地瞪著。
“是在告訴你,你父親和你一樣。”
房門外傳來一個冷冽的男聲,隨后,凌淳推門而。
他穿了一暗的袍,渾都是沖天氣,就立在門口不進來。
“暖兒,我來了。”
分明是地獄里爬出來的閻王模樣,卻偏生沖著陸暖出了最溫暖干凈的笑容。
“一路還順利嗎?”
陸暖迎上前,想要去拉他的手。
凌淳卻往邊上走了一步:“上臭。”
“我又不嫌棄。”陸暖不由分說地拉住了他的手,當著所有人的面,踮起腳尖落下了一個吻。
“順利嗎?”
饒是渾的戾氣還沒散去,凌淳也忍不住化了一潭春水,笑瞇瞇道:“很順利,你放心。”
“還有一個人呢?”陸暖往他后看了一眼。
“傲狠追著夏鐘鳴揍,他去勸架了。”凌淳說著,了手心的手,語氣里都帶著笑。
見他們倆恩的模樣,夏傾城心里酸楚得不行。
又聽到自己的父親竟然被追著揍,一下就急了:“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夏小姐費心了。”
凌淳將陸暖擋在了后,看著夏傾城道:“我們做了什麼,等你見到你父親,自然知道。”
“你要是敢對我父親做什麼……”
“就算做了什麼,你又能如何?”
說著,凌淳從腰間扯了一個什麼下來,提在手上亮給夏傾城看:“便是你們夏族整個北山都已經被滌一空,你又想如何?”
“這不可能!”夏傾城大聲道:“我還有降云藥人!只要我一道指令……”
“你是說,整齊地死在外面的那些尸嗎?”
凌淳眼神輕蔑:“你晚了一步。”
“我也是降云藥人!”
“那你死吧。”
說完這四個字,凌淳轉頭看向陸暖:“肚子還疼嗎?困不困?我出城前,云禪說王都有家好吃的茯苓糕,我買了兩份。
一直放在小車里保溫,我帶你去吃。”
“好呀!”陸暖的眉眼笑了兩彎月,亮閃閃的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生歡喜。
“大朏朏和晴天也來了,它們在底下等你,我抱你下去。”
話音落,凌淳都不等陸暖說話,便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
站在里面的夏傾城一聽這話,當即冷笑:“世上早已沒有朏朏,你們不是被騙了,就是在騙我!”
凌淳和陸暖兒沒再給半個眼神,直接走了下去。
無蹤也收起了劍,面無表地往外走,盛嫵倒是在面前停了下來,嘆了口氣:“夏小姐,這一路你唯一騙過的人,恐怕只有我了。”
“這并不值得我驕傲。”
“我也不是喊你驕傲的,是告訴你你沒啥用。”
盛嫵說完,一甩長發,扭頭就走,看起來是被氣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