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做的那般,沒個十年的繡工是下不來的!”柳清璇輕嗤一聲,溫婉的語氣里滿是不屑。
“嗚嗚嗚……那這件事跟寧初無關,又和繡娘無關,總不能是晚晚自己做的吧!”寧晚掩面哭泣著。
“如今事已經發生,糾結是誰做的已經無用了,為今之計是如何遮掩過此事。”柳清璇輕嘆一聲。
“若是能將這件事引到寧初的頭上,不僅晚晚的名譽可以恢復,就連傳家寶……”寧晚說出這話的時候,眼里出了一抹貪婪。
柳清璇聽見此事后,神微妙,略微思忖之后,便決定了:“那便就這麼辦。”
夢到此就斷了。
寧初一臉懵的睜開雙眼,為何會夢到這寧晚和柳清璇的對話?而且還夢見倆商議著如何對付自己。
輕蹙眉頭,從床上坐起來,此時天漸晚,大概是睡了半個時辰。
而夢里夢見的,似乎也是現在這個時辰。
坐起來,心想著,這個夢倒是給提了個醒,還是需要防備著點。
“小蘭。”寧初喚了一聲。
小蘭聞聲,放下手中的活計進來了:“小姐,您醒啦?”
“待會兒你悄悄去柴房看看,荷花死了沒。”寧初眸子微微瞇起,錦鯉的第六是十分準確的,總覺得柳清璇會拿荷花的事來做文章。
小蘭一楞,問道:“小姐,看荷花做什麼呀?”
寧初解釋道:“今日很多人都看到我打了荷花,萬一荷花今日死了,保不準會讓人以為是我打死的。”
小蘭一聽,整個人都張了起來,深知夫人的手段,若是夫人真想給小姐安這麼一個罪名,那小姐是無論如何也跑不了的呀。
“萬一……荷花已經死了可怎麼辦?!”
“若是死了,咱們就早想對策,若是沒死,咱們今晚就守株待兔。”寧初語氣平靜,臉上也看不出任何急切的模樣。
看到這樣的小姐,小蘭原本十分張的心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好,奴婢現在就去看!”
“注意點,別被發現了。”寧初叮囑了一聲。
“是!”小蘭匆匆應了一聲,就小跑著出了院子。
見天已晚,寧初也不閑著,起去了小廚房,看了一眼廚房的鍋碗瓢盆以及食材后,腦海中關于做飯的傳承便浮現了出來。
興匆匆開始生火,準備在廚房大展手。
幸好寧昊辰來找茬,才讓趁機敲詐了寧昊辰一筆銀子,要不然,今日的廚房怕是只有一些土豆了。
寧初看到有新鮮的后,便決定做一碟宮保丁,一碟油燜青菜,一碟土豆。
雖然一開始因為把控不好用料,不是油過旺,就是火太盛,但總來說,寧初算是會了一把做飯的樂趣了。
畢竟為錦鯉的時候,這些東西也只存在于的傳承之中啊。
果然,能變人實在是太妙了。
寧初一邊樂呵呵的想著,一邊同起自己的真尚在水缸里泡著。
“小姐!奴婢回來了!”
小蘭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寧初便放下手中的勺子從小廚房出來了。
“呀!小姐,您是不是了,奴婢現在就給您做飯!”小蘭一見寧初是從小廚房出來的,當即就十分自責的往小廚房走。
“不必了,我已經做好了,雖然……味道有些糊了,不過也不至于到難以下咽的地步。”寧初面上帶著笑意,的手上還沾染著一些灰塵,走到銅盆前呈了些水開始洗漱。
“啊,小姐做的!”小蘭有些意外,看著自家小姐,注意到寧初的手上有一被油濺到的痕跡后,十分愧疚的說道:“都是奴婢不好,竟然讓小姐親自下廚了。”
“沒事,偶爾親自下廚做飯也不錯。”寧初拭著手心,抬眼看了一眼小蘭:“去盛出來吧,邊吃邊說。”
小蘭既然沒有急躁,那便是荷花還活著。
小蘭依言,去了廚房把飯菜都盛了出來,放在屋的桌上之后,方才小聲說道:“奴婢到了之后,荷花還在柴房里罵罵咧咧的。”
寧初握著筷子,夾起一塊兒放進里,當即小臉一皺,看來這做飯只有傳承記憶還是不行的呀。
“鹽放多了……”
小蘭連忙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寧初的手邊。
寧初喝下茶水后,臉上的神好轉了些許:“待會兒吃完晚飯后,就去柴房外面守著吧。”
若非要對付柳清璇和寧晚,寧初自己是不想去救荷花的,原主的記憶里,荷花的所作所為,遠遠要比今日的過分。
可以說,在寧初的眼里,荷花即便是死掉,也是死有余辜。
小蘭應了一聲,余下的時間里,寧初就在一邊吃飯,一邊做總結,等下次再做,便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了。
“小姐,您先歇息一會兒,奴婢去收拾了碗筷。”小蘭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好。”寧初頷首,起去院子的附近散步起來。
說起來,初雨苑雖然又小又破,位置偏僻,可風景卻還是不錯的,起碼院子外面就有一小池塘。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寧初輕了一句,心略微放松。
誰料,寧初剛一放松,就聽見一句:“沒想到你大字不識幾個,竟還會詩作對!”
臉上放松的神收斂,轉看了一眼來人。
來人正是寧昊辰,此時的寧昊辰臉上沒了往日的囂張,反而帶著一驚訝,借著月,那張俊逸的容也算是看的順眼了不。
“你來做什麼?”自從寧初手揍了寧昊辰之后,便懶得與寧昊辰虛與委蛇,語氣淡漠,目更是不掩自己的嫌棄。
寧昊辰的臉當即就黑了不:“這又不是你的院子!你管我去哪兒!”
聞言,寧初冷笑一聲:“哦。”說完,轉就走,剛剛才有的好心,就被某些不長眼的給破壞了。
寧昊辰見寧初竟然一句不問,還真要離開,當即便快走了兩步,喊道:“哎,寧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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