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害怕,我還就不相信了,他整個將軍府的人,難道沒什麽人生病什麽的?最好是頑疾,到時候我肯定能正大明的進將軍府!”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哎!你可是裴攸北啊,你是真的裴攸北嗎?為何現在變得如此婆婆媽媽的,你還是我喜歡的裴攸北嗎?”
晏梨玩笑道,想通過自己的輕鬆讓裴攸北放鬆一些,他今日為了引開那幾個城門守衛,來回奔波,自然最為辛苦。
“當然是,不然你試試?”
果然,裴攸北經不住晏梨的挑逗,房間裏的氣氛也瞬間曖昧了起來。
翌日清晨,趙將軍府。
“範老爺能臨本府,我這將軍府可是蓬蓽生輝啊,為何範老爺此次來的如此匆忙?”
“我這個老家夥,果然自然是為了謝將軍的,如果不是你手下得力,也不能在如此快的時間便幫我找到想找的人。”
“範老爺哪裏的話,這些都是我趙某人應該做的,客氣客氣了。”
趙將軍一邊說著話,眼睛卻一邊瞟向了範老爺後之人手中的小匣子上。
範老爺見此形,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哎呀,你看看我這個記啊,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這個盒子裏放著十個金元寶,是這次趙將軍幫助我的謝禮,還往趙將軍笑納,也不枉我的一片小小心意。”
“範老爺這是不把我當自己人啊,竟然還送這些東西,快拿回去!”
話雖然這麽說,但趙將軍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即便一向喜行不於的他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緒。
“趙將軍你這就說的不對了,我這十個金元寶,是希趙將軍能將這些東西給你的手下,他們在此次行中可是立下了不功勞……”
“哦,哦,既然這是範老爺的意思,那趙某人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上說著客氣話,趙將軍已經一擺手,一個手下立刻出現,把那個裝著金元寶的箱子拿走了。
又閑聊了一些不痛不的話之後,趙將軍見範老爺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便明白他應該是有什麽其他的事還未說,隨即開口問道:
“範老爺,你可是有什麽事需要我趙某人的幫忙?”
範老爺麵尷尬之,好不容易才恢複正常:
“既然被趙將軍看出來了,那我範某人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
趙將軍的臉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準備好認真聽範老爺的話。
“不瞞你說,我範某人疾病纏,都有一段時日了,時不時就會發作,最嚴重的一次,便是此次去崖城做生意回都城的路上,差點就歸西了。”
範老爺說著,臉也沉了下來。
“幸虧我遇到了一個神醫,也就是之前讓你幫忙尋找的那位北攸公子,他當時可是救了我的命,而且據說還能治我這多年的頑疾。”
“這很好啊,為何範老爺會為難?”
見範老爺並不打算直奔主題,反而說七說八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東西,趙將軍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問。
“隻是這位北攸公子說了,我必須答應他一個條件,他才能幫我治病。”
“什麽條件,為何要跟我說?”
趙將軍心中不免忐忑起來,他弄不清楚對方的份,自然也不知為何那個北攸的人會如此想接近自己,隻是他有一種莫名的不安突然襲上心頭。
“事是這樣的,那位北攸公子說是想進將軍府!”
“什麽?”
範老爺話音剛落,趙將軍瞬間不淡定了,怎麽好好的救了範老爺,對方卻想進他的將軍府呢,真是莫名其妙。
午膳過後,別院。
在裴攸北的邊,晏梨睡的極為踏實,一直到日上三竿,好不容易才醒過來,卻總覺還有些頭暈,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梨兒,那位範老爺的份,我已經派千鈺調查清楚了。”
裴攸北見晏梨醒來,看樣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對晏梨說了這番話,這話讓晏梨瞬間清醒了許多,對於這位範老爺的份,自然也是極為好奇的。
不過既然千鈺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裏就能查清此人份,那他一定不簡單。
“他是什麽人?”
晏梨直接從被窩中坐起,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你絕對想不到,他可是南詔國的首富,家財萬貫,據說數都數不清。”
晏梨看著裴攸北說話的樣子,已經有了一些錦雲的風範,一副八卦的樣子讓晏梨忍不住想笑,這個男人,什麽時候被自己從天上拉到了人間呢?
晏梨忍不住想到,竟然一下子沒有注意到裴攸北說了什麽容。
“梨兒?你怎麽了?發燒了?”
裴攸北有些擔心的把手放在晏梨的額頭,試著的溫,見沒事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你剛才說什麽?”
晏梨用小手把裴攸北的大手從自己的額頭上拿開,重新問了一遍。
“我剛才說,那位範老爺,可是南詔國首富,富可敵國的那種,別說趙將軍了,就是當今聖上,也要給他幾分薄麵的。”
“哇塞,真沒想到,那我豈不是撿到寶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還有啊,你別忘了你進將軍府的目的。”
裴攸北眼見晏梨出天真的笑容,忍不住用手刮了一下可的小鼻子,滿眼寵溺的看著晏梨,就好像看一個什麽絕世珍寶似的。
“我知道了,這就好好規劃規劃。”
讓晏梨意外的是,進將軍府的日子竟然來的如此猝不及防,剛用完午飯,本來還想睡一覺的,卻被門口嘈雜的聲音給吵到了。
等注意到來人,晏梨這才發現正是昨日見到的那個首領,卻見他還未過來,臉上卻已經早早就堆滿了笑容:
“北攸公子,我們趙將軍有請!”
“這麽快!”
這是晏梨心中的第一個想法,真是沒想到這範老爺的麵子還真是夠大的,看來啊,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真是從古至今都通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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